薄湛北不管不顧,壓著她,親過癮了,才松開了幾分:“別說沒人,就算有,他們也得閉著眼。”
寧歲歲臉蛋酡紅,不斷掙扎:“你不要臉我還要。”
“我們是夫妻。”薄湛北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看她緩過來了,湊過去:“再來一次。”
“別——”寧歲歲躲閃不及。
薄湛北背對著客廳,而她正面。
被親得渾渾噩噩之際,寧歲歲余光里出現了兩道身影。
猶如一桶涼水潑了個透心涼,寧歲歲猛地從薄湛北懷里起來,小臉緋紅,含糊:“老太太,喬嬸。”
薄老太太也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這倆人在客廳里打得火熱,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咳咳咳…我想起來花還沒澆。”
“我也記得。”
喬嬸攙扶著薄老太太離開,生怕打擾了這難得的好時光。
可惜,為時已晚。
寧歲歲瞪了薄湛北一眼,快步上樓。
薄湛北靠在沙發上,朗笑出聲。
寧歲歲跑得更快,甩上主臥門,小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
她走進盥洗室,洗了一個臉,勉強保持清醒。
出來,薄湛北推開門。
好整以暇,環胸靠在門邊。
“我們是夫妻,親熱是正常的,你怕什么?”
寧歲歲瞪他:“不雅觀。”
薄湛北低笑,“好,我下次換個地方。”
寧歲歲氣結:“這是換個地方的事兒?”
她走到書桌前,坐下,打開電腦,順手拿過八音盒,放在桌角,音樂聲緩緩流淌。
“我送你的八音盒,你為什么不用?”
被扔到了車里。
薄湛北有些不滿,“寧歲歲,你這是厚此薄彼。”
“晚上拿來,我就用。”
寧歲歲懶得和他吵架,隨意敷衍。
誰曾想薄湛北轉身,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回來的時候抱著八音盒,推到她面前,揚了揚下巴。
“......”
寧歲歲收起了黎瑜送她的八音盒,結果薄湛北手里的,打開。
薄湛北送的八音盒更加精致,名貴。
音質極好。
不亞于被無數上流人士推崇的黑膠唱片。
寧歲歲將所有郵件一一回復。
末了換了一套適合約會的衣服,看向薄湛北:“走吧。”
薄湛北穿著黑色毛呢大衣,襯得他愈發高大挺拔,大手牽著她,緩緩離開薄家公館。
入了冬,海城溫度很低。
寧歲歲穿了厚外套,依舊有些招架不住。
薄湛北察覺到她素白指尖泛著寒意,他伸手揉了揉她的掌心:“冷死了。”
得讓喬嬸多準備取暖設備。
上了車,薄湛北順手拿過一個熱水袋塞到她懷里:“抱著。”
寧歲歲驚愕于他的貼心,抱著熱水袋,無意識地撥弄著。
薄湛北系好安全帶,“出發吧。”
薄零發動車子,自然的升起了擋板。
看來之前的事情落下心理陰影了。
寧歲歲無語凝噎。
薄湛北中途接了一個電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他臉色有些難看,好半晌:“知道了,我會盡快安排的。”
“怎么了?”
寧歲歲好奇。
薄湛北掛了電話,抬手按了按鼻梁:“老宅那邊打電話,說想見見寧雨桐。”
“老宅?”
寧歲歲鮮少聽薄湛北和薄老太太提起老宅的事情,她對薄家更是了解甚少。
“這件事你別問了。”薄湛北無意多說。
寧歲歲沒多問,她遲早是要離開薄家的,了解太多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