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擦拭著眼淚,言語間忿忿不平。
“老爺未免也太狠心了,居然讓小姐跪在佛堂,連膳食也不讓人送。”
秦鐘晚安撫道:“你們家小姐還沒那么脆弱,只不過是一頓不吃,餓不死。”
秦鐘晚苦中作樂。
“你也有今天啊,這難不成就是老話說的惡人有惡報?”
熟悉的挑釁男聲,秦鐘陽靠在門邊,悠哉看戲。
青蓮下意識望向秦鐘晚,喃喃,“小姐……”
迎上了青蓮擔憂的目光,再看看秦鐘陽落進下石之舉。
連一個丫鬟,都比親生弟弟關心她。
秦鐘晚本就對秦鐘陽不抱希望,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半晌無言,秦鐘晚垂下眼,竟是一眼也不看秦鐘陽。
青蓮小丫頭也有模有樣地學著主子,無人搭理秦鐘陽。
他嗤了聲,丟下句,“活該!”甩袖走了。
秦經國下了狠心,足足將秦鐘晚關在佛堂關了三日,第三日還不曾發話,眼瞅著,是非要逼著秦鐘晚低頭認錯的架勢。
第一夜,青蓮就被帶走了,獨留秦鐘晚一人在佛堂。
關上門,佛堂點著零星燭火,秦鐘晚都不知時間流逝。
“吱呀”一聲。
佛堂的門開了,蘭嬤嬤一個箭步,瞧見秦鐘晚面容慘白,虛弱的模樣,老眼含淚。
“二小姐!”
“二小姐可有何處不適?”
門口站著的丫鬟是銀杏,不客氣的打量著秦鐘晚,“蘭嬤嬤,快些帶二小姐梳洗一番,還得出去見客呢。”語氣催促。
饒是蘭嬤嬤脾氣好,也禁不住銀杏如此無禮。
她一手攙扶著秦鐘晚慢慢起身,張口呵斥,“二小姐要見客,也容不得你一個丫鬟來催!”
銀杏撇了撇嘴角,倒是不言語了。
心晚院內。
青蓮早早備好了熱水,她紅著眼帶著哭腔,“小姐,小姐受苦了。”
青蓮哽咽,蘭嬤嬤不做聲,手上動作愈發憐惜。
“嬤嬤,府上來客了?”
秦鐘晚身子疲憊,思緒卻清明到了極點。
蘭嬤嬤拿著方巾擦著秦鐘晚裸露在外的玉頸,手上動作一頓。
蘭嬤嬤壓低聲音,側耳輕言,“二小姐,三皇子與太子殿下,撞上了。”
“撞”一字尤為微妙。
二人并不是說好一同而來的。
玉佩物歸原主,秦鐘晚想不通顧司淵為何而來,也不懂顧司逸也要來湊個熱鬧。
無事不登三寶殿。
秦鐘晚的心往下沉了沉。
前院。
秦筱蕓穿上了壓箱底的華服,容顏嬌羞,時不時往皇子的方向瞄一眼。
顧司淵與顧司逸站立一側,容貌極佳不說,氣宇軒昂,皆是人中龍鳳。
“秦二小姐未在府中?”
顧司逸直言,秦經國神情訕訕,“小女近日思念母親,這幾日誠心在佛堂為她母親祈福,愿保她母親路途平安。”
一旁的顧司淵聽了,眉頭直皺。
長安傳來消息,說秦鐘晚足足三日都不曾去回春堂了。
別人不清楚,顧司淵卻覺得,秦鐘晚可不會在佛堂閉門不出三日,顧此失彼。
秦經國想護著丞相府的虛面,自然不愿說實話。
“二位殿下稍等片刻,臣再去后院催催晚兒,蕓兒,你陪著二位殿下,不可怠慢。”
“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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