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街秦鐘晚的名聲打響了,不過此次可不是女神醫的贊美——而是秦二姑娘的兇悍之名。
不過,壞名聲也并非全無好處,一傳十,十傳百,秦鐘晚去西街收鋪子的時候,那些個掌柜,面上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違抗。
蘭嬤嬤略有耳聞,過后擔憂起來。
二小姐的名聲不會就此敗壞吧?
蘭嬤嬤如實稟告心中憂慮,神情懊惱,“早知如此,老奴就不來求小姐了,如今害的……”
秦鐘晚眉眼彎彎。“嬤嬤且把心放回肚子里頭,我心中有數。”她笑笑,寬慰了蘭嬤嬤兩句。
聲名狼藉?
秦鐘晚上輩子體會過,名聲好壞,都只不過是身外之物。
人生短短數十載,她要顧忌那么多,豈不是浪費老天爺賜給她重來一次的好機會。
秦鐘晚心性豁達,不在乎流言蜚語。
翌日辰時。
如往常一般,秦經國昂首挺胸走在廊下。
方才大殿內,秦經國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論,表明了政見,皇帝也頗為贊同,夸了幾句,可謂是狠狠挫了工部侍郎的銳氣!
往日他玉工部侍郎一貫不對付,政事各持己見,互不相讓。
秦經國渾身舒暢,健步如飛。
“秦相留步!”
身后一道喊,秦經國側身,心下詫異——出聲喊他的人是工部侍郎。
……
青云院內。
“你可知錯!身為相府小姐,不恪守規矩好好呆在閨中,還去市井街頭拋頭露臉,丞相府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柳樹上的雀兒似乎也被院內傳來的呵斥驚到了,揮揮翅膀飛遠。
秦鐘晚暗道不妙,鎮定反問道:“女兒何錯之有?還請爹爹明示。”
秦經國一看,秦鐘晚表面溫順,可一字一句,都分明是在不滿。
他回想起今日工部侍郎用秦鐘晚在街頭巷尾的兇悍之名調侃,氣不打一處來。
“事到如今,你還不悔改,還敢問我何錯之有?”
“你真是冥頑不靈!讓相府替你蒙羞,為父臉上無光……”
斥責聲不止,秦鐘晚心境波瀾不驚。
匆匆趕來的秦筱蕓聽見了秦經國的咒罵,幾乎快要藏不住眼底的幸災樂禍。
“爹,興許妹妹在外頭行事自由慣了,才會與人當街對峙,您就別怪罪妹妹了。”
明面上,秦筱蕓好言相勸,實際上,暗諷秦鐘晚在外頭野慣了,擺脫不了粗鄙個性。
“妹妹,你還不快與爹爹道歉,身為相府貴女,妹妹此次著實失禮了。”
秦筱蕓要來火上澆油,秦鐘晚不會忍氣吞聲,直接嗆了回去。
她秀麗面容冷若冰霜,紅唇輕啟,“失禮?”
秦鐘晚勾起嘲諷一笑。
“什么失禮?是我從姨娘手底下收回我娘親的嫁妝失禮?”
“你是相府嫡女,與一個姨娘斤斤計較,那是尖酸刻薄!我教導你大度知禮,可不是讓你去街上拋頭露面的!”
言語間,秦經國半句也不提起,若不是他一時興起,將柳蘭煙的嫁妝賞賜給姨娘,秦鐘晚何苦親自討要回來。
“你頑固不化,去佛堂跪著,什么時候知錯了!什么時候出來!”
鬧劇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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