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刻意拖住他,不讓他回京,怕是京都里出了什么事。
“長安。”
“主子有何吩咐?”
“你去盯著顧司逸的一舉一動,要是他傳遞什么消息出來,第一時間攔截下來,派幾個人去京都,務必要將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
“是!”長安干脆利落一聲,接過主子的命令,走了出去。
“你懷疑是顧司逸?”秦鐘晚適時開口,顧司淵點了點頭。
只是,口說無憑,空口無證,他們派了人出去探查,也只能靜觀其變,走一步看一步。
而與此同時,顧司逸也收到了來自云嬪的密信。
云嬪難得來一次消息,必定是宮中出了什么大事,想到這里,顧司逸迫不及待地展開了信紙。
一目十行,卻越看越心驚,到最后捏緊信紙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忍不住裂開嘴角,發出了一陣狂笑。
皇后的信已經被云嬪攔截了下來。
在信中,云嬪一連幾聲叮囑兒子務必要把握好這天賜的良機。
據她的猜測,要么皇上當真病重,見不得人,要么就是皇后在撒謊,膽大包天,挾持住了皇帝想謀權篡位。
而無論是哪一種,對他們都有利而無弊。
顧司逸笑過后,將信紙焚燒干凈,痕跡消除,隨后陷入了深思。
若是皇后當真做出了這般大逆不道之舉,顧司淵也難逃其咎,顧司逸大可以打著清君側的名號。
可要是,父皇當真病重,萬一病逝,那繼承大統的,便理所應當是太子。
他自認為,方方面面沒有比不上顧司淵的,可是他并非嫡出,單這一項就將顧司逸釘死在了那板上,不得逾越一步。
至高無上的皇位。統領天下,掌管天下生靈的大權在握,要是他坐上了那個位置……
顧司逸的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那是對權力的渴望,對皇位的野心。
奈何,他手里頭沒有兵權,如何能和顧司淵抗爭呢?
他垂下眼,眉頭緊皺。
“那位說的極有誠意,若是殿下不信,但可以登上的九五至尊的位置,日后再談交易。”
云瑞先前的那些話語,顧司逸起初是動心的,可出于層層顧慮,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仿佛無聲無息的將此事淡忘。
可當這句話回想在腦海里的時候,顧司逸就從未忘記過。
先前種下的種子,已經生了根,蠢蠢欲動,想破開土面發芽。
“去將云瑞喊來。”
云瑞雖為監察,本該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就回去稟告受傷,奈何一直未得皇上讓他回京的命令。
陸陸續續的也就在這軍營中耽擱了好些時,直至聽見三皇子的召喚。
“下官拜見三皇子!”
多余的禮數顧司逸無心在意,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無關人士早就已經被顧司逸給安排走了,眼下營帳內只有他和云瑞二人。
“你從前于本殿下說的還算數嗎?”
事發突然,云瑞先是一愣,好似沒有反應過來。
他在顧司逸的目光注視之下,忽然渾身一顫,眼珠子都瞪大了兩分,云瑞小心翼翼道:“殿下所說的,可是京都的那位大人?”
顧司逸嗤笑兩聲,“云瑞,周遭又沒其他人,你這鬼祟的模樣做給誰看?”
“是下官思慮不當。”云瑞厚著臉皮應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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