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棄一個云元緯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他背后的那條大魚。
納欽的目標,從來不單單是云家,他的野望,是想將整個大宣收入囊中。
如此看來,云家不過是個有些勢力的世家,不堪重用。
而納欽,盯上了顧司逸。
這天底下,還能有比大宣皇子更好用的身份嗎?
顧司逸既已經用了他們一次,上了賊船,哪里還脫離得了干系?
納欽輕蔑的想著,不過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就算是顧司逸上位,對他月夜國也無威脅。
與其發起戰亂,月夜國還要費上不少兵馬,不如扶持一個傀儡皇帝,樂的輕松自在。
而顧司逸,就是納欽手里頭的提線木偶。
此提議得到了月夜國臣子的一眾擁護。
“公子,您就這么確定,那顧司逸會為我們所用嗎?”
納欽身邊的小廝,不由得好奇一問。
“顧司逸,空有野心,卻沒頭腦,靠他一人,怕是等上幾輩子也扳倒不了顧司淵,同為皇子,野心勃勃,卻有一人一直壓著他,你說,顧司逸他心甘情愿嗎?”
換做是旁人,大概也是不愿的。
納欽將顧司逸的心態拿捏的一清二楚,他選了他,絕非一時沖動,而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時機快要成熟了,三天前,我就已經聯系不上國師了。”
人是他親自安排的,朱砂是納欽給的,至于劑量,他估摸著算了算,也差不多時候了。
皇帝已經三日未上朝,連太后都沒有出現,宮里宮外的旨意,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百姓們無從得知,可是文武百官間可是流言蜚語不少。
納欽聯系不上那群國師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明了,他們大概是出事了,皇帝三日未露面,想必也是東窗事發,中毒頗深,不得已不露面。
納欽微微笑著,翠綠的眸子顯得愈發幽深,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與此同時,洛平關外。
統領營帳內。
顧司淵在地圖插上一旗,短短兩日,大大小小的旗子,數上去足有十數個。
“可看出什么規律來?”
秦鐘晚陪伴在顧司淵身邊,她看著那地圖,一時間以摸不著頭腦。
這旗子,是月夜國人出沒的地方。
他們才狠狠的戳了一番敵國的銳氣,按照常理而言,月夜國人應該要夾起尾巴做人,何至于這么囂張?
他們直至今日已經偷襲了不下五次,一次兩次過后,顧司淵自然有防備,也沒造成什么傷亡,他們的目的,并不在偷襲,反而像是……
“像是在刻意引開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脫不開身。”
秦鐘晚接過了話頭,也覺得奇怪不已。
每每偷襲派出的都是幾十人的小隊,明擺著赴死,可偏偏月夜國樂此不疲。
他們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秦鐘晚和顧司淵一時半會兒無從得知,不過他們二人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沉重。
無利不起早,月夜國的兵之所以這么做,一定有原因,就算是拖延住了,他們對月夜國又有什么好處呢?
顧司淵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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