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得到了自由,手腕火辣辣地疼:“滾出去!”
薄湛北站穩,居高臨下。
“那男人是誰?”
寧歲歲充耳不聞。
“你不說,我也能查到。”薄湛北咬牙:“他讓戴了這么久了綠帽子,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二爺,你別忘了,是你插足。”
她不好過,薄湛北也別想好過。
“當初是你強迫了我,我也沒有喜歡過你,我只是為了活命。”寧歲歲反唇相譏:“二爺,你就這么喜歡我?亦或者,喜歡一個處處以你為先的仆人?”
“強迫?”
薄湛北眼眸漆黑:“我強迫你?”
“不然?”
薄湛北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他無法接受對她言聽計從的寧歲歲從未喜歡過他,也無法接受他期待的孩子是別人的。
可追根究底,他最不能接受的,應該是寧歲歲對他從未動心。
寧歲歲懶得搭理,越過她直接離開。
她身心俱疲,洗了澡,出來,薄湛北已經走了。
寧歲歲反鎖房門,倒頭就睡。
酒吧的兼職十分穩定,寧歲歲賺了不少錢,但距離手術費,還有一定的距離。
一轉眼,婚宴即將開始。
店長帶著寧歲歲前往寧家,寧衛看到她來了,臉色驟變。
好在寧雨桐及時攔住,她的身份沒有暴露。
寧歲歲拿著婚紗,幫寧雨桐穿上,仔細調整細節。
她盡可能保持平靜,畢竟寧雨桐是客人。
寧雨桐譏諷一笑:“我沒想到,你會這么殷勤地伺候我。”
“寧小姐是客人。”寧歲歲淺笑:“作為乙方,滿足您的需求,是我應該做的。”
寧雨桐站直了身子:“二爺對你這么趕盡殺絕,你是不是很恨他?”
“薄總待我一直如此,只有對你才會另眼相待。”
寧雨桐被取悅了。
婚紗寧雨桐很滿意。
寧歲歲似乎想起了什么:“寧小姐,我能去一趟閣樓嗎?”
“做什么?”
“我之前有一些東西還在閣樓,我想拿走。”
寧雨桐擺擺手:“去吧。”
大概是覺得自己贏了,對寧歲歲格外仁慈。
寧歲歲從前住在閣樓,她搬出去之后,變成了雜物間。
推開門,一股霉味。
寧歲歲捂著鼻子,走到床邊,翻找了一遍,翻出了一個小布包,翻開,里面還有幾張照片,是奶奶。
她仔細收好,又從一個隱蔽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個木匣子,打開,里面有一塊玉佩。
奶奶說,這是媽媽留下的。
寧歲歲從未告訴過旁人,她將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錢包里,放在最貼身的地方,揣著玉佩,她仿佛感覺到了一陣暖意。
下樓,寧衛黑著臉拽住她:“寧歲歲,你最好安分點,你要是敢對雨桐不利,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寧董,寧小姐是我的客戶,我有分寸。”
寧衛瞧著她低眉順眼,冷哼一聲,似乎想起了什么,拿了一張支票:“五萬塊,以后別再來了。”
寧歲歲缺錢,拿過錢:“謝謝寧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