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場煙花秀絢爛綻開。
幾乎覆蓋了大半個海城,歡呼雀躍聲交織在耳畔,寧歲歲渾渾噩噩,被一汪海水裹挾,最后,沉溺于其中。
寧歲歲半推半就,薄湛北只做了一次。
中途拉著她的手,滾燙的吻不斷落在她的脖子上,解決了。
寧歲歲掌心磨得通紅,火辣辣的疼。
她踹了一腳薄湛北,被他拽住了,親了親她的唇瓣,興致正濃:“最近我不折騰你了,行嗎?”
寧歲歲懶得和他一般見識,閉上眼。
薄湛北攬住了她的腰,大手捏了捏她的腰:“跟我說晚安。”
寧歲歲翻身。
薄湛北咬住了她的耳垂,磨了好一陣子,寧歲歲煩不勝煩:“再不睡,滾下去。”
薄湛北消停了,親了親她的耳垂:“晚安。”
回應他的是沉默。
薄湛北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滿,咬咬牙,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眠。
在他半夢半醒之際,寧歲歲翻身,撞入他懷中,低低地說了一聲:“晚安。”
——
薄湛北一覺睡醒,懷里的寧歲歲還沒醒。
臉蛋緋紅,身上溫度有些高。
薄湛北連忙聯系了家庭醫生,醫生趕來,給她量了溫度,眉心一蹙。
“薄總,歲歲小姐懷著身孕,不能胡鬧。”
薄湛北僵住了。
“我之前就說過了,歲歲小姐體弱,您......”
家庭醫生喋喋不休。
薄湛北站在床邊,一聲不吭。
他昨晚也是被豬油蒙了心,誰讓寧歲歲那么乖,還不反抗。
家庭醫生罵了好一陣,看薄湛北明顯知道錯了,才給寧歲歲打了退燒針:“薄總,歲歲小姐身體不好,以后不能胡來了。”
薄湛北應了一聲。
喬嬸送家庭醫生離開,薄湛北走到床邊,看到寧歲歲睜開眼,眼底布滿了紅血絲。
“對不起。”
他悶悶道。
寧歲歲也沒想到身體這么差,她抬了抬手:“水。”
薄湛北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將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端過水杯,一口一口喂給她。
寧歲歲剛醒,嗓子火辣辣地疼。
喝了兩杯水,才緩和了許多。
她皺著眉頭,“你不需要工作嘛?”
薄湛北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她樂得清閑,沒想到他今天居然留在家里了。
“你生病了。”
薄湛北將她攬在懷里,看著她燒紅的臉頰,有些愧疚:“對不起。”
寧歲歲對上他充滿愧疚的眼睛,一時間摸不清楚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好半晌,她垂下眼眸:“沒關系。”
昨晚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剛才醫生罵他,她都聽到了。
薄湛北啄了啄她的唇瓣:“醫生說你體弱,不是調養了一段時間嗎?”
寧歲歲身體底子太差了,哪怕調養過,依舊比不得尋常孕婦。
寧歲歲不愿提這件事,“我想再睡會。”
薄湛北喉結滾了滾,將她放下,守在床邊:“等會想吃些什么,我讓廚房提前準備。”
“隨便。”
寧歲歲確實難受,不多時便昏睡過去了。
薄湛北守在床旁,寸步不離。
下午,寧雨桐來了,堵在門口,吵著要見寧歲歲。
薄湛北被吵得煩不勝煩,冷著臉下樓:“你來做什么?”
“二爺,我聽說歲歲今天沒去工作室,好像是和孟家二少爺出去約會了,我怕您被騙,我想提醒您。”
寧雨桐義正言辭,一副我是為你的號的模樣。
“她和孟家二少爺出去了?”
“是,我親眼所見。”寧雨桐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