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一開始沒明白謝硯辭的意思,直接他掌控了她手的控制權。
那時候,她才明白,他說的另一種幫他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安昭以前讀書的時候,聽同桌說起過,青春期的男生精力旺盛,會產生生理方面的需求,但又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別人解決。
找不到人幫忙解決,他們就會選擇自己解決。
解決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手累而已。
怎么個手累法,安昭如今也算體會到了。
中途,安昭無數次想抽手離開,但謝硯辭不肯放手。
他的表情性感又脆弱,語氣懇求中帶著幾分可憐的意味,但手上的動作卻是那么地強勢。
等完事之后,她雙頰緋紅地罵了句:“不要臉。”
可不就是不要臉嗎!
安昭的臉紅得都快滴血了,而做出那般羞人的事的男人,此刻臉上卻寫滿了慵懶與饜足。
面對安昭的控訴,他也并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目光依舊灼熱地注視著她。
安昭擔心藥效還沒過去,她可不想再經歷方才那般令人羞赧的事。
匆忙中,她甚至連行李箱都沒提,起身就往樓上跑了,就像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趕她一樣,腳步不敢停歇一秒。
跑進臥室后,她懊惱地敲了敲腦袋。
“安昭,你怎么總是這樣意志不堅定呢!”
說好了要和謝硯辭保持距離,但在看見他身邊出現其他女人時卻又心生不快,還做出了幼稚的反應。
不僅如此,剛才的拒絕也沒有保持堅決,就算謝硯辭不放手,她也應該義正言辭地呵斥,而不是自暴自棄地任他施為。
這樣的她,就像在口是心非。
她也明白,自己的確在口是心非,即便嘴上再怎么逞能,一到關鍵時刻,總是在掉鏈子。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她和謝硯辭之間的關系,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在安昭糾結矛盾的時候,抒發了欲望的謝硯辭懶散地靠在沙發上,唇角輕翹,明顯很愉悅。
陸云默對他構不成威脅,因為安昭即將辭職,辭職后,兩人在私下應當不會產生交集。
而安昭今晚的反應,也讓他很高興。
兩者加在一起,他的心情怎么可能不好。
隨后,他便開始處理另外一件事來。
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行。他撥通莫康的電話。
“查得如何?”
“三爺,藥的確是萬睛下的,她買通了餐廳的服務員,用代班的借口裝成服務員,然后在酒壺里下了藥。”
謝硯辭手指在膝蓋上輕扣,狹長的鳳眼微瞇,腦海中閃過一幕容易被忽略的回憶。
這樣看來,她給他倒的酒和給其他人倒的酒,并不是來自同一個酒壺。
“膽子還挺大。”
謝硯辭忽地笑了聲,神色陰沉,他都快記不起上次有女人這般算計他,是多少年以前了的事了。
在謝硯辭“不近女色”的名聲傳出去之前,因為出眾的外貌,還有顯赫的家世,同樣有前仆后繼的女人企圖算計他。
其中,還有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