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是生氣的,就算沒生氣,也不可能答應他這么離譜的事。
“我之前跟你說了,我在餐廳里看見你和陸云默兩個人,心里不舒服,所以才故意用萬睛來刺激你。”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用跟我解釋第二遍。”
安昭承認,在知道他和萬睛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關系時,她心里的確松了口氣,但這并不意味著她認同他的做法。
她和陸云默之間分明清清白白,但他卻在看見他們的第一眼就認定她和陸云默之間的關系不純潔,事后還用了那么幼稚的辦法來刺激她。
但凡他多問一句,她和他也不會發生像之前那般的爭執。
看出了安昭的態度沒有半點軟化,謝硯辭狹長的鳳眸中閃過幾分深思。
藥效在侵蝕人的理智,催發內心最深處的欲望,即便如謝硯辭這般自控力強大的男人,此刻也不好受。
從藥效開始發作,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他尚存的幾分理智愈漸稀薄,要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失控后強來會把安昭越推越遠,她現在早就被壓在床上了。
“安昭,你對所有人都那么溫柔,唯獨對我疏離冷漠,為什么就不能將這點溫柔分一點給我呢?”
謝硯辭壓著眼,里面閃爍著妒火,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可憐。
一向強大的男人露出這般姿態最讓人受不了。
一瞬間,安昭甚至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對他很冷漠。
不,他再裝可憐!
她對他哪里冷漠呢?只是因為兩人的身份差距,還有因為他喜怒無常的性格,她一直都想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安昭別開眼,避開了他凝視的眼神,說道:“你別胡攪蠻纏了,要是再耽擱下去,你身體出問題了,可不關我的事。”
“真狠心。”
安昭聽見,謝硯辭似乎在感嘆。
她讓自己不要在意,木著臉,盯著男人不停起伏的胸膛。
在藥效的發揮下,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灼熱的氣息全都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臉上的溫度也在不自覺地升溫。
謝硯辭放開安昭,翻身坐到沙發上,鳳眼閉闔著:“你不想幫我,我自然不會勉強你,不過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你的行李箱也可以提上去了。”
安昭是因為萬睛的事想搬出別墅,而現在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萬睛跟謝硯辭沒有任何關系,既然如此,她便沒有搬出別墅的借口。
安昭想了想,思考了片刻,就準備把行李箱提上去。
她才剛站起來,謝硯辭就像支撐不住一般,朝著她的方向倒了過去。
安昭下意識扶了一把,謝硯辭就順勢抓住她纖細白皙的手腕,往自己的臉上摩挲。
沒有任何言語,但這個行為曖昧地不像話,她想把手拿出來,但弄了半天謝硯辭也沒放開她。
“安昭......安昭......”
他一聲聲喚著安昭的名字,嗓音沙啞中帶著磁性,明明就是很尋常的名字,偏偏被他叫出了幾分曖昧繾綣。
“幫幫我......”除了拉手,他也沒其他動作,似乎將一部分的決定權交給她,讓她決定此刻的去留。
安昭既生氣,又有些無奈:“我說過,我可以幫你去喊醫生,但我決定不可能幫你解除藥效。”
她還沒那么隨便。
“我知道你不愿意......”謝硯辭扯了扯她的手腕,告訴她:“也不是非要你那么做,解除藥效,除了上床,也有其他辦法。”
他說話故意留了一半未盡之語,安昭下意識地詢問:“什么辦法?”
謝硯辭直接用行動回答,他握著安昭的手放在小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