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李兩人以為能松口氣的時候,謝硯辭抬了抬手,身后的保鏢立馬恭敬地接過他手里的鞭子。
“繼續,”短短的兩個字帶著無邊寒意。
“是,”保鏢朝著已經傷痕累累的王李二人揮鞭,破空聲再次響起。
“啊——啊——”
聽著聒噪的慘叫聲,謝硯辭不耐地皺了皺英挺的眉:“把他們的嘴堵上。”
“是,”另一個保鏢上前,用膠布封上兩人的嘴,即便他們痛得目眥欲裂,也只能發出嗚咽聲。
沒了噪音,謝硯辭眉頭舒展了幾分。
莫康走進地下室,站到謝硯辭身后,恭敬地說道:“三爺,事情已經辦好了。”
謝硯辭薄唇微勾,顯然很滿意。
一旁的保鏢也聽見了莫康的匯報,看向王李兩人的目光就如同在看兩個可憐蟲。
還在受刑的他們不會知道,身體的傷痛只是最簡單的懲罰,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懲罰。
等他們出去后,會發現自己的公司已經改名換姓,奮斗了大半輩子的產業就這樣化為虛無,而他們,也會被驅逐離開京城。
這就是得罪三爺的下場,誰叫他們這么不長眼呢!
突然,手機震動了兩聲,謝硯辭看著來電顯示,眉峰輕挑,劃過接聽。
“謝先生......”
“嗯?”
“我想問問,就是昨晚那兩個人,你最后有報警嗎?他們是不是被抓去了警察局?”
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就是報警。
謝硯辭低笑了聲。
安昭被這聲笑搞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我說的話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但是......”謝硯辭告訴她:“這種情況下,就必須采用一些另外的措施。”
像王李兩人,做慣了那種惡心事的人又怎么會沒有絲毫準備,就算報警,查到的結果也會讓他們吃不了多少苦頭,更何況,安昭還有個拖后腿的表妹。
安昭好像聽明白了一點。
“他們的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這句話也讓安昭打消了想要接著問的念頭。
她應了聲,掛斷電話。
很快就到了晚上,弦月高掛,繁星滿天。
安昭一個人吃完晚飯,抱著小愛在莊園里散步。
和一開始來這會迷路不同,現在她已經大概摸清了路線。
走著走著,安昭后知后覺地想起一件事。
“糟糕。”
昨晚的記憶中,謝硯辭好像并沒有做避孕措施。
第一次也是這樣,等她回憶起來,都過去幾天了,已經過了最佳避孕的時間,當時還擔心了好久,直到生理期如約而至,才松下一口氣。
這次還好及時想起了。
安昭算了算時間,距離昨晚的時間,差不多也有12個小時了。
好在,現在的避孕藥發揮作用的時效一般都在72小時內,還來得及。
安昭點開手機,立刻下單了一盒避孕藥。
看了看預計送達的時間,起碼得四十分鐘后。
安昭接著散步,慢慢地在莊園里打著轉,掐著時間回程。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騎手提前了十分鐘送達,恰好碰見剛回來的謝硯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