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太陽,高掛在天空,曬得人揮汗如雨。
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聳立著一棟豪華高樓,這里是所有求職者夢寐以求的地方——華天集團。
偌大的會議室,俊美的男人坐在上位,底下的兩排人,在男人凌厲目光的掃視下,渾身緊繃著,連大氣都不敢出。
男人指尖輕叩著桌面。
叩叩叩......
每一聲,都敲在眾人心上,都提著心吊著膽,生怕惹了這位閻羅王。
“河東莊園的策劃案,誰寫的?”謝硯辭拿著策劃案,聲音聽不出喜怒。
坐在靠前位置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立刻站起來,額頭的汗都滴到眼皮上了,都不敢抬手去擦。
“是......是我。”
“寫了多久?”
“一周......”
“呵......”一聲輕笑,在落針可聞的安靜會議室中清楚地傳入眾人耳中。
幾乎每一個人,在涼爽的空調風的吹拂下,背心也冒出了汗。
“一周,就寫出了這份垃圾?”謝硯辭將策劃案扔到桌上。
“啪嗒”一聲,策劃案砸在男子面前,他咽了咽唾沫,汗水已經滴進了眼睛,引起一股難受的澀意,但他還是不敢抬手去擦,而是慌張地鞠躬認錯。
謝硯辭年紀輕輕就能坐到首富的位置,他的手段可想而知,公司的人,無論元老還是新人,面對他時,總會是忍不住膽戰心驚。
“明天,我要見到全新的策劃案,”謝硯辭語氣淡淡。
男子連忙點頭:“一定,明天一定會寫好的。”
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覺,也得把策劃案給趕出來。
會議結束,所有的人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莫康上前兩步,走到謝硯辭身后,附耳低語:“三爺,那兩個人吵著要見您。”
謝硯辭挑了挑眉,唇邊浮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讓他們安生了一夜,也是時候去瞧瞧他們了。
黑色的林肯行駛在縱橫交錯的道路上,半個小時后,停在一棟別墅外面。
謝硯辭在京城有多處房產,這是其中之一。
地下室,吊著兩個人。
他們的雙手被鐵鏈綁著,高高束在房梁上,側邊放著一個架子,上面掛著鞭子。
謝硯辭沒下命令,所以兩人都沒挨什么打,但是在這吊了一夜,也夠他們受了。
看見謝硯辭走進來的瞬間,兩人立刻求饒:“三爺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的人啊!”
經過一夜的思考,他們也算明白了,他們這次是踢到了鐵板,竟然敢覬覦謝硯辭的女人。
可是,這個秘密他們之前又不知道要是知道,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安昭動心思啊!
謝硯辭面無表情,慢條斯理地從架子上拿起鞭子。
這是一條經過特殊制作的鞭子,上面帶著倒刺。
看著謝硯辭越來越近,王李二人都嚇得渾身發抖,嘴里不停地求饒。
謝硯辭無動于衷,回應他們的是揮鞭的動作。
一聲聲,撕裂空氣,與此伴隨的還有他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
痛,深入骨髓的痛。
王李兩人都是嬌生慣養的身體,哪里受過這種酷刑,一邊喊,一邊哭,痛得直翻白眼。
謝硯辭連續揮了五十鞭,見兩人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才停下揮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