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沒事別煩我 > 第233章 借宿
  說話是一門藝術,有些人講話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總能恰到好處的說到人家心里。

  可更多的還是分不清狀況,一張嘴竟說砸鍋的話。

  聊不了兩句就能把天聊死,就比如四合院里的老光棍三癩子。

  院里開個大會好不容易把許秦兩家的矛盾大事化小了,這老家伙愣是看不出個眉眼高低來,開嗓子就給人許長貴難堪。

  那話是能當眾說的嗎?你讓人以后的臉往那擱,扇你倆嘴巴子都是輕的。

  “這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亂講,影響團結。”

  王秋美不悅的瞅了三癩子一眼,瞧他那一身撿破爛的裝扮也沒跟他較真,只當一個沒腦子的傻憨憨說胡話而已。

  “王主任啊,我可沒瞎說,我瞧的真真的。

  就前幾年大煉鋼的時候,街道上給我安排去鋼廠拉廢鐵料的活,半道上我尿急,就想著在廠門口的那片楊樹林子里解決。

  您猜我在林子里看見啥啦?婁半城正抱著高春鳳啃呢。”

  三癩子見王秋美不信,急啦,立馬講起來曾經的那段往事,說的那是繪聲繪色,一點都不像現編的。

  “老幾位,我三癩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我這對招子賊毒,我還看見老許他媳婦的左屁股蛋子上還有一顆綠豆大小的黑痣呢……”

  三癩子覺得自己成為院里眾人的焦點還挺得意,美滋滋的從兜里捏出點煙葉拿紙條卷起來叼在嘴里,正準備開始講第二段回憶的時候就被二大爺給打斷了。

  “你小子一天天編瞎話沒個夠,行了趕緊回家睡覺去吧。”

  見三癩子還說上癮了,王秋美淡淡的掃了劉海中一眼。

  劉海中的腦子在領導面前轉的挺快,立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離著老遠,一聲吆喝給三癩子都嚇一跳,止住了嘴。

  “二大爺,我這可不是瞎編……”

  三癩子一點沒發現事情的嚴重性,梗著滿是黑皴的脖子還犟呢。

  絲毫沒有發現眼珠子冒火的許長貴已經把凳子拎了起來。”

  “肚臍眼長后面還返了你啦。”

  劉海中見他說話不好使,氣壞了,抓起桌子上的搪瓷缸子就砸了過去:“趕緊滾蛋,再瞎說八道讓你把院里廁所舔干凈。”

  光天光福有眼力勁兒呀,兄弟倆都不用他爹動手,連推帶拽的把三癩子往后院趕。

  “王主任讓您看笑話啦,這是院里的老光棍叫三癩子,小時候發高燒把腦子燒壞了,說話經常不著四六,一點都不能信。”

  會開完了,劉海中在維持完之后再現場秩序,和易中海一塊在王秋美前邊引路送客,給她解釋三賴子的情況。

  “對于這種身體有毛病的同志平常生活咱們院還是要關懷一下的。

  不過也要分情況,真要是影響集體團結了,該敲打還是得敲打,你們心中要有數。”

  “明白明白,一會我們倆去找三癩子好好談一談。”

  倆老頭滿嘴答應,一直送到了四合院門口。

  “多聞同志回家嗎?我騎車送你。”

  還沒寒暄幾句,多聞領著冒綠光的許長貴也出來了,正好和王秋美打一對臉。

  “謝您嘞,不過不成,我這還得回趟局里把高春鳳放出來,秦淮茹沒受傷也不追究了,再扣著也沒啥意思,給她放出來吧。”

  “那可感情好,我代這院里謝謝您啦,去年虎子給我拎了瓶茅臺,我還沒舍得喝,抽空啊,請您喝酒,回見啦。”

  王秋美笑著客氣,事情辦的皆大歡喜,這老娘們臉上笑的褶子都開了。

  倒是多聞聽見趙虎給王秋美送了瓶茅臺,醋勁出來了,臉上的笑模樣慢慢沒有了。

  “公安同志,坐我自行車去吧,還能快點。”

  跟院里倆大爺道了聲回見,,還沒走幾步,許長貴又返回去推著輛八成新的二八大杠出來了,臉上挺著急的也不敢催促,賠著笑臉打著哈哈。

  “著急了,當時你媳婦動手的時候咋沒攔著點呢,現在知道著急有個屁用。”

  多聞越想越氣,把火全家撒許長貴身上了,一點好臉子都沒給他留。

  給許長貴都說懵了,推著車把,推也不是騎也不是。

  “你自個去吧,到地跟值班的提我名就行。”

  到了胡同口多聞揮手讓許長貴自己滾蛋了,他掉頭就朝著軋鋼廠里方向走了。

  邊走還邊嘀咕:“嘛的這虎崽子,夜壺鑲金邊就踏馬嘴好使,有好酒不跟你叔送過來,你給個老娘們弄蛋那?今我非得好好跟你老丈人聊聊不可。”

  …………

  “阿切阿切。”

  一大片楊樹林子邊上,樹葉掉在地上厚厚一層,走道都嘩啦啦直的響還陷腳。

  趙虎手里左手拎著三只被他用土坷垃打死的野雞,右手還拎著兩只沒死透的大灰色兔子。

  一連兩個噴嚏,讓他不由的把手里的獵物扔在楚恒身上,騰出手來緊了緊身上的皮夾克。

  “一想二罵三掛念,你小子在家不敢好事,這下挨罵了吧。”

  楚恒連忙躲開,免的身上衣服被蹭的血里呼啦的,穩住身形后還不忘損趙虎兩句。

  “滾踏馬狗哨子,這踏馬是我媳婦想了我兩次。”

  趙虎笑罵完,瞅著地上石頭壘起的土灶正燒著水,他還有點不敢相信:“哎呀,咱們大少爺也會干活呀,我還以為你就知道吃飽了不饑呢。”

  楚恒被趙虎變著嗓子嘲諷也不生氣,從副駕駛上拿出早上倆人買的燒餅擺掰成小塊就想往鍋里扔。

  “別耍嘴皮子了,這黑燈瞎火的,一會咱倆吃完去得去前邊找個村子過夜,要不然得凍死。”

  趙虎瞅著楚恒這操作,咋看咋熟悉。

  找個小盆,掰幾個饅頭,再倒點剩菜湯子進去。

  這不跟他前世喂狗的操作一模一樣嘛。

  想都沒想,趙虎抬腳就想把鍋給踹嘍,楚恒眼尖給攔住了:“你抽風啦,踹翻狗食盆咱倆都得餓著。”

  “餓著?跟著你爹我出來還能讓你餓著?看不起誰呢。”

  趙虎指了指地上的野味,叫他趕緊收拾收拾上車。

  這一天下來趙虎也是服氣了,堂堂糧店一把手車都不會開,本來他都想好倆人換著班開,星夜兼程的,早去早回來。

  結果楚大少上了車,不是吃就是喝,煙鍋子還倍兒緊,一會兒一根的,整得整個駕駛樓子都煙霧繚繞,跟踏馬拍西游記似的,開會窗吧,還不讓,說容易吹感冒嘍,把趙虎都氣服貼了。

  “恒子,還杵著干屁呀?趕緊上車呀。”

  趙虎瞅著楚恒還不收拾,拍著車門催促。

  “這水都快燒開了,倒了多可惜呀,要不湊合一頓的啦,這都快十二點了,你還能在哪吃去?”

  趙虎都無語了,抓起倆人的水壺就給他扔了下去,語調帶著哀求:“恒子咱哥倆商量個事唄,哥把你送回去,你讓你媳婦來吧,成不?你都踏馬不趕個好老娘們啊。”

  “你丫滾,你當我想來那。”

  趙虎的實話直接就戳楚大少的肺管子上了,端起鍋來就想潑他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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