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大晚上的哭哭哭,你不睡覺,別人還忙著學習呢?再嚎兩聲,我放狗了啊!”林陽打開門就喊。
他才不管是誰在哭呢。
這么沒有公德心,吵著街坊鄰居,這種時候只能罵。
有的人是賤皮子,一個人的時候還哭得不算大聲。
要是有個人勸勸她,或者問一句。
那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一下就炸了,哭起來沒完沒了。
林陽學了一天,正學到關鍵處,忽然被人打斷,哪有心思去問為什么?
直接嚇唬對方就對了。
果然,坐在廊下的秦淮茹一聽,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是我是我,別放狗,我這就回家了!”秦淮茹喊道。
她本意是想把傻柱和李桃花吵得睡不著。
卻忘了,這院兒還住著林陽這個魔星。
這么多年,要說秦淮茹學會了什么。
那肯定是不要招惹林陽。
就算背地里想算計林陽,當面也絕對不敢招惹。
秦淮茹知道。
林陽要是發火了,別說她是長輩,是女人。
就算她是聾老太太那個級別的,林陽也不會給面子。
于是,秦淮茹就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傻柱和李桃花聽到外面的動靜,忍不住竊笑起來。
“還得是林陽啊,秦淮茹這輩子,對誰都敢撒潑耍賴,唯獨林陽,她不敢亂來。”傻柱說道。
“林家人都挺好的,挺不錯的。”李桃花笑道。
傻柱撇撇嘴,沒有贊同。
當年他蹲了這么久,林陽功勞不小。
林陽和秦淮茹不對付,他喜聞樂見。
但這不表示,他就要和林陽交好。
他依舊不喜歡林家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傻柱神清氣爽。
沒有人打擾的新婚之夜,太舒服了。
此刻的李桃花,那是真的面若桃花,看起來格外吸引人。
夫妻倆起床后,李桃花立刻開始忙里忙外,傻柱收拾了一番,便出門工作去了。
林陽照常去上班。
雖然廠子已經在建設中,但能多上一個月,就能多領一個月的票據。
他不擔心錢,他只是需要票據。
他不想在家,等著江可妍拿票據回來養家。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票據才開始逐漸取消。
雖然現在已經有部分東西,不用票據也可以購買。
但那都是私底下交易,價格要貴一些,數量也很少。
所以還是有票據比較穩妥。
上班的過程中,他也在復習。
就連中午食堂吃飯,他也沒閑著。
依舊拿著書本在吃飯。
不是他刻苦,丟了好幾年的書本知識,現在再撿起來,就算他再怎么厲害,也得好好復習一下。
看到他在看書,大伙兒都忍不住湊過來。
“小林工程師,這么用工吶?”
“你這是打算考狀元啊?”有人笑道。
“看這么多書有用嗎?這還是高中的書,沒教你怎么畫圖紙吧?”
人們你一言我一語,都覺得看太多書沒用。
卻見林陽笑了笑,“多讀書甭管有用沒用,反正能學到東西。”
“這話對,我相信小林工程師,要不怎么人家是工程師,咱們都是車間工人呢?”
“就是,我回家也看書去。”
工友們挺風趣的,趁著吃飯時間,和林陽坐在一起插科打諢。
林陽放下書。
復習也要勞逸結合,吃飯的時候,就別看了。
他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剛吃兩口,身后就傳來棒梗的聲音。
“李副廠長,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開除我,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啊!”
“就是啊李副廠長,我倆干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讓干了?”賈張氏也問道。
聽到這祖孫倆的聲音,林陽下意識地轉過了頭。
“你們倆不要進食堂,先去你們那邊把中午飯吃了,一會兒到我辦公室慢慢說,不是不讓你們干了,是給你們換個地方干。”李副廠長捂著鼻子說道。
這祖孫倆剛從廁所出來,身上的味兒真難聞。
賈張氏不依不饒,“不行,你不說清楚,我倆就不走了。”
“就是啊,我也沒做錯什么啊,憑什么攆我走?”棒梗說著,看了林陽一眼。
林陽疑惑。
奇了怪了,這棒梗看他干什么?
難道棒梗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可是,他模擬自己的時候,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啊?
或許棒梗做了什么,只是自己沒受到影響而已?
林陽想到這里,三五口吃完飯,拿著書就走了。
另一邊,李副廠長把棒梗和賈張氏攆出門后,自顧自地吃了飯。
賈張氏和棒梗沒辦法,只能先去吃飯。
林陽拿著書,跟在兩人身后,接著在不遠的地方停下了。
他背靠著墻,裝模作樣地拿起書,裝作在用功的樣子。
剛擺好姿勢,耳邊就傳來賈張氏和棒梗說話的聲音。
“棒梗,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為什么咱倆的工作干不成了,雖然掃廁所這活兒又臟又累,但是每個月都有八塊錢工資啊,奶奶就要退休了,退休以后還有退休工資呢,你別連累我。”賈張氏說道。
棒梗支支吾吾,“我……我沒干什么啊。”
“你還沒干什么?你瞅你這樣兒,你一說謊鼻孔就放大。”賈張氏戳破棒梗。
棒梗皺著眉,“哎呀奶奶,你吃你的飯,你管這個干什么?反正不關你的事兒。”
“還不關我的事兒?咱倆工作都要沒了,你說不關我的事?”賈張氏氣得倒仰。
“本來就和你沒關系,是許大茂……”棒梗剛說出這個名字,就下意識地捂住嘴。
“許大茂?這和許大茂有什么關系?他都離開軋鋼廠這么多年了,你和我說說,到底有什么關系?今兒你不說清楚了,別怪奶奶心狠。”賈張氏咬牙切齒。
這個孫子啊,真是上不得臺面。
整天好事兒干不成,每次做點什么,要么連累家人,要么害了自己。
棒梗見躲不過去了,四下看了看,見周圍無人,這才壓低聲音。
“那我說了啊,您可別告訴其他人。”棒梗說道。
“你說,我聽著呢。”賈張氏伸長腦袋,把耳朵湊過來。
棒梗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聽許大茂說,他和林陽倒賣廠里的圖紙,所以半個月前我來舉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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