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婆婆居然還吃傻柱的喜糖,一巴掌打掉婆婆的手。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傻柱就要娶別人了,以后咱家怎么辦?”秦淮茹哭道。
賈張氏臉色鐵青,“你自己沒本事留男人,你還怪我?廢物!”
說完,賈張氏就進屋了。
氣得秦淮茹把桌上的喜糖嘩啦一聲掃到地上,捂著臉嚶嚶哭了起來。
秦淮茹都想好了,自己鬧成這樣,傻柱肯定結不成婚。
只要自己一直去鬧,一直去哭,傻柱肯定沒辦法娶李桃花。
到時候,她或許還有機會。
但這一次,她估算錯了。
傻柱和李桃花的婚禮還是如期舉行。
傻柱親自炒菜,李桃花穿著大紅色的上衣,在人群里走來走去,招呼大家吃飯。
兩人配合得特別好。
秦淮茹在家慪氣,說自己不舒服,吵吵鬧鬧地喊著,就是不出來。
其實,她只是在賭氣,她想讓傻柱進去找她。
可惜,現在的傻柱,已經不是當初的傻柱了。
傻柱壓根就不理會她。
一直到喜宴結束,傻柱和李桃花把大伙兒送回家,傻柱都沒進賈家看她一眼。
秦淮茹等得受不了,等人一走,她就上傻柱那屋敲門去了。
開門的是李桃花。
“秦姐,有事兒啊?”李桃花依舊笑意盈盈。
屋里傳出傻柱的聲音,“誰啊,沒什么事兒關門了,趕緊過來洗腳,一會兒水涼了。”
“洗腳?”秦淮茹聽得怒火中燒。
她和傻柱結婚的時候,也就只有她假孕那段時間,傻柱給她倒了洗臉水。
沒想到現在,傻柱居然給李桃花倒洗腳水?
秦淮茹一把推開李桃花,沖進了屋里。
“傻柱,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知錯了還不行嗎?你為什么要娶個女人回來刺激我?我都和你說了,我會給你生孩子的,你別娶別人行不行?嗚嗚嗚……”
秦淮茹說著,撲上去就抱住傻柱的胳膊。
一副傻柱要是不答應,她就不撒手的表情。
“你放開我,你瘋了你?咱倆現在不是一家人,你趕緊走,趕緊走聽到了嗎?”傻柱吼道。
秦淮茹賭氣地往床上一坐。
“這是我睡過的床,這是我住過的房,你是我嫁過的男人,我不走,這兒就是我的家!”
她邊哭便喊,說著還把鞋襪一脫,就往傻柱新床上躺。
說是新床,其實也不新。
床是舊的,床單被罩是新的。
秦淮茹這一滾,新床單瞬間變得皺巴巴。
饒是李桃花有心理準備,還是被秦淮茹的操作,驚得呆住了。
“你趕緊起來,咱們已經離婚了,這不是你家,趕緊回你家去!”傻柱說完,便伸手拖拽秦淮茹,想把秦淮茹攆出去。
可是,秦淮茹被他好吃好喝的養了大半年,將近一年。
早就養得膘肥體壯,此刻別說是傻柱。
就是傻柱和李桃花一起,也未必能把她拽下床。
“我不走,我就住這兒了,李桃花我告訴你,這個男人跟我快十年了,他是我的,就算他娶了你,你這輩子也比不過我!他心里是有我的!”秦淮茹喊道。
拖拽中,她的頭發和衣服都被傻柱扯亂了。
此刻坐在床上,就像個瘋婆子一般。
李桃花站在原地,好半天沒說話。
傻柱拽了秦淮茹兩把,根本就拽不動。
最后滿臉無奈地走過來。
“走走走,讓她一個人擱這兒躺著,咱上隔壁睡去。”說完,傻柱拉著李桃花就走。
隔壁屋是以前賈張氏住過,李桃花又住過的屋子。
兩人結婚后,里邊那張小床就給丟了,傻柱在里邊弄了一張大床。
本來是準備以后有孩子了,給孩子住的,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兩人說完就要往外走。
這時秦淮茹從新床上彈起來。
“不許走,你們不許走,我不準你們洞房,要洞房咱仨一起洞房,我倒要看看,是她好還是我好!”秦淮茹的表情有些癲狂。
這么多年了。
說她是賴著傻柱要吃要喝吧。
其實也不全是。
她喜歡傻柱嗎?肯定多少有點喜歡吧。
就算沒有一見鐘情。
日久生情肯定是有的。
傻柱第一次洞房,她給破壞了。
第二次洞房,她也不想讓傻柱好過。
所以,她打算耍賴到底。
既然傻柱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傻柱好過。
就在秦淮茹沖過來的瞬間,傻柱和李桃花忽然一松手。
秦淮茹整個撲了個空,直接一個狗吃屎,摔到了門外。
她一慌,瞬間意識到上當了。
而就在她摔出來的瞬間,身后的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秦淮茹爬起來就開始踹門。
“傻柱你給我開門,你要是不開門,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秦淮茹喊道。
傻柱在屋里回嘴,“你吊去吧,現在沒有哪條褲腰帶撐得住你,你一吊就斷了。”
秦淮茹氣個半死,拼命地砸門。
“傻柱你開開門,我不準你和她洞房。”
門是沒開,下一刻旁邊的窗戶倒是打開了。
秦淮茹趕緊撲過去,想從窗戶進去。
沒想到,一只鞋啪地一聲砸過來。
秦淮茹定睛一看。
是自己剛剛脫下來的鞋。
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另一只鞋,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臉上。
然后是她的襪子。
秦淮茹手忙腳亂地接住自己的鞋襪。
剛回過神,眼前的窗戶啪地一聲關上了。
屋里傳出傻柱的聲音。
“鞋子襪子也還給你了,再來鬧事兒,明兒我就報警去!”
話音剛落,屋里的燈就黑了。
秦淮茹眼睜睜看著傻柱和別人進了洞房,關了門,拉了燈。
一顆心如墜冰窖。
下一刻,她凄慘地哭了起來。
“哇……”
這哭聲,把林陽和江可妍都吵到了。
最近,他們忙著復習。
雖然林陽該懂的都懂。
但這個時代的應試技巧,江可妍略勝一籌。
抱著不恥下問的心態,夫妻倆一起學習。
有的時候,男女搭配,確實干活兒不累,學習也不累。
兩人正學習,忽然聽到秦淮茹在院里嚎哭,林陽就放下鋼筆站了起來。
“你繼續啊,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兒。”
說完,他走到熟睡的黑虎身邊,揉了揉黑虎狗頭。
“黑虎,走,跟我出去瞧瞧去,大晚上的,這還讓不讓人學習啊?”
林陽邊說,邊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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