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封遲琰走后，阮栒和柯擎東才從休息室里出來。
阮栒沉著臉，一把拎住衛徵的衣領：“衛隊，聊聊？”
“……”衛徵簡直要把“操你媽”三個字寫在臉上了：“你找我聊什么？我也是剛知道，三少，這事兒你該去問你那寶貝妹妹。”
柯擎東：“那誰舍得啊。”
衛徵：“。”合著就舍得這么對我唄？
他將自己的領子扯回來，道：“我真是剛知道的，之前我只是懷疑她是Poppy，我有個熟人。”說到這里，他抽了口煙，道：“在M國遠遠見過Poppy一次，拍了張照片，給我看過，誰知道我抓個殺手還把兩年前的舊案給翻出來了。”
阮栒皺起眉，道：“照片刪了。”
衛徵：“……你們怎么對人民警察說話的？”
阮栒：“行，你要是不刪，這事兒我找你們局長親自談。”
“……”衛徵在心里罵娘，這些操蛋的富N代真是招人煩。
他抹了把臉，道：“行，刪刪刪。”頓了頓，又正色道：“兩年前那案子有蹊蹺，三少，你要真是為你妹妹好，還是要讓她接受調查……”
阮栒抿了下唇角，深吸口氣，道：“她要是不想，我不會勉強她。”
“兩年前我沒有保護好她，兩年后不管她要什么，我都會給她。”
衛徵：“你們阮家人真是如出一轍的——”
阮栒皺起眉：“什么叫我們阮家人？”
衛徵立刻移開視線不去看阮栒眼睛，道：“我就說你和阮芽不愧是親兄妹。”
阮栒心有狐疑，但現在有更要緊的事情，他沒再跟衛徵糾纏，快步往外面走。
一邊走他一邊從通訊錄翻出個電話號碼，但是對方良久沒接，他罵了一聲，掛斷繼續打，等走到一家奶茶店門口，電話終于接通了：“喂呂遙。”
“栒哥怎么了？”呂遙打了個哈欠：“我剛醒，不好意思啊。”
“幫我查個電話號碼。”阮栒語速飛快的說：“上次我們在金燕山遇見的那個——”
他話沒有說完，忽然有人小炮彈一樣撞進他懷里，阮栒全身一僵，喉結動了動，道：“……不用查了。我有點事，先掛了。”
呂遙：“？”
“三哥。”阮芽抱著阮栒，先是賣乖的蹭了蹭他胸口，而后小心翼翼抬起眼睛，瞅著他的臉色。
阮栒沉著臉，將她從自己懷里拉出來，讓她好好站著。
阮芽雙手背在背后，耷拉著腦袋，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似的：“三哥……”
柯擎東看見這么大一個活生生的阮芽站在自己面前，張張嘴，又閉上，閉上后又張張嘴，阮芽小心的偷瞄他一眼：“東哥……”
“……你。”柯擎東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腦子里混亂一片，一把揪住阮芽讓她站過來點：“這兒離市局就幾百米，跑都跑了不知道跑遠點？！”
阮芽小聲說：“那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讓衛徵來抓我嘛……”
她伸出手指，揪住阮栒的衣袖，晃了晃，小小聲的：”三哥，你生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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