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小心的睜開眼睛，看看面前沒見過的新事物。
道路兩邊一座座白色的樓房，每一座最少都有三層樓高，有些甚至有五層樓。
鱗次櫛比的聳立在道路邊。
縣城最高的樓是一座三層酒樓，是青磚加木頭的結構。
這些白色的樓房是什么磚修出來的啊？
卡車后面，一個女人現在卡車前，身穿旗袍，畫著濃妝，手上拿著手絹捂著鼻子站在卡車后面，一臉嫌棄的打量陳霜一群人。
陳霜她們一個月都在車上，雖然沒有拉屎撒尿都在車上，但是黑衣人也沒有給陳霜她們紙。
剛開始水不夠時，她們拉屎撒尿完了沒法擦，只能直接拉起褲子穿上，那會兒車上的味道更加一言難盡。
后來水充足了，她們方便完了就用衣服上撕下來的布料擦，擦完讓別人幫忙倒點水出來把布料洗干凈。
時不時還用水擦擦身上。
不過水還是少，又在篷布里捂了一個月，雖然都能看出白嫩的臉蛋，可是那味道還是很大。
這還是昨天陳霜知道要到了，特意多要了幾桶水，讓大家收拾收拾，務必引起重視的結果。
如果沒有收拾，白白嫩嫩的臉蛋都沒有。
蜀地本身就出美女，黑衣人老大收人時，都是先看了長相，長的好的才收。
有些人因為天天在外面挖野菜，曬黑了，結果這在篷布里捂了一個月，又白回來了。
所以這一車人雖然味道有些大，但是都是一個個白嫩嫩的美女。
篷布掀開的一瞬間，媽媽桑的眼睛都亮了。
剛才他們說這一批質量很好，自己還不信，現在看看這樣貌，知道他們沒說大話。
這一批質量確實很不錯！
有黑衣人上前來打開鎖，拉開鐵條門讓姑娘們都下去。
姑娘們在車上縮了一個月，有些全身僵直。
一個個相互攙扶著才安全的倒在地上。
離得近了，姑娘們身上的味道更重了，媽媽桑捂著鼻子又后退了幾步，擺擺手讓一個還一人帶她們去洗洗再出來集合。
陳霜他們聽不懂海市話，還是一個黑衣人是北方人，北方的語言大多人都聽得懂，這才安安穩穩的他們送進院子里的澡堂子洗澡。
這澡堂子晚上有營業，現在是白天，沒有營業也可以洗澡，于是就把她們都帶過去了。
看姑娘們都進去了，還拿出了一堆衣服，現在天氣還熱，不用穿太厚。
就拿了些院里姑娘的衣服，讓一個女人送了進去。
洗完澡的姑娘們看著眼前的衣服，本來看不出什么問題。
結果一穿上身問題就出來了。
那些旗袍開叉開到了大腿根，胸前還挖了一個洞；學生裝腰收的很緊，顯得胸部很突出，裙子也很短，正常裙子到小腿，這個裙子只到大腿；還有些其他衣服洋裝透，裙子短，而且沒一條褲子。
姑娘們翻了翻，確實沒有正常點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又實在太臭了，確實沒法穿。
在眾人不好意思的時候，陳霜站出來，拉出一套學生裝穿上，她之前才讀第二年大學就被自家哥哥困在屋里不準出去了，但是對于其他衣服，穿了十幾年的衣服還是要稍微好一點。
陳霜穿起衣服，這才轉過身對猶豫的眾人說，
“你們最好快一點，你們也知道，這里的媽媽桑就在外面等我們，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是被家里人賣了才來到這里，沒有選擇的權利。”
眾人也知道這一情況，可是這些衣服真的就是他們以后的日常，現在不學以后也會穿這些衣服。
之前沒人帶頭，大家都不好意思，現在陳霜都這樣說了，
大家也都拿起衣服還了起來。
等穿好衣服走出去，媽媽桑已經不在后門守著車了，進了大廳，坐在大廳正中間的椅子上，等著陳霜她們。
陳霜他們走到大廳，面對媽媽桑站著。
媽媽桑在臺上口若懸河，可是蜀地出來的人一個他們海市的話都聽不懂。
媽媽桑看見眼前將近二十號人，仰著白嫩的小臉，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反應過來，這是聽不懂自己說什么。
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不是這邊的人，聽不懂很正常。
看來自己是任重而道遠啊！
以前都是在這周邊收人，收的人都能聽懂這邊說的話。
只是這邊好幾個院都在收人，能收的都收完了。
剩下的要不長的不行，要不就是有些關系，不能動的，又或者還有租界的外國人。
幾次收人差點鬧出大事，幾人就謹慎了很多。
這幾個月又在推出歌星明星，幾個院都想分一杯羹，于是都在努力尋找長的好看的姑娘。
周圍的人不能動了，那就只能去遠一點的地方了。
剛好聽重蜀地出來的人說蜀地大旱，那些人在賣兒賣女，蜀地的姑娘都長的漂亮，他們就打起了蜀地的主意。
蜀地的情況不負眾望，他們果然帶回來了品質好的姑娘，可是也有弊端，那邊的人都聽不懂這邊說的話，也不會說海市話。
甚至不會說比較廣泛的北方話。
這就讓他們很頭疼了。
于是，接下來一兩個月，姑娘們都在練習說海市話，北方話。
學習怎么做一個可以接客的姑娘。
陳霜本來準備找機會逃走的，但是連這邊的話都不會說怎么逃走？
后來陳霜被媽媽桑喊了過去，媽媽桑知道陳霜是大學生，想了解陳霜的具體情況，還讓之前那個司機給陳霜和媽媽桑之間做翻譯。
媽媽桑知道陳霜會三國語言，聽陳霜的聲音還可以，決定把陳霜作為歌星來培養。
打造一個高學歷歌星的人設。
不僅會唱國語歌，還能唱外國歌。
媽媽桑了解到陳霜會俄語，英語和日語。
甚至都會唱這些國家的歌曲，簡直就像撿到寶一樣，恨不得把陳霜捧起來。
就這樣，陳霜開始了學習海市語言之余，還要抽出時間來練習唱歌，開嗓等事宜。
一兩個月后，帶來的姑娘們都開始陸陸續續的接客了，她們知道她們無法反抗，每天都有人盯著她們。
她們只能被動承受。
三個月后，陳霜也出師了，和姑娘們不同的是，她被送上了演唱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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