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卉草瞪大眼睛:“林凱......”
許旭來盯著她的眼睛:“林凱做的那些事,已經找到了確鑿的證據。
他拐走景秋,燒死景秋夫婦。
溪溪被人送到福利院后,他又偷走了溪溪,把溪溪送到荒郊野外,讓溪溪自生自滅。
數罪并罰,他一定會被判死刑。
而指使他做這些事的你,比他的罪行更重,也難逃一死。”
“不......不可能......”林卉草眼睛瞪到最大,眼角幾乎裂開。
事情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了,早就該隨著歲月被深埋,為什么會被人挖出來?
林凱是個白癡嗎?
事情過去了那么多年,他怎么會被人找到證據,被警察帶走?
不。
不可能!
林凱沒那么蠢。
一定是許旭來在詐她!
她收起驚慌恐懼,換上一臉茫然:“你在說什么?
我怎么聽不懂?
許景秋是林凱拐走的嗎?
林凱還燒死了許景秋和他老婆?
不會吧?
林凱老實巴交的,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你一定弄錯了吧?”
“沒弄錯,”想到喪生火海的長子,許旭來痛徹心扉,雙目通紅,“證據確鑿,林凱已經認罪了。
他只是還沒把你招出來而已。
但審訊他的人,都是專業人士,你覺得,他能扛多久呢?”
“不!不可能!是不是你逼他的?”林卉草睜大眼睛逼問許旭來,“許景秋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還有什么證據?
是不是你讓人栽贓陷害他?”
“你怎么知道景秋死了很多年了?”許旭來悲痛的目光瞬間變的冷銳如刀,“景秋失蹤很多年了。
景秋失蹤后,我們就沒了景秋的消息,不知道景秋的生死。
如果不是你讓林凱去謀殺的景秋,你怎么知道景秋已經死了很多年?”
林卉草被噎住,神情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穩住:“我哪知道許景秋是什么時候死的?
我就是這么隨口一說!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想蒙混過去!
林凱最是忠厚老實,殺雞都不敢,怎么敢殺人?
他根本不可能是殺死許景秋的兇手,你陷害污蔑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凱是殺死許景秋夫婦的兇手,”一直沒開口的顧九霄忽然說,“他已經親口承認了。”
“不可能!”林卉草下意識接了一句,才注意到說話的人是顧九霄。
她看著顧九霄,皺起了眉:“顧九爺來了許家,自然是許家的貴客。
可今天不巧,我們許家有事,不方便留客。
顧九爺還是自便吧。”
面對她的逐客令,顧九霄云淡風輕:“我是陪我外甥來的。
我外甥是陪他妻子來的。
我外甥的妻子,是鐘靈溪。”
他這番話,等于解釋了他為什么會插手許家的事。
林卉草驚愕的瞪大眼睛。
她不認識靳北辰。
但在場,唯一的她不認識的年輕男人,就是靳北辰。
靳北辰年輕俊朗,高大帥氣,一身高定服飾,只看氣質、氣勢,就知道不是普通出身。
而且,顧九霄說,鐘靈溪嫁給了他外甥。
顧九爺的外甥,自然也不會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