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估算了一下,這頭狍子,能值不少錢呢,狍子肉加上袍子皮,怎么著也能賣個四五十吧!
哇,所以,昨晚賺的錢里,應該這這頭狍子也加上,這樣一來,她這一趟到縣城,可是賺了一百六七十呢!
一想到這些,心情美的不得了,小步都輕快了不少。
轉了一圈,該買的也買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天光微微亮,做完生意的人,該收拾的都收拾了。
那個賣碴子粥的老頭,賣光了碴子粥,也挑著大鍋和一個簡易灶臺離開。
俞小野的肚子再次叫起來,尋思著,下次再來早市的話,一定要自己帶個碗過來,興許能買上一碗喝喝。
熱騰騰的碴子粥,一定嘎嘎好喝。
她滅了手電筒,推著自行車朝林子里走,見左右沒人,躲到一棵松樹后面,回到了空間。
到了空間以后,她還是不能休息,因為她要洗澡換衣,再騎著車子到縣城,去買她一直想買的豆漿油條。
買了豆漿油條,再去逛逛商場,昨天看上了好些東西,現在手里有了錢,就去全買回來。
洗完澡,換了衣服,人餓的前胸貼后背,她只能先吃了個玉米面餅子墊墊肚子。
不能吃太飽,因為還要留著肚子吃油條豆漿。
收拾好一切,她又推著車子出來了。
天已大亮。
她迎著冷風,踩著自行車,一路朝縣城出發。
正遇上早起去上班上工的人。
騎了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了縣城中心大街。
快到早餐店附近時,她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自行車送回空間放著,這樣就不用擔心有人偷自行車了。
不然大街上人來人往亂糟糟的,她一邊吃早飯,還得一邊擔心自行車。
放好自行車,快步跑到早餐店,店門口已經排起了隊伍,她趕忙加入到隊伍中。
隨著隊伍慢騰騰地往前挪著小步,生怕排到她時,油條和豆漿都賣沒了。
保佑我一定要買到油條,哪怕一根也行!
以我的運氣,應該不會買不到吧?
好在,終于快到她了,眼看著前面還有三四個人,馬上就能干買到松脆噴香的油條了,偏偏不巧,這時候,早餐店里走出來一個人,那人吃的油光滿面,咯吱窩夾著個公文包,正用手帕抹嘴,身影似乎有點熟悉。
俞小野一瞧,怎么又又又是江秘書?
這是什么緣分?
江秘書還沒看到俞小野,正低頭往外走,俞小野主動打了個招呼:
“江秘書,怎么這么巧,又在這碰上你了?”
江秘書聽到有人叫自己,懶懶地抬起目光,一看,竟然是俞小野,瞳孔瞬間收縮,步子也停住了:
“是你?!”
“是我呀——”俞小野說著,跟著前面排隊的人往前挪了半步,眼看著輪到自己了,她一邊應付江秘書,一邊目光不住地瞟向那金燦燦的油條。
本以為江秘書只是隨便打個招呼就會離開,畢竟人家一個秘書,哪有閑工夫搭理她。
可是,江秘書卻把手帕往口袋里一塞,騰出手招呼道:
“來來來,你過來,我正好要找你。”
“啊,找我?”俞小野有些漫不經心,她又朝油條看了一眼,好了,馬上要吃到香噴噴的油條了,啊,口水都要飚出來了!
江秘書道:
“是啊,找你,你快出來,跟我去趟機關大院。”
“嗯??”俞小野這時才真正感到意外,“去機關大院干嘛?”
“當然是有事,場長找你,快跟我走吧。”
“可是——”
可是我還要吃油條呢,馬上就到我了!前面就剩一個人了!!啊啊啊啊,不要耽誤我吃油條啊!
錯過了碴子粥,我不能再錯過油條了!!
但是,江秘書硬把她從隊伍里拉了出來:
“可是什么呀,走吧,跟我去大院一趟,昨天場長要找你,結果沒找著。”
“江秘書——”
俞小野撅著屁股往后使勁,不想跟江秘書走。
mmp,你早不來晚不來,非等到我買油條時過來,但凡你晚來兩分鐘,我也把油條給買了!
可是江秘書不容分說,一個勁拖她:
“快走吧,真的是場長找你。”
俞小野:場長他老子找我,也不能耽誤我吃早飯啊!
眼看著前面那個人已經開始掏錢買油條,馬上就到她了,這時候,江秘書大概覺得大庭廣眾拉扯一個小姑娘有點不太好了,便不再使勁,勸道:
“行了,咱這樣拉扯影響不好,快跟我走吧,馬上就回,機關大院離這不遠,你回來肯定還能趕上吃油條——”
俞小野懷疑,江秘書是不是在騙她,不知去見場長一面要花多少時間,回來究竟能不能買到油條。
誰知正猶豫著,江秘書趁她不防備,直接把她給拖跑了——
真的拖跑了——
不帶這樣的!
俞小野懊惱地回頭望了一眼,已經輪到她后面那個人買油條了。
大清早,連個早飯都吃不安生!
為什么要耽誤我買油條!
但愿見了場長,能快點回來,興許還能趕上。
俞小野為了能早點趕回來,跟著江秘書一路小跑,跑的比江秘書還快,累的江秘書捂著肚子:
“你慢點,我剛吃了早飯,不能跑。”
俞小野:你都不管我吃沒吃早飯了,我才不管你吃沒吃!
最好跑你個胃下垂!
俞小野先一步跑到了農場機關大院,在大門口等著,江秘書才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看不出來,這精瘦的小丫頭片子,腿腳這么利索,絕對能參加長跑了!
氣喘吁吁的江秘書直接把人帶到后面的一座小樓,上了三樓,俞小野發現,這不是辦公摟,因為門前的走廊上晾曬著衣服。
俞小野立馬警惕起來:
“江秘書,不是要帶我去找場長嗎,怎么到這來了?”
“是啊,帶你找場長,場長還沒上班,先到他家找他。”
“哈???”
俞小野震驚。
江秘書在一扇房門前停下,敲了敲門,門很快打開了,是朝外推開的。
周自衡站在門里,穿一件淺藍色長袖外套,敞開著,里面是一件純白色的確良襯衫,襯衫扣子也沒扣好,看起來松散又隨意,而且睡眼惺忪,整個人顯得有些迷蒙,跟之前見過的端莊沉穩、氣場凌厲的周場長有很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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