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不會烏鴉嘴,說中了吧?
難道文巧真是比自己大?
那文一庭是婚內出軌?還是婚前就搞一起了?
按總裁文的套路,是不是文一庭跟趙翠玲搞在一起,被柳清綺發現?
然后劇情二選一,要么是柳清綺孕期受刺激,難產而亡。
要么是兩人對柳清綺下毒手。
看趙翠玲的反應,不管是哪一種,想來,都與她脫不了干系。
更甚者,文一庭可能也參與其中。
呵呵,這劇情,真夠狗血的。
文靜與夜蘭依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均閃過暗芒。
看來,等寒哥恢復了,得走一趟安市才行。
畢竟占了人家的身體,總得為原身做點什么。
還有原身的外祖家,也得查查他們的現狀。
趙翠玲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差點敗露,強裝鎮定,委屈的看著文靜。
“靜靜,我安守本分,你怎么能詆毀我呢?”
“巧巧17歲,這是事實,戶口上寫的明明白白的。”
“只不過她像我,皮膚不好罷了。”
“靜靜,你媽媽的事,你爸最清楚。”
“你媽媽生你時難產出事,你爸難過許久。”
“你不該亂說的,你爸若是知道你這么說,他該多傷心。”
趙翠玲言詞振振,一副被文靜傷到的模樣。
文靜給她一個迷之微笑,抬步走進辦公室。
趙翠玲沒看明白這個笑容的含義,見文靜沒再揪著這個事,暗暗松了口氣。
至于錢的事,今天怕是不能再開口了。
請了三天假,還有兩天時間,可以磨文靜。
趙翠玲跟著文靜走進辦公室,實在是她也餓了。
一早坐車過來,到現在水都沒喝一口。
剛剛那兩個女孩提著飯菜走過時,那個飯,香得她直咽口水。
她還聞到肉的味道,更是把她饞住了。
家里雖說不會餓肚子,但也是久不久的,才吃上一頓肉。
上次吃肉到現在,都好幾天了,她實在是饞得緊。
文巧也是饑腸轆轆,錢的事,她早就拋之腦后,屁顛屁顛的跟在親媽身后。
華榆和萬莉,看在文靜的面子上,母女倆的飯也是備了的。
夜蘭依哼哼唧唧的,把肉都夾到文靜的飯盒上。
文靜給黎寒把過脈,才安心吃飯。
“墨大哥,明天能不能借隊里的車回縣城?”
坐汽車,一是途中多次停靠,二是擁擠,車上氣味也不好聞。
黎寒身子虛弱,怕他受不了。
墨尋詫異道,“這么快回去嗎?”
“你可以跟阿寒在這里,多待兩天,他的身體,不宜奔波。”
文靜搖頭,“寒哥體內血止住了,讓他在車上躺著,車開穩些,是沒問題的。”
“如果能安排直升機,縮短顛簸的時間,是最好的。”
“這里嘈雜,不適合他養身休。”
在這里,人多口雜,吃喝也不方便。
黎寒不能吃硬物,食堂不可能單獨給他開伙。
回家,她可以偷袁姝空間的糧食,做軟糯的吃食給他。
配上靈泉,他能更快恢復。
夜蘭依附和,“確實,這里人來人往,訓練的聲音也大,還是回去吧。”
見此,墨尋不再堅持,“我一會去找司令,讓他安排直升機。”
文巧雙眸亮晶晶的看著墨尋。
這個男人,權利竟這么大?
直升機,是要求,就能安排的嗎?
他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為難之色。
如果一開始,是看上他的臉,現在,她更喜歡了呢。
有臉蛋,有家世,權利也大的男人,誰不喜歡?
趙翠玲見自己女兒,眼睛都黏在墨尋身上了,也悄悄的打量著他。
這邊吃得香。
宿舍里,鄭燕如抱著肚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哀嚎。
疼得受不了的時候,直接拿腦袋去磕地板。
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血肉模糊。
手臂上的傷,剛包扎好,她這一折騰,傷口裂開,紗布被血染紅。
鄭燕卿嚇得心臟都要停了,忙去喊軍醫。
但是,等軍醫來時,鄭燕如卻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
仿佛剛才折騰的人,不是她似的。
除了全身濕透,狼狽些,跟正常人無異。
軍醫給鄭燕如檢查,除了身上的外傷,并沒有不妥。
鄭燕卿想罵庸醫,話到嘴邊,還是止住了。
姐姐還需要人照料。
而鄭燕如本人,卻心知,她的身體,不像軍醫說的只是外傷那般輕松。
體內撕扯般的疼痛,像是腸子要斷了一般,是真真實實的感受。
早上還好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黎寒針扎她的時候,她自己研發的藥,注射到體內了。
只是那藥,并不會有這樣的癥狀。
而且,整管藥,她全部注射給黎寒了,又怎么會對自己起作用?
她不知道,這是文靜給她特制的斷腸散。
半天發作一次,每次一刻鐘,將歷時一個月。
即便去醫院,也查不出來。
再者,就算查出來,以這個年代的醫學,根本無解。
她鄭燕如,只能生生承受一個月的斷腸之痛。
沒要她的命,算是文靜仁慈了。
鄭燕如,好好享受這個包月套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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