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巧臉上綠一片紫一片,最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趙翠玲又氣又怒,想到前來的目的,努力的壓制怒火。
“靜靜,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就算媽媽說錯話,你也不應該打你妹妹?”
“媽媽之所以勸你離婚,也是為你好。”
“當然,如果你們過得好,夫妻相愛,我和你爸也替你開心。”
“等他身體好些,帶他回安市吧。無論如何,你們結婚,總得有個過程。”
“不然,會讓別人看笑話的。靜靜啊,你還小,不懂輿論的可怕......”
文靜是個急性子,實在沒耐心聽她廢話。
出來這么久了,她想進去看看黎寒的情況。
“有話直說,別繞來繞去。”
趙翠玲:“......“
文靜軟硬不吃,文巧又在嚶嚶個不停,趙翠玲耐心也用盡了。
語氣不復之前柔和,“行,那我就直說。”
“你爸的意思是,我們養你這么大,不能平白嫁出去,讓他給我們3千塊彩禮。”
“正好廠里在評選,你爸想走上一層,需要錢打點關系。”
“你爸能往上升,對你也有好處,說不定,還能給你丈夫弄個臨時工。”
“你都說他沒工作了,他哪來的錢?”文靜臉色一冷。
她想到她們是來要錢,卻沒想比獅子張口還大。
3千塊,她好意思開口?
“黎家說他有錢,你不用瞞我。作為女婿,他有義務幫忙。”
“靜靜,實在是你爸需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開這個口,怪難為情的。”
雖然對方說,如果兩人離婚,她拿到的錢,都歸自己。
不離婚,錢要分對方一半。
但離不離,自己拿到錢直接回安市,對方也找不到她呀。
總不會跑去安市吧?
黎家?
呵呵,不能從寒哥身上扒一層皮,就使手段讓寒哥不好過。
看來是她跟寒哥在一起幸福了,心也仁慈了,手上的毒,居然要留著過年?
“有義務幫忙,這句說得不錯。行,3千元,我給你。”
“靜靜。”夜蘭依急了,這傻子,怎么能掏錢?
一看這繼母,就知道不是好玩意。
趙翠玲心里一喜,她以為還要費些唇舌,沒想到這么容易。
文巧也不哭了,愣了不過一秒,就咧開嘴笑。
眼淚鼻涕糊一臉,那樣子,辣眼睛得很。
文靜給夜蘭依一個莫慌的眼神,一本正經的跟趙翠玲掰。
“既然你說寒哥作為女婿,幫岳家是義務,那就是承認他的身份了。”
“你們也看到了,我寒哥,如今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他治療需要的藥品,后期調養的補品,肯定也不能少。”
“作為岳家,女婿生病,伸手幫女婿一把,也是應該的,對吧?”
“不然,被外人知道,會捅你們的脊梁骨。”
“我想給寒哥買人參補身子,我不貪,不要千年份的,就五百年的吧。”
“按寒哥的情況,估計需要十根八根,一根算1千元,十根,就是一萬元。”
“給你們打個八折吧,給我8千塊就好了,剩下的2千塊,我自己想辦法借。”
“折掉我給你的3千,你再給我5千吧。”
“存折帶了嗎?我不太熟余市,依依熟,讓她帶你去銀行取錢吧。”
“寒哥醒來,我會告訴他,這是你和我爸的好意,他也會感謝你們的。”
夜蘭依暗暗吐了口氣,虛驚一場。
靜靜,還是原來的靜靜。
趙翠玲臉一點一點的黑沉下去,末了,才吼一句,“文靜,你耍我。”
她用的是肯定語氣。
文巧盯著文靜那兩片唇,聽得一愣一愣的,甚至還覺得她說得有理。
岳家幫女婿,好像也是應該的。
趙翠玲不知親女兒的想法,不然得吐血。
文靜賞她一個優雅的白眼。
耍你?你玩得起嗎?
余光瞥見華榆和萬莉帶著飯盒回來,不再與她廢話。
“滾回去告訴文一庭,讓他少打我主意。”
“我媽的賬,等我有空,回去慢慢跟你們算。”
趙翠玲瞳孔一縮,本來盛滿怒意的眸子,眼神閃了閃,有些心虛的轉了視線。
文靜:“......”
她就是懶得應付了,隨口一說。
這人的反應,有點怪啊。
她并不知道原身親媽柳清綺的事。
柳清綺在原身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原身根本就不認得生母。
倒是外祖家的記憶比較深刻。
她有外公、外婆,和一個舅舅,三人都很疼她。
后來因為什么原因不來住,她不得而知,更是不知道三人的去向。
想到這,文靜腦子里靈光一閃,揚起個詭異的笑容,逼近趙翠玲。
“趙姨,你說,我媽要是從地下爬出來,第一個找的人會是誰?”
“她親生女兒,在家里,不是挨凍,就是吃不飽。”
“兩個小的都有房間,她卻只能睡客廳。”
“晚上要等你們睡了才能睡,早上必須在你們起來前起床。”
“你說說,我媽會找誰?”
“還有,她是怎么死的,是你知道?還是我爸知道?”
說到這,也不管趙翠玲臉上精彩的表演。
一手抓住文巧的手腕,一手在上面游走。
“咦?趙姨,我怎么越看,越覺得,文巧比我還大呢?”
“你看她的皮膚,再看看我的。我的這么嫩,她的跟老幫菜似的。”
“趙姨,我18歲,文巧幾歲啊?”
總裁文看多了,里面的套路,她耳熟能詳。
她就是故意耍趙翠玲的。
不曾想,被趙翠玲見鬼般震驚的神情,震得她嘴角一抽一抽的。
夜蘭依也若有所思的盯著趙翠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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