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老四過來,很明顯是來探聽虛實的,侯爺還要自欺欺人嗎?”三皇子看向鎮北侯嗤笑一聲道。
“這次動手之人,可能是那趙雪舞因為女人之間的嫉妒而自作主張,四皇子只要不包庇那女人,便無可摘之處。”
聽到這話,三皇子搖搖頭,目光略帶嘲弄的看著鎮北侯。
“一介村姑手中哪兒來的勢力?還有誰給她的權利,這些侯爺都不曾細想嗎?還是不愿細想?”
鎮北侯被三皇子的話說的顏面無光,最后只得呵斥道:“三殿下,請慎言。”
“沒有確鑿證據前,這婚事就算我不同意都沒用,這是圣上的旨意。”
“不需要指摘老四,只要把趙雪舞牽扯進來就可,侯爺到時候不妨看看,老四會不會傾力去保那趙雪舞?”
“若是一個農女侯爺也不敢對付,或者是對付一個農女還要畏畏縮縮害怕老四的態度,那侯爺這過的未免也太過憋屈了,一步退,步步退,到那時候,侯爺可想過最后的結果?”
三皇子句句緊逼,再加上這段時間侯府內發生的事情件件都與那趙雪舞有關。
鎮北侯心里哪兒可能沒有怨氣。
此時,也被激起了火氣:“三殿下未免太小看本候了,區區一農女,既然敢對我侯府嫡女下手,本候必當百倍千倍奉還回去。”
鎮北侯心里也清楚,有些事是底線,確實不能退。
否則,他鎮北侯府豈不是成了被人拿捏的軟柿子?
他一生戎馬,雖只是一介莽夫,但卻從來不是個軟骨頭。
聽到這話,三皇子心中滿意。
她跟趙月也曾商量過。
就算是真的扯不斷這姻親關系,也要先讓鎮北侯跟趙雪舞對上。
雖然她不明白趙月為什么對趙雪舞此人這么看重。
但是就憑著老四對那個女人的不同尋常,她便不能小看了那女人。
最好是勢不兩立。
讓老四只能二選其一。
反正不管放棄哪個,老四都不會痛快。
想到這一點,她這心里就像大熱天喝了一杯冰茶一樣痛快。
……
幫凌月怡修復好了最近幾天的記憶后,趙月差點一個眩暈昏倒過去。
好在她及時往嘴里塞了幾顆藥,才穩住了神色。
只是相比進去之前,她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等他出來看到鎮北侯與三皇子后,疲憊的臉上勾起一抹淺笑來:“民女不負眾望,二小姐體內的余毒已經拔除,最近幾天的記憶也恢復了過來,侯爺若是有什么想問的,一會兒可親自問二小姐。”
“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我覺得還是一起會審吧。”三皇子站出來說道。
其中還牽扯到三皇子,鎮北侯也不敢私下做主,只得伸手道:“三殿下請吧!”
三皇子沒有動身,而是看向趙月,語氣關切道:“趙姑娘臉色不太好,應該廢了不少心神吧!”
鎮北侯這才注意到自己疏忽的地方。
連忙笑道:“這次多虧了趙姑娘,辛苦趙姑娘了。”
說到這,他扭頭對身邊的小廝低語了幾句。
而后,便見那小廝點點頭,轉身而去。
三皇子意有所指道:“趙姑娘除了是一名醫術高明的大夫外,還是一名武者,這次看來是消耗了不少的內力啊!這武者的身體一旦虧損可不好養回來啊……”
鎮北侯這哪兒還聽不出三皇子意有所指的話。
這武者最缺的是什么?
可不止是真金白銀。
更多的還是資源。
他鎮北侯,南征北戰,府上并不缺少這些。
他想了想,看向趙月問:“不知趙姑娘的功夫到達什么程度了?”
趙月聞言,便知曉了鎮北侯的意思。
她低頭,略微羞澀道:“已經到達一流武者的段位,第二次的淬體藥物已經收集夠了,就差了第三次淬體所需的藥材了。”
這話簡直就差是明晃晃的暗示了。
果然,鎮北侯一聽,心里只抽抽的疼。
良久后,扯出一抹略顯僵硬的笑容來:“趙姑娘真是少年英才,少年英才啊!”
“老夫這里恰好有兩味藥,天心蓮跟地髓,或許會對趙姑娘有所幫助。”
聽到這話,趙月有些心動。
不得不說,這兩味藥是最難尋的,只要有了這兩味藥,剩下的藥材就好集齊了。
想到這,趙月也不矯情了,只點頭謝道:“如此就多謝侯爺割愛了。”
鎮北侯心里心疼的滴血,面上還要裝作一副大方的模樣,擺擺手道:“比起趙姑娘對我們侯府的恩情,這些都是小意思。”
隨后,鎮北侯又沖著身邊的官家說:“你去庫房里把那兩樣藥材裝好,等趙姑娘走的時候打包送上。”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三皇子就是給趙大夫撐腰的。
他要是小氣了,三皇子心中得對他不滿了。
要是以前他倒是不怕這三皇子。
可現在二女兒做的事兒還需要他來擦屁股呢!
這次誣陷皇子,可大可小還要看在三皇子的份上呢!
很快,婢女已經幫凌月怡穿好了衣服,然后把人帶到了議事廳內。
鎮北侯屏退了下人,然后關上門,只留下了三皇子,趙月,還有凌睿雪跟凌月怡。
而后,鎮北侯看向凌月怡問:“月怡,可還記得今天發生過的事?”
這凌月怡按理現在都該精神不濟了,畢竟她受了傷,又被針灸排毒折騰了一番。
可趙月知曉要是今天出了這鎮北侯府,要想再過來探查消息可就不好進了。
所以干脆利用藥物跟針灸讓刺激了凌月怡的神經,讓她看起來精神十足。
此時凌月怡已經恢復了最近這些天的記憶。
但是還是空缺了不少中間成長的記憶,再加上被毒素破壞的大腦,讓她心智永遠停留在了六七歲的年紀。
“月怡還記得,今天一個婢女來找我,說是要我去見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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