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慢穿之我在世間湊數的那些年 > 第115章全部尋到
  羅申的好心情并沒持續多久,他就發現吞噬速度太快了,明顯超過自己的接受范圍,急忙喊道:“人修,快撤下你的陣法,太快了。”

  常念看著羅申,道:“你自己破除吞噬它的陣法,就能停下;這個決定權在你手里。”

  常念只是把地板磚身上的法紋挪到了巨蟒身上,這樣讓它成為血祭陣法中的一份子,替換出地板磚的存在。

  至于羅申,只要他和巨蟒之間沒有聯系,自然便不會成為血祭的一份子。

  羅申聽到這話,簡直都要氣笑了,“你在胡說什么?我們羅家忍辱負重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刻,你讓我自己停下?”

  常念:“你現在吞噬到的,已經能讓你成為一名大妖,何必不顧生死的貪多呢?”

  羅申越來越狂躁,尖銳刺耳的聲音吼道:“你懂什么?我要的是飛升,不是區區大妖而已。”

  常念緩緩放下翹著的羅申和巨蟒,道:“反正我言盡于此,你自己做的選擇,自己承擔后果吧。”

  等到羅申再次接觸到地面時,才發現之前的那塊地磚已經不見蹤影,并且血祭陣法已經啟動;但是法紋刻痕中的血還遠遠不夠。

  這樣提早啟動陣法,成功血祭的可能幾乎為零,更大可能會遭受到反噬。

  他忍住疼痛的神識探出,發現那個人修正以一種倒退的姿勢,飛出了結界和陣法,然后重重的摔到洞壁根下,兩眼一翻,昏睡過去。

  感覺身體被掏空的常念,倒地之前只來得及給自己塞了一顆‘續命丸’,便虛脫到昏睡。

  雖然進入巨蟒那兒的陣法和結界不算難事,但是一邊要用神識撐起一個隔絕結界,一邊要用神識處理地磚,一邊要用古老教的方法來刻畫陣法,一邊還要隨時神識警戒,注意外面的打斗情況;

  這些事堆到一起,常念還是第一次這么做,特別的消耗神識。

  古老說她的靈根太過特殊,恢復神識的最好方式就是睡覺,囑咐青木幫忙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若是有危險,就通過契約叫醒自己。

  青木看著昏睡的常念,感到濃濃的無力感,“所以綪縭姐姐她們想要變強,或許并不全是為了自己,也可能是為了能夠守護自己在意的人。”

  之前聽到綪縭和輕錦害得別人受傷、被抓;青木有些氣憤,它知道輕錦哥哥和綪縭姐姐它們沒有分開之前,并不是這樣的,那會兒它們五個,無憂無慮的在一起玩耍、自然吐納。

  它們在自己心里,一直都是那樣開朗、和善的天靈,所以突然聽到她們為了私欲,連累到別人,就覺得有些失落和心疼。

  但現在看到常念這樣,它想,“想要變強的心沒有錯;只是急了些。”

  人的成長,很多時候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的質變;青木在常念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悄悄發生了變化。

  知道自己在不安全的環境中,常念也不敢讓自己失去意識太久,等到識海的痛稍微緩解時,她就強迫自己醒來。

  剛一睜眼,青木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姐姐,快醒醒。”

  常念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眼前混亂的場景讓她的視神經為之一振,問道:“青木,這是什么情況呀?”

  青木:“好像是妖王帶人來了。”

  得到青木的提醒,常念快速掃過混亂的打斗場面,看向血祭陣法的陣眼,果不其然,那里有個穿著暗紅色清涼衣袍的男子,正信步朝著陣眼而去。

  常念暗道“不妙。”

  往嘴里塞了兩顆續命丸,撐著棍子站起身,咬牙往姮窈的方向跑去。

  在她碰到姮窈的前一瞬,暗紅衣男子已經觸碰到巨蟒的結界;接著是一聲巨響,一起還有濃郁的血霧襲來。

  常念在聽到巨響的那一瞬間,緊緊地趴到地上,其余站著的妖修和人,全被這爆裂的沖擊波擊飛;

  有的倒退幾丈后倒地,有的飛出去撞到洞壁上掉落到地上,有的修為弱的妖修,直接被擊飛同時爆體,空氣中的血霧更加厚重了幾分。

  頡馥緩了緩從洞壁根下爬起來,看到整個祭祀臺被血霧包裹,空氣中無比熟悉的氣息,雙眼流出血淚,凄慘無比的喊了一聲“老祖!”

  常念用著最快的速度站起身,在之前印象中的位置抓住姮窈,根據記憶中的血祭陣法將她帶出去,接著瘋狂朝著出口跑;

  可時不時周圍有妖修撐不住幾個呼吸間就爆體,血液四處噴濺,從他們中間穿過的常念,無法避免的被染成了一個血人。

  就算如此,還是有人在她們前面,仔細辨認后,看清是頡馥帶著佛子的身影。

  頡馥轉頭眼神狠毒的看著祭祀臺上,道:“你們害死我頡家老祖,我就讓你們給他陪葬。”

  隨后出口的石門開始合上,常念想也沒想就把手里的棍子扔了出去,卡住即將合上的石門中間。

  頡馥看到突然出現的棍子,以及一身血的體修扛著一個昏迷的女修沖了過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么還沒死?”

  常念可沒功夫搭理她的廢話,先出門要緊,要是被關在里面,自己估計是唯一個可能會真死的人。

  頡馥試圖阻止常念帶著人離開,但常念在危害自己小命的大事面前,可沒有藏拙;

  靠著堅硬的身體,直接將她甩過來的鞭子抓住,使勁一扯,頡馥連人帶半截鞭子,就被甩飛到洞壁上,撞的piapia響。

  常念踏出石門幾步后,真誠發問:“你是蛇的原因,所以你摔倒都是piapia響的嗎?”

  頡馥這一摔,感覺身上的骨頭都錯了位的疼,看著她一臉真誠的發問,心中怒氣滔天,吼道:“你這該死的體修,我要殺了你。”

  常念揚了揚手里半截鞭子,道:“你是認真的嗎?本命法器都斷了,別的法器還能殺了我啊?”

  頡馥疼的說不出話來。

  常念指了指她手里的佛子,道:“我覺得你放下他,或許還能跑遠點兒。”

  頡馥:“休想。”

  常念見頡馥又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選擇視而不見,道:“你拿他當人質,會引來大若寺的圍追堵截。”

  頡馥:“我不怕。”

  常念:“所以你是打算讓他給你陪葬?”

  頡馥:“你不是要逃命嗎?還站在這里廢話什么?”

  常念:“當然是拖延時間啊,等里面的人或妖修醒來,我才好取回我的棍子。”

  頡馥:“多管閑事會短命。”

  常念眨了眨眼,道:“反派死于話多。”

  頡馥暗中應用血脈傳承想給常念制造幻境,但她一直對答如流,完全沒有入幻境的趨勢,頡馥感覺到了濃濃的挫敗感。

  認清今天無法讓那些妖修給老祖陪葬,頡馥不再猶豫,帶著佛子轉身離去。

  常念沒追上去,而是后退兩步到石門旁,隨意的倒了下去,只不過讓姮窈大半個身子都在門外面躺著。

  祭祀臺上最先破除幻境的妖王和白袍修士、灰袍僧人,醒來就看到了石門之間有一根燒火棍卡著,門口還躺著兩個人。

  白袍修士扶起躺在常念稍上面的姮窈,給她喂了一顆丹藥后,又給常念喂了一顆丹藥。

  不多時,姮窈幽幽轉醒,然后常念也跟著醒來,白袍修士問道:“你們怎會在此?”

  姮窈一臉茫然的搖頭,道:“莫?師兄,我不知。”

  常念聽到姮窈喊莫?師兄,才知道這就是執法堂的那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大師兄。

  然后幾人又轉頭看向常念,注意到他們看過來的目光,常念微微低著頭,道:“我好像晃眼看到頡馥帶著佛子從這個門離開,門快關上時,我扛著姮窈到這里,堅持不住倒下后,便不知事了。”

  灰袍僧人出聲問道:“這位道友,你確定嗎?”

  常念抬頭看著他說道:“當時周圍一片血霧化不開,我也只能看到她帶著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金光。”

  聽到那人身上有金光,灰袍僧人對常念說的話信了七八成,雙手合十,道:“多謝道友指路。”

  然后便朝著頡馥離開的方向追去。

  莫?看向姮窈和常念,道:“這里很危險,你們先行離去。”

  姮窈追問道:“那師兄你呢?”

  莫?:“我還需要處理一下這個血祭陣法,再離開。”

  姮窈聞言,便點了點頭,道:“好的,那莫?師兄小心。”

  常念跟著道:“莫?師兄小心。”

  姮窈因為莫?喂的那顆丹藥,靈力得到了些恢復,先站起身,又扶起一身血的常念,道:“念念,我們走吧。”

  常念順著姮窈扶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接著便伸手取下卡在石門間的棍子,石門間的棍子一消失,便又開始繼續關門的走勢。

  莫?見狀,急忙喚出一把重劍卡在石門間,同時也看向了臉上表情有些怯怯的常念,以及她手里那根平平無奇的棍子。

  莫?:。。。她手里的燒火棍看不出品階,卻意外的好用啊,自己在拍賣會上得來的重劍,看起來比她手里的燒火棍還差點兒呢。

  姮窈看向莫?,對方朝她微微點頭,再次說道:“莫?師兄,那我們先走吧。”

  姮窈和常念兩人轉身離開,妖王斜斜的靠在一側石門上,道:“莫?,你的師妹有點兒意思。”

  莫?轉身朝著祭祀臺上走,道:“趕緊來救救你的左膀右臂,要不然你別想著能離開妖界,出去逍遙快活。”

  妖王一邊走一邊抱怨道:“這群廢物,要不是有點兒用,本王真不想管他們的死活。”

  離開的常念和姮窈,開始如來時的那般,岔口選擇題,也不知道姮窈到底是什么情況,一路走來硬是沒選對一個。

  青木傳音道:“姐姐,楚禾姐姐還在外面等我們,姮窈姐姐這樣,豈不是要一個一個的闖過去?”

  常念:“嘎嗚說佛子是因為救楚禾才被抓,如果不看到他被救下來的話,她不會安心的。”

  “所以我們選完錯誤的,沒有碰到她們的話,那說明他至少被頡馥帶出去了。”

  “當然我希望那個灰袍僧人已經救下他是最好的。”

  青木:“哦。”

  常念和青木剛說完這話,姮窈看著岔口的兩個不同的方向,道:“也不知道空塵師兄有沒有救下佛子?”

  常念:“他就是空塵?傳說中的大若寺的大師兄?可我之前看他的本命法器是把掃帚啊,很有一副掃地僧的感覺呢?”

  姮窈:“他們是在多年前的大旱之年,被外出歷練的老主持撿回去的;只不過坊間傳聞,老主持當時只想帶走有佛緣的佛子,佛子要求必須一起帶走他的兄長,他才愿意跟老主持走。”

  常念:“噢~這樣的話,我之前去坊市,偶然聽過佛子和大師兄不和的傳聞呢。”

  姮窈:“我想只是他們的修行觀念不同吧,空塵師兄認為追尋大道是一件逆天之事,必須要爭,與世爭運,與天爭命;佛子更多的是順應天命。”

  常念:。。。就相當于一個卷王,一個擺爛唄。

  “不過空見看著也不太像是個擺爛的修行之人啊。”常念心想。

  姮窈一直選,一直闖,就在以為不可能會遇到頡馥或者空塵時,她們三人突然出現在前方,姮窈提著劍就沖了上去。

  原本空塵因為頡馥手里一直帶著空見,這讓他有點兒投鼠忌器。

  可姮窈的加入,讓帶著空見和空塵打斗,已經遍體鱗傷的頡馥,很快就被打趴在地,再無還手之力。

  見自己根本沒有脫身的可能,頡馥緊緊地抓著空見的手腕,看著空塵,道:“你們不給我活路,我就讓他給我陪葬。”

  她身上的靈力陡然暴動,姮窈喊道:“不好,她要自爆內丹。”

  這樣狹小的空間中,一個成年妖修的內丹爆炸,殺傷力也是非常棘手的。

  就在常念打算直接暴露自己對靈力無效的底細,將空見奪過來時,只見空塵的手掌一翻,手上多了一個疊放整齊的袈裟,抬手將袈裟拋出。

  被拋起來的袈裟在空中展開,接著就把要自爆內丹的頡馥和她手上的空見罩在其中,不得動彈。

  常念在后面看的是一腦門的問號:。。。有這么好使的家伙,為什么這個大若寺大師兄之前不直接拿出來用呢?

  一直如行尸走肉的佛子被袈裟罩住后,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站在對面的兄長兼師兄,抬頭注意到上方的袈裟,輕喚了一聲:“師兄。”

  空塵:“既然醒了,那就自己來處理這個,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吧。”

  說完這話,酷酷的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那樣子要多瀟灑有多急迫。

  常念:。。。我怎么感覺他翻出殘影的腳步,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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