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被白月聲關在倉庫里,白月聲毀容了和她有什么……

  云笙猛地明白過來,還能有什么關系?無非就是栽贓嫁禍。

  溫長銘看不出來?不,溫長銘知道白月聲是什么人,所以他才會說‘只有她算計你的份’。

  白月聲算計別人誣蔑別人就是天經地義,別人一旦反擊,就成了溫家的罪人。

  這什么強盜邏輯!

  云笙冷笑,“是么?溫少爺怎么不問問剛才我在什么地方,白月聲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堂堂yn藥業繼承人就這種腦子?”

  “云笙!”溫長銘猛地推開保鏢,一把掐住云笙的脖子,面容陰鷙。

  “我也想問問你,你藏的這么好結果還是被我找到了,是不是不甘心?”

  云笙驟然抬眸。

  藏的這么好……溫長銘說她這一個多小時是藏起來了?因為白月聲毀容,所以她畏罪潛逃?

  真是太可笑了,怎么會有人顛倒黑白這么熟練。

  “月聲沒有康復之前,你就乖乖留在這里,月聲是怎么受傷的,我也要你怎么受傷。”

  溫長銘惡劣的拍了拍云笙的臉,“溫家有百分之百把握治好月聲臉上的傷,但你就不一定了,這么漂亮的臉,以后只能頂著一道傷疤,嘖嘖,想想都令人傷感。這就是你傷害月聲的代價。”

  下一刻,一顆藥丸突然被塞進她嘴里,溫長銘在她后背一拍,云笙猛地咳嗽一聲,那藥丸瞬間滑了進去。

  “是不是覺得全身無力?別想耍花招,這是溫家特制的藥,等你也毀了容,我就會給你解藥。”

  說完,保鏢把云笙一甩,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溫長銘滿意的離開,順便鎖上了門。

  休息室恢復死寂,云笙完全明白了白月聲的計劃。

  先把她關起來,然后假裝毀容。

  這樣既可以誣蔑她的名聲,還可以毀掉她的臉,一舉兩得。

  藥效已經發作,云笙艱難的坐起來,緩緩閉上眼睛。

  白月聲,溫長銘……他們是有備而來,打聽到了她有幽閉恐懼癥的事,然后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

  咔噠,有腳步聲在她身后響起。

  云笙一愣,下意識轉頭,穆謹行就站在不遠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他,剛才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來,蜷縮在黑暗的小倉庫時,她就在想,如果穆謹行在她身邊,或許她就不會這么害怕了。

  白月聲算計她……穆謹行會相信嗎?

  對了,穆謹行接到過她的電話,他肯定知道自己一直被關在倉庫里。

  云笙眼眶一紅,“穆謹行……”

  柔軟的、委屈的語氣,砸在穆謹行心上,讓他手指微微一縮。

  他壓住了那股異樣,啞聲開口,“月聲毀容了,云笙……我聽你解釋。”

  云笙猛地一愣。

  什么叫聽她解釋?穆謹行也覺得是她做的?

  可他明明接到了電話!

  云笙被別人誤會的時候,都沒這么委屈,聽見穆謹行這樣問,她忽的有種很難過的情緒。

  “穆謹行,不是我,我知道溫家護著白月聲,我沒理由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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