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倉庫內有股令人反胃的鐵銹味,云笙頭疼欲裂,意識漸漸消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咯吱一聲。

  接著她被人粗暴的從地上拉了起來。

  云笙唇瓣慘白,幾近昏迷,此刻只覺得雙腳發軟,艱難的睜開眼睛。

  是誰……是穆謹行嗎?

  不對,不是穆謹行。

  “就是她讓白小姐毀容的?長得挺漂亮,看不出來這么惡毒啊。”

  “別說了,溫少爺讓我們快點把她帶過去,誰知道她躲在這種鬼地方,找死我了。”

  云笙被人拖著往前走,眼睫顫了顫,有點不明白。

  什么毀容?她們是誰?她們在說什么?

  ……

  醫務室內。

  白月聲咬著下唇,十分可憐。

  穆謹行凝視著助理送上來的照片,沒有多余表情,不怒不喜。

  溫長銘等的不耐煩,“現在查清楚了,可以證明就是云笙干的吧,穆九爺,你想要怎么罰她?”

  白月聲臉上那道疤不是假的,再加上這些監控,足以證明云笙和白月聲去過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而且許清歌也承認……

  溫長銘唇角勾起一抹冷意,“你也了解許清歌,她對月聲有點意見,月聲想找她合作她都沒同意,這次她也承認云笙氣勢洶洶的找月聲的麻煩,之后月聲就毀容了。”

  “難不成你想說,月聲還收買了許清歌,誣蔑云笙?”

  白月聲神色落寞的低下頭。

  穆謹行淡聲開口:“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打算怎么做?”

  溫長銘譏笑一聲,“別忘了你和溫家還有合作,你要的那種藥只有yn藥業可以研制,我要求也不高,云笙怎么讓月聲毀容的,便讓她也怎么毀容。”

  “這傷口,必須一模一樣,半點都不能少。”

  穆謹行指尖摩挲著桌面。

  就在這時,溫長銘的助理匆匆趕來,“少爺,找到云笙了。”

  溫長銘眉梢一挑,“她倒是會躲,藏了一個多小時,可以,我去會會她。”

  穆謹行眉心微擰,正要跟上,忽然白月聲‘嘶’一聲。

  “傷口好疼……”

  穆謹行硬生生停下腳步,“我讓醫生再過來看看。”

  ……

  另一邊,一間門窗都上了鎖的休息室。

  云笙昏昏沉沉被人扔在地上,強烈的燈光讓她大腦漸漸清醒過來。

  砰!

  休息室大門被撞開,溫長銘臉色陰沉,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毯上的云笙。

  “把她拉起來。”

  有人架住她的雙臂,強硬的將她從地上扯起來。

  溫長銘捏住她的下巴,眸中的憎惡幾乎快要溢出來。

  “沒想到你倒是有點手段,知道傷了我們溫家人,會是什么下場嗎?”

  傷了他們溫家人?云笙疑惑。

  溫長銘怒氣更甚,“怎么,裝不明白?月聲是我溫家掌上明珠,只有她算計你的份,你有什么資格弄傷她?!”

  弄傷白月聲……

  云笙驟然響起剛才那幾個人說的話。

  ——就是這女人讓白小姐毀了容?看不出來啊。

  ——她氣勢洶洶的來找白小姐麻煩,不是她還能是誰?

  云笙猛地抬頭,白月聲毀容了?

  溫長銘說,兇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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