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著唄,還能怎么樣。
“行,”他直挺挺的站著,順著她的意思說道,“美麗的江清蕊小姐,你愿意嫁給我嗎?”
他覺得,自己已經表現得......足夠優秀了。
之前,陸澤都想象不到,他會做這種事情,說這些話。
江清蕊沒出聲,只是低下頭,看了一眼他的膝蓋。
陸澤當即就明白了。
這是......要單膝下跪?
但他還是直挺挺的站著,沒動。
江清蕊也不著急,笑瞇瞇的看著他:“陸先生啊,你有看過,誰求婚的時候,是站著的嗎?”
陸澤抿了抿唇:“差不多得了。”
他向來是高高在上的,別說單膝下跪了,就連彎腰下蹲的時候,都相當的少。
東西掉了,有人幫他撿。
鞋子臟了,有人幫他擦。
“卑躬屈膝”這四個字,在陸澤的世界里,是不存在的。
但現在......
“不愿意啊?”江清蕊還是在笑,“沒關系啊,不礙事的。我不戴就是了,你自個兒留著吧。”
她看了一眼鉆戒。
雖然她不是專業人士,但也看過不少的高級珠寶,這顆鉆戒,成色純度都非常好,是梨形鉆,價格不菲。
不過,再多錢又怎樣。
即使是一枚小小的素戒,沒有鉆石沒有珠寶沒有黃金,哪怕就是地攤上幾十塊錢買來的,只要承載著一個人全心全意的愛,那就是無價之寶。
而再貴的戒指,沒有愛,就只剩下價值。
女人要的,從來不是多么價值連城的婚戒,而是一份完整的愛。
“江清蕊,”陸澤捏著戒指,在指尖轉了轉,“你倒是越來越會得寸進尺了。”
“這是基本常識噢。”
他氣場有些強大和壓迫,問道:“戴,還是不戴?”
江清蕊壓根不怕他:“我剛剛說了。你做得到就戴,做不到就不戴咯。”
話音一落,身邊高大的陸澤,忽然就低了下去。
他彎腰,下蹲,單膝跪地,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快得讓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基本上江清蕊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仰視他的,平視的機會都很少。
這會兒......她突然需要低頭看他了,還挺不適應的。
陸澤舉著戒指,深邃的目光沉沉的望著她:“戴上。”
太甜膩的語言,他不會說,也說不出口。
能夠做到這個份上,估計已經是陸澤的極限了。
江清蕊也是懂得,見好就收的。
她揚唇一笑,伸出手去,無名指微微的上翹:“好。”
陸澤低垂著眼,頓了頓,無奈的嘆了一聲:“你啊......”
其實,他沒有不情愿,只是覺得,做這些有儀式感的東西,很別扭,拉不下面子。
但是在江清蕊半要求和半逼迫之下,他也順勢單膝下跪了。
儀式感,會帶給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貴重的戒指,牢牢的戴在了江清蕊的無名指上。
她舉起手,欣賞了好一會兒:“你眼光還不錯,挺會挑的,好看。”
“喜歡就好。”
陸澤站起身,大手罩在她的頭頂,不輕不重的揉了揉。
他白色西褲的膝蓋處,有些褶皺,他并不在意,反而還越看越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