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迅速的鎖定了江清蕊所在的位置。
兩個人的眼神對上。
江清蕊微微一笑,繞開人群,走到港口前。
陸澤快步的走了過去,朝她伸出手。
她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里。
陸澤輕輕一拉,將她帶上了游艇,另一只手迅速的圈住她的腰肢:“陸太太,節日快樂。”
“陸先生,節日快樂。”
游艇長鳴一聲,緩緩的駛離岸邊,飄向更廣闊的江面。
圍觀人群發出贊嘆羨慕的聲音。
甲板上,氣球做裝飾,鮮花做點綴,紅色的玫瑰花是主題。
大理石餐桌上鋪著金色的桌布,擺放著純金的燭臺,光潔的盤子、刀叉,依次整齊的擺放好。角落里,小提琴樂隊安靜的坐著,緩緩的演奏著動人的一曲。
看著精心布置的一切,江清蕊想到了一句話——
沒有不懂浪漫的男人,只有不想花時間和心思去浪漫的男人。
只要有心,陸澤這種鋼鐵直男,也懂得怎么哄女人開心。
江風徐徐吹來,江清蕊的頭發輕輕飄揚著。
陸澤擁著她,走到餐桌邊,十分紳士的拉開椅子。
她剛一坐下,他像是變魔術似的,從身后拿出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粉色玫瑰。
每一片花瓣都完整無缺,點綴著新鮮的露水,花束的正中央,是一個深紅色細絨的正方形盒子。
看起來......有點像首飾盒。
這不會是戒指吧?
江清蕊正看著出神,陸澤已經動作利落的取下盒子,緩緩打開。
一枚流光溢彩的鉆戒,映入眼簾。
“這是......”江清蕊微微屏住呼吸,“給我的?”
“嗯。”
陸澤取出戒指,抬起她的手,就要把戒指套入她的無名指內。
“等一下。”江清蕊卻突然說道,“為什么會想到送戒指?”
送珠寶,送項鏈,送什么都可以,但是戒指代表的含義......卻是不一樣的。
而且還是戴入無名指的戒指。
這是套牢的意思,是一輩子,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結婚的時候過于匆忙,什么都沒有準備。”陸澤淡淡回答,“現在想來,婚戒是該要有的。”
“所以這是婚戒。”
“對。”
江清蕊卻傲嬌的抬起了下巴,作勢就要抽回手。
好在,陸澤的動作更快,一把拉住了她,微微挑眉:“怎么?”
“婚戒可不是這么容易就戴上無名指的。”江清蕊說,“你這也太草率了吧。”
陸澤環顧了四周一圈:“草率?”
游艇,鮮花,氣球,樂隊,戒指......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的玩過浪漫。
連許安眠......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江清蕊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一個,更會是最后一個。
“當然了。”江清蕊回答道,“婚戒,要么是在求婚的時候戴上,要么是在婚禮上面戴好。你現在......就這?就這?”
“婚禮以后再補。”
她更傲嬌了:“那就先走求婚的步驟啊。”
陸澤看著她這小表情,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更別提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