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空間靈泉:我憑借醫術拐了個皇子 > 第406章 另有其人
  船很快就靠了岸,柳絮就看到,從那船上下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被另外兩個人擁簇在中間,朝著軍營的方向就去了。

  柳絮二話沒說,駕馭著空間也往軍營那邊趕了過去,正好看到那個男子走進了那個將軍的屋子,柳絮便忙上了屋頂,故技重施繼續偷聽。

  這個時候,柳絮才徹底看清了尚衛鋒的模樣,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國字臉,留著短須,看著倒是一臉的正氣。

  此時,屋子里那個將軍朝著那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行了一禮:“洛千盛見過尚大人。”

  “洛將軍免禮吧。“來人果然就是尚衛鋒,他一撩衣袍,就坐在了上位,對那洛將軍說道:“洛將軍,你讓人給我送去的書信,我看到了。”

  洛將軍起了身,聽了尚衛鋒的話,便忙說道:“尚大人,屬下信中所言,句句屬實,這島中的兵士若是再這般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啊。”

  這洛將軍雖然是將軍,但是品階卻低,跟尚衛鋒這個太守是不能比的,所以在尚衛鋒面前說話的時候,自然底氣要低了幾分。

  尚衛鋒聽了洛將軍的話,便說道:“如今,四海太平又無戰事,若不在此操練這些兵士,又要去哪里呢?而且這海島地處隱蔽,是個練兵的好地點,且不會引人注目。”

  洛將軍便說道:“尚大人,如今咱們南唐朝雖然沒有戰事,終究有邊疆要守,大人,這些操練好的兵士為何不送去邊疆守衛呢?若是送他們去邊疆做守衛,這練兵習的一身本事,好歹也有用武之地,好過在這里浪費光陰的好。”

  尚衛鋒看了那洛將軍一眼:“怎么?洛將軍覺得,在這里是浪費光陰嗎?”

  那洛將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就說道:“還望上大人恕罪,下官是個粗人,說話沒有分寸,只是大人,你也看到了,這海島之上實在是物資緊缺,平日里那些兵士能吃的,不過是件海貨罷了,要想吃口青菜都是難上加難,恕下官直言,這樣的地方真的不是練兵的好地點,將來若真的與人作戰,只怕是要吃虧的。”

  “那洛將軍有沒有想過?這島上的兵士,若是離開了這座島,又要安置在什么地方呢?”尚衛鋒便問道。

  “這……”關于這一點洛將軍還真是沒有什么主意,當初來這島的時候,實在匆忙,以前在陸地的時候,他還時不時的能四處走一走,可后來來了島上之后,尚衛鋒便叮囑他,莫要擅自離島,免得讓人注意,只安心在島上練兵就是。

  如今算起來,他有十幾年的時間,已經沒有再去過陸地上了,對于陸地上如今的情況,還真是不甚了解。

  于是,洛將軍便對尚衛鋒說道:“尚大人,下官屬實也沒有什么好的點子,還望大人能夠指點迷津。”

  尚衛鋒嘆了口氣,便對洛將軍說道:“洛將軍,我明白你的難處,也明白島上這些兵士的難處,但是咱們南沙郡不過一個小小的郡,若是被當今圣上知道咱們這邊屯了這么多的兵,只怕是要被圣上質疑的,你難道忘了?當年的沙將軍是因為什么被當今圣上召回了京城?又被撤了官職流放西疆的吧?”

  洛將軍聽了尚偉峰的話,不由暗自嘆了一口氣,他又如何不知呢?當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當今圣上竟然認為沙將軍在南沙郡私自屯兵圖,意圖不軌,竟是問也不問,便將沙將軍召回了京城,然后便直接撤了沙將軍的官職,將其流放西疆,甚至還下了一道命令,要將他們這些沙將軍的手下就地格殺!

  而正是眼前的這位尚大人,緊急將他們這些兵士都送來了這座海島上,就讓他們不要輕易離島,如今,這一待,便是十來年的時間。

  他以前是那個沙將軍的手下,效忠的是沙將軍,但尚大人救了他們,這些人他們自然不會忘記尚大人的恩德。

  見洛將軍沒說話,尚衛鋒便說道:“洛將軍,若是我讓你們回到陸地上,只怕圣上就會知道,那么,只怕我就是下一個被召回京城的人了。”

  若是因為這個被召回京城,那下場如何,自然不言而喻。

  洛將軍聽了,忙跪地行禮道:“尚大人,是屬下想差了,望大人恕罪。”

  他忘了尚大人的難處,若是因為他們這些人回到陸地上,而害的尚大人因此被圣上責怪而丟官流放,那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

  “無妨。”尚衛鋒便說道:“這些你一時想不到也是有的,如今,你們這些人我暫時還不能讓你們回到陸地上,但是可以讓人時不常的送些新鮮的蔬菜過來,另外,你們也多派人手,再開墾出一些菜地來,這樣一來,島上的兵士也能多吃些菜蔬。”

  “是,多謝尚大人。”洛將軍忙就說道,雖然今日沒能說服尚衛鋒讓他們離開這個島,但若是能讓島上的兵士多吃些菜蔬,也是好的。

  “洛將軍,你可還有別的想法?”看了看那洛將軍,便問道尚衛鋒。

  洛將軍忙就說道:“回大人,下官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將來若是可以,還希望大人能夠讓我們島上的這些兵士盡快的返回陸地才好。”

  尚衛鋒便點頭道:“這件事情我一直記著呢,將來若有機會,自然會讓你們回陸地。”

  “多謝尚大人。”洛將軍忙就行禮道謝。

  “行,今天的事情便到這里吧,既然我來了,我就在島上四處看看,你且派個人引下路。”尚衛鋒便對洛將軍說道。

  洛將軍忙應了一聲,便親自帶著尚衛鋒在軍營里轉了轉。

  柳絮駕馭著空間,一直跟在兩人的身后,沒有被任何人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柳絮總覺得,這個尚衛鋒的眼神里,似乎透著一些迷茫和凝重。

  尚衛鋒在軍營里呆了半日左右的時間,便啟程離開了,而柳絮和木槿年則也趁機上了尚衛鋒的船,既然有現成的船,他們自然不會放過,省的還要自個兒費力劃回去,再一點,他們也可以再觀察觀察這個尚衛鋒。

  對于尚衛鋒,柳絮和木槿年其實都是覺得很好奇的,一個在當地百姓口中如此清廉公正的人,竟然是陳望修那個奸臣的走狗!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兩種特質想象在一個人的身上,偏偏這個尚衛鋒就做到了。

  上了船沒多久,那兩個跟著尚衛鋒上了島的人,便來到了尚衛鋒的房間里,趁著那兩人進房間的一剎那,柳絮駕馭著空間忙跟了進去。

  “大人。”那兩人進了房間之后,便朝著上位峰行了一禮。

  尚衛鋒看了那兩人一眼,便說道:“不用多禮,如今,這里沒有外人,你倆且隨意坐吧。

  “是,大人。”那兩人應了一聲,各自坐了下來。

  尚衛鋒看了他倆一眼,便說道:“今天洛將軍跟我說的事情,你們兩個是什么樣的看法?今天,尚衛鋒和洛將軍說事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在一旁。

  見尚衛鋒問他們,其中一人便說道:“大人,這些人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海島的,畢竟,當初這些人的去向可是北疆啊,只怕到如今,圣上都以為這些人還在北疆護衛邊疆呢,若是這些人一旦大規模的出現在南沙郡中,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當今圣上知道,這樣一來,只怕圣上就會怪您一個欺君之罪啊。”

  尚衛鋒嘆了口氣,說道:“是啊。”

  當年那個沙將軍,被當今圣上摘了官帽發配西疆之后,其實下的圣旨是,調南沙郡的這些兵士去北疆守衛,但送圣旨來的,是陳望修的人,同時,陳望修也讓那人給他帶了一封書信,書信中直接言明,讓尚衛鋒將這些人悄悄的化為己有,送到海上的海島上去,至于其他的,陳望修會幫忙掩飾。

  尚衛鋒便明白,自己只需要將這些人送去海島,那么有陳望修在中間周旋,當今圣上自然會以為,這些人都已經去了北疆守衛邊疆了。

  當年,他一心聽從陳望修的命令,便將當初那20萬人直接一分為四,送去了四個海島,到如今,已然十多年的時間了。

  這時,另外一個人便說:“尚大人,屬下還發現一個問題。”

  尚衛鋒便說道:“你且說來看看。”

  那人就忙說道:“這洛將軍給您的書信,寫的內容倒也是事實,如今這20萬的大軍,其實有一多半已然無法形成戰斗力,這一點只怕陳大人那邊是不知道的,可將來若是陳大人給您發了命令,讓您集結這20萬大軍待命,你要如何做?如果讓陳大人知道,如今這20萬大軍的現狀,只怕他會責怪于您的。”

  尚衛鋒悠悠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那人忙說道:“既然大人知道,何不早做打算?”

  尚衛鋒便看了面前的兩人一眼,并沒有說話。

  那兩人對視一眼,突然起身,就朝著尚衛鋒跪了下來。

  尚衛鋒忙就說道:“你倆這是為何?快快請起。”

  那兩人便說道:“大人,我二人追隨您將近十年,您在這南沙郡的所作所為,我二人都看在眼里,我二人知道,您是真心為這南下郡的百姓著想的,在您治理下,這些年南沙郡的百姓真的是越過越好,這都與您的治理是息息相關的,若沒有您愛民如子的胸襟,如今,這個南沙郡的百姓又哪里得來這好日子?”

  尚衛鋒便說道:“這些不足掛齒,我既然是南沙郡的父母官,自然是要為這里的百姓謀一份福利的,否則,豈不是白白玷污了這頭頂的烏紗?”

  “大人廉明,我二人知之甚深。”那兩人便說道:“只是,今日我二人有一句話不吐不快。”

  尚衛鋒好像知道他們要說什么,便嘆了口氣,說道:“你們且說吧,不論你們說什么?我都不會怪罪你們的。”

  “多謝大人。那哪二人便再次行了一禮,其中一人便說道:“大人您清正廉明,愛民如子,是百姓眼中的好官,可是據下屬所知,那陳相卻并非一位體恤下屬和百姓的好官,今日這話,屬下也只敢在這里與您說一說,在外面卻是不敢說的,當年陳相救您一命,您這些年為他當牛做馬,早已就報答的差不多了,如今又何必還跟陳相在一條船上,恕屬下直言,如果一直跟著陳相,只怕將來的下場不會太圓滿。”

  聽了這個下屬的話,尚衛鋒抿著嘴,沒有說話,半晌,他才問道:“在你們的眼里,我與丞相可有相似之處。”

  那兩個屬下便忙說道:“大人,恕屬下直言,對于陳相,我二人是一千一萬個看不上的,若是您與陳相性情相同,我二人也不會在您身邊追隨近十年,也不曾離開,這些年,您為百姓做的事情,我二人都看在眼里,也正是如此,今日我二人才斗膽與大人說這些話,就是希望大人將來不會被陳相所牽扯。”

  尚衛鋒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倆比我看的透,很多一看就透的事情,我卻是花了這么多年才看清楚,只是,不知道我如今抽身還來不來得及。”

  “大人,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晚啊,若大人肯抽身,我二人必然跟隨左右。”那二人聽了尚衛鋒的話,忙就磕頭堅定的說道。

  尚衛峰點了點頭,便又說道:“你二人既然知道當初陳相救過我的命,便就知道,這些年我效命于他,便是為了報當年的救命之恩,可是你們可知道,好笑便好笑在此。”

  那那兩人不解的問道:“大人,何出此言啊?”

  尚衛鋒嘆息了一聲,說道:“也直到近兩年,我才反應過來,當年救我的也許并非陳相,而是另有其人。”

  尚衛鋒這話一說出來,空間里的柳絮和木槿年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畢竟他倆之前也有這般的猜測,而那兩個屬下則是大驚:“大人?難道當年救您的并非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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