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開局給秦始皇直播兵馬俑 > 第249章 為打仗做準備
  【王安石變法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是依賴執行人,大宋對官員的刑律不嚴苛,沒有生成戰戰兢兢的心理,后來也爆發出很大的民亂。

  比如說之前的免役法,他的出發點肯定沒有壞心,但辦事的人會不會勾結,會不會勒索,故意把本來是八等人家記成五等人家,叫人背負天價的免役錢?

  但總的來說,一直到熙寧五年,一年多的變法終于將王安石和宋神宗的核心目的顯現出來,他們之所以那么著急,拋開明面上所謂種種,還有一個目的——軍費。】

  本來還在思考免役法居然還有這張操作的人,一下子被軍費兩個字吸引了視線。

  本來宋朝的情況他們之前也是聽得不少,現在這些人再如何不討喜,也沒有后面的三個神坑來得氣人。

  不是宋朝都已經默認了一個事實:不提打仗大宋還是一條好漢。

  有些意外但又不是那么驚訝,變法基本上目的都是為了富國強軍,若是真的不對軍隊動心思,才叫人意外。

  【當然,我們在研究王安石和宋神宗變法的目的時,會說他們愛國愛民,會說他們走在時代的前沿,但這和他們要籌集軍費并不沖突。

  宋神宗是一個有抱負又年輕的皇帝,當皇帝的哪里能沒有點想頭啊,更何況他們老趙家之前的一系列行為也已經足夠丟人,只不過他沒想到后面會有更沒下限的。

  所以,不管有沒有王安石,宋神宗這個法都得變,只不過王安石摻和進來之后,更加徹底更加慘烈。

  王安石推崇出來的某些法被稱為‘惡法’并不是完全的誹謗,喜歡他也不會不承認其中的失敗。

  可王安石和宋神宗兩個人又不是瘋了,為什么一定要不留余力的推行呢?

  從目的上來說,其實可以參照參照把大漢都打空了的劉豬豬。】

  劉徹:猝不及防的被提及,他都要對這個稱呼習慣了。

  真是可怕。

  漢武帝時期的豪強大戶:那他們確實懂了,他們可不就是被強買強賣嘛,比抄家好那么一點點。

  宋神宗心里一動,下面的臣子頓生不妙,不是,他們是想要官家迷途知返,不是要他再徹底一點啊。

  誰不知道漢武帝‘借錢’的流氓手段啊,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相比較而言,王安石的手段都能稱得上溫和了。

  【宋神宗登基的時候不過二十出頭,年輕人總歸還雄心壯志,沒有死氣沉沉的。

  所以一上臺就征集國策,廣開言路,當時還平平無奇的王韶寫了一篇《平戎策》,直接在宋神宗心里發芽。

  《平戎策》有好幾篇,但總歸圍繞的核心便是河惶部吐蕃的分裂。

  吐蕃的分裂本來和宋朝沒有什么關系,都能問題是他分散得太散了,導致占據河湟的吐蕃面對西夏攻打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力,也就意味著,大宋和西夏之間的緩沖地帶接近于無。

  王韶的建議是宋朝搶先一步主動占據河湟,很多人不太理解,這樣不就直接相鄰了嘛。

  但問題是,河湟如果落入西夏的手里,那么大宋就十分被動。

  西夏若是有開戰的意圖,秦、渭之地會成為首要目標,蘭州、會州會被割斷,那樣宋朝面臨的困境會比仁宗時期更大。

  因為仁宗時期西夏打得再猛他也只能一路長驅直下,可若是有了河湟作為緩沖和調整,那么就可以向著西南方進攻,以秦州等地作為武堡,說白了,西夏能攻擊得地方多了去。

  而大宋嘛,將領這一塊大家也都知道。】

  李淵看著他得河湟,氣得不行,萬萬沒想到這大宋還能氣到他。

  那是他得河湟啊。

  其他人看到輿圖差不多就明白了,本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但河湟這塊地卻是叫西夏攻擊得范圍擴大,大宋又是那么個作戰強度,當皇帝的不擔心都不可能啊。

  前面宋神宗居然能睡得安穩都是心態好。

  【王韶的論點我是贊成的,保大宋先保河湟。

  可反對派不知道是故意和王安石他們作對,還是打心底的真善美,說河湟向來都是不背叛不進攻的好朋友,官家你這么做不仁義啊?

  而且搶回來河湟有什么用,直接和西夏正面交鋒,有什么好處嗎?

  嗯…宋朝真的…很神奇,雖然得到河湟算不上什么開疆擴土,但他們如此抗拒我也是…

  而且啊,西夏以前不也是你們的好朋友,后面還不是該拿的拿,該搶的搶。

  大宋得到河湟,西夏腹背受敵;西夏得到河湟,大宋應接不暇,這個意義可不一樣。】

  得到河湟可能沒有實際的好處,但起碼能避免一個壞事發生。

  北宋的百姓聽了覺得還是有道理,畢竟剛剛天幕的演示他們看了,西夏那邊若是進一步,能打的地方就很多了。

  而且不是他們得到就是西夏得到,哪怕是沒有好處,自家得到也是好的啊。

  其他朝代則是熟悉的頭痛又來了,他們也不理解這種畏畏縮縮的設定,每次到打戰的時候,就開始不理解他們的腦回路。

  知道他們可能是擔心西夏和別人聯手,擔心自家打不贏西夏…但,還是好憋屈啊。

  趙匡胤看了看西夏的地盤,氣得笑出聲,好啊,真是誰都能咬上一口。

  他一時之間不知該氣西夏還是氣自家沒用。

  【王韶的策論肯定合格,先說了收河湟的必要性,接著便說河湟后續自治的政策,還挺長的一段。

  不過也是,河湟啊,又不是什么窮地方,平原欸,多好的自然條件啊,完全能夠滿足自給自足。

  而且西夏吧也是亂,雖然李元昊死了,但那邊關系更加復雜了,當時的國舅沒藏訛龐派兵侵占了大宋一點肥沃土地,令西夏的百姓種地,然后收入歸他。

  一點真就是一點,好像就幾十里。

  果然,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英雄人物’,要不然能纏纏綿綿那么多年了。】

  這要是哪個國家稍微一失手沒有出這樣的人物,那豈不是一下子發展起來了啊。

  其他人也是被氣笑了,幾十里是個什么說頭啊?你哪怕是貪婪點,有野望點也沒這么滑稽啊。

  是他們無法理解的舉動。

  【然后西夏那邊王室也是糟心事一籮筐,你殺我我殺你,殺得都沒多少人了,剩下個李諒祚親政之后把那點地又還給大宋了,還學習大宋的禮儀,瞧著是個能教化的啊。

  可惜啊,人家血脈的強大性就跟老趙家血脈一樣,李元昊的兇殘、沒藏訛龐的貪婪完美的在他身上融合,哪怕只有十五歲。

  宋英宗剛登基的時候北宋和西夏的使者商量著商量著上頭了,反正是叫囂著大不了開戰,宋朝這邊把歲幣停了,把榷場關了。

  李諒祚很有牛皮糖精神,甭管打沒打贏,他就是鍥而不舍的打,一直打到宋英宗都病重還不放棄。

  這一次韓琦的態度很強硬,罵了李諒祚一頓還真消停了,但他沒想到的是,才不過二十出頭的李諒祚身體素質那叫一個差啊,沒兩年直接走人了,小皇帝上位,太后梁氏掌權。

  梁氏掌權一下子就把內部學習漢禮給廢了,然后開始對河湟蠢蠢欲動。

  可以說迫在眉睫,宋朝不打仗難道能管得了人家西夏打不打嘛。

  宋朝是富裕,但可以說要兵沒兵,要錢沒錢,皇帝手里空空的沒底氣啊,還按部就班搞好吏治再改革,人家會給你時間嗎?】

  難怪……

  前面的一些困惑算是得到了解答,許多人都瞧著王安石的動作很著急,聽著天幕說內部反對的聲音大,倒是忽視掉了外部環境。

  宋朝確實沒那個時間。

  【宋神宗和王安石很支持王韶,要職位個職位,西北那邊的主管直接把人扶上去,要錢給錢,王安石新法當中備受爭議的市易法就是給他量身定做的,很直白就是為了給他錢。

  這條法令甚至是走了回頭路,很失敗。】

  宋神宗:劃掉一個錯誤答案。

  搞錢的事情簡單許多,學會發瘋就行。

  沒見著他后面的敗家子們那么奢侈,亡國都還不忘享受,他倒是要看看他真的發瘋起來,那群官員是不是敢弒君。

  【偏偏dan這條法令在邊疆還真行得通。

  按照司馬光的說法,以大宋空前發達的商業和先進的農業,平步發展,國庫自然會慢慢的充實起來,完全不必這么折騰。

  但如果要打仗呢?

  司馬光他們好似都沒有考慮過保衛國家這一塊的花費,歲幣是沒辦法保一輩子平安的,打仗起來花錢都不用如流水來形容,龐大的軍費是沒辦法細水長流攢起來的。

  后續的資金要如何做呢?

  那怕是只有抄士大夫的家才能滿足,不過也不冤枉,一提起打仗,大宋的士大夫對自家可能有自知之明,反正就是別動用殺器。

  要仁義,要道德,要教化,反正能不打仗就不打仗,就算是打也不能是我們這個禮儀大邦先動手。】

  士大夫:天幕果然就是惦記他們的財產,一天天抄家抄家掛在嘴邊。

  本來現在官家就很蠢蠢欲動,你可別拱火了。

  劉徹驕傲的昂起腦袋,桑弘羊死魚眼一樣看著他,看來等會兒得叫他家陛下知道什么叫做殘酷的現實。

  【王安石在搞錢,王韶在準備戰爭,那么反對派在干什么呢?

  那就不得不提到到處亂蹦跶的蘇軾了,宰相曾公亮被貶,他就跑去說人家膽小不干事,曾公亮好脾氣,只能說官家和王安石好的跟一個人一樣,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再就是一生都致力于反對事業的范鎮,范鎮也是真的有趣,什么大事他都得反對,也不管對手是誰,反正梗著脖子就是干。

  立太子事件和文彥博作對,濮議與韓琦作對,到變法又好似和王安石有不共戴天之仇,跟杠精一樣。

  蘇軾也跟個戲精一樣湊到范鎮面前去給人家戴高帽子,范鎮一聽那也是入戲的很快啊。

  蘇軾:你雖然退了,但名聲那是越來越大了。

  范鎮:唉,王安石把持朝政,我要這名聲有什么用啊!

  王安石面對蘇軾攪屎棍的行為忍無可忍了,公然搞團伙對抗,蘇軾直接被外放了。

  司馬光卻是蟄伏起來,他有的是耐心,暫時去完成他的史學著作《資治通鑒》,冷眼看著王安石的新法,靜靜等待著復辟的時刻。】

  還別說,司馬光的韌性真的不錯。

  蘇軾:說誰攪屎棍呢?

  蘇軾在那嘀嘀咕咕,宋神宗懶得搭理他,有才是有才,但確實也是個不安分的,上躥下跳的,像是個撲棱蛾子,只叫人手癢想把人打下來。

  其他人:說誰屎呢?

  范鎮:以前還不覺得做的有什么問題,被天幕這么一說,他好像真的無時無刻都在反對啊?

  至于為什么反對?

  好像也不是那么明白,反正就是管不住嘴,那個‘不’字先冒出來了。

  【王韶那邊為了打仗確實做了許多準備,熙寧五年正式開始打仗,但之前一兩年他就已經著手做準備了。

  王韶來到秦州往西北方向看去,全都是吐蕃人啊,下面的士兵摩拳擦掌,但王韶沒有著急,他要先樹立一個高大的形象,叫被人知道,大宋的軍人是吐蕃人、羌人最好的朋友。

  看看,人家打仗也是需要腦子的。

  王韶慢慢的消化收編過來的人口。

  王韶的名聲并不顯,或者說他在普通人里面的名聲并不大,可從熙寧五年開始的戰役開始,他孤軍千里殺去異域,沒有友軍,沒有援軍,每前進一步都是未知的危險。

  都說大宋打仗不行,可它的兵,它的將軍并不弱,也不缺乏熱血。

  第一個對手,王韶挑中的是吐蕃的跟班——羌人。】

  宋神宗握緊拳頭,好好聽聽,這都是他接下來的功績啊,王韶果然沒用錯。

  他大宋的好軍隊,還是得琢磨點錢來,再苦也不能苦了邊疆的將士們啊。

  而有些人則是不解,不是要打河湟之地的吐蕃嘛,怎么先對著跟班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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