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開局給秦始皇直播兵馬俑 > 第239章 王安石:我就是不一樣的煙火
  【他的父親是北宋朝的中下層官員,一生都沒有做到京官,四處輾轉,注定了他幼時也會跟著飄忽不定。

  放在別人身上或許是干擾項,但對于他而言,跟著父親四處上任,代表著他能見到北宋王朝基層官員的真實面貌,沒有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家中并不富裕,也曾坦然的說考取功名就是為了錢。

  父親早亡叫他早早的承擔著家庭的責任,自學成才代表他對儒家建立不起神圣感,所以他身上會有他人批判的‘叛逆’。

  這個人就是北宋最有爭議的一代名相——王安石。】

  別管有沒有爭議,你都把人安上名相的名頭了,已經把九成九的人都排到了他后面。

  【王安石在慶歷二年考中進士,之后他做官的路走得太過獨特。

  像是司馬光,他走的那個年代標準的官員路子,中進士、重孝道、被舉薦做京官,然后歷經朝堂最敏感的事件,處處站在道德的角度,和宰相、皇帝分辨,樹立自己道德模范的形象,被標榜為君子的模板。

  可王安石不一樣,他考中進士以后拒絕所有進京的機會。

  他選擇去偏遠的小地方做縣官,可以憑借館閣筆試成為天子近臣,可他連嘗試都沒有嘗試。

  不說一定會中,可他可是有唐宋八大家的名頭,連試都不愿意還可能被人曲解成害怕,那么拒絕文彥博、歐陽修這樣舉國有名的重臣舉薦,那就更加叫人恨斷牙齒了。】

  現在已經有人牙根都要咬碎了。

  說他世俗吧,他確實挺世俗的,都能說考取功名就是為了錢。

  可說他清高吧,也確實清高,居然連宰相舉薦的機會都拒絕得干凈利落。

  換做他們,別說是舉薦,就是能得這兩位一聲夸贊,那在官場都能順途不少。

  以至于他們都沒有底氣開口質問,和他一比,他們感覺比世俗都要世俗。

  【嘉祐三年王安石總算是到京城做官了,位列度支判官,之后進入館閣做到知制誥。

  不過五年時間,因為其母去世,離開京城。

  后面得六年時間里默默無聞,神宗登基的時候,他還在江南閑逛。

  神宗是從韓維的嘴里知道王安石,韓維對神宗的影響很大,可以說是嚴師益友,每次發表國家大事獨特觀點時都會給神宗耳目一新的感覺,韓維也不貪功,直接說都是他的朋友王安石的見解。

  好家伙,有這么個友人一直在皇帝面前給你刷存在感,別的不說,能處啊。】

  神宗想起以前韓維在耳朵邊說的那些話,他還懷疑兩個人在那打配合,不過后來韓維說歸說,王安石卻是連人都沒見到,好奇心倒是被吊起來了。

  其他人只能繼續眼紅了,除了名臣推薦,還有朋友在這邊不遺余力的說好話,真是叫人嫉妒啊。

  【宋神宗登基后很忙,仁宗晚年多病,他爹上位后沒好到哪里去,事情直接都堆到他身上。

  他自己忙的時候也沒忘記王安石,直接下令叫他就任江寧知府。

  之前推脫過那么多次任命的王安石這次居然乖乖的去上任了,一點都沒耽擱,這下子就有人不滿意了啊,覺得王安石這個人狡詐,故意結交天子近臣,就是個重名利、埋長線的人啊。

  說實話啊,人家王安石也沒說過他不重名利啊,當官還清高,你怕是嫌死得太快。

  王安石的這些手段也好,設計也好,當官的就沒必要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你們想要升官討好的是上司,人家討好的不過是頂頭老板而已,頂多說說人家手段厲害而已。】

  宋神宗:“……”

  好吧,能夠叫韓維推薦,那也是介甫的本事,君不見韓維那個人有多古板嚴厲,教育起來他可是半分不留情。

  以前穿了雙開封新式的鞋,都能直接說他是不是準備穿著花鞋子跳舞,能和這樣的人打好交道,也是人家的本事。

  能做到天子心腹的人,如果真標榜著清高文人的標簽,那才是笑話。

  其他人也不過是聽聽就笑了,當官沒有名利心,像是在放屁。

  【半年的時間王安石就被調到了京城的翰林院,這次還有他前半生的朋友、后半生的四弟司馬光。

  兩個人真就是極端,兩人都曾在包拯手底下做過事,有一天包拯邀請同僚賞牡丹,期間開始敬酒,兩人都說不喝,可包拯好幾次相權,司馬光還是喝了,王安石就自始至終不動搖。

  兩人的表現還挺有趣,被稱君子的司馬光反倒不能堅持到底,反而是王安石這個世俗的人堅持到底。

  再就是做事的時候,兩人雖然都以執拗著稱,可司馬光絕對不是個硬挺的人,王安石這個知道給自己開路的人卻是死硬的不行。

  這份強硬在皇帝面前也是如此,兩人都被要求過當官,也都拒絕過,可王安石真就是那種他不愿意天王老子都不行的態度,也是如此執行。】

  司馬光本來就被打擊的心此刻更是眸色深沉,旁邊的人也不好意思看他,說實話,聽著聽著有點不太對啊。

  王安石做官確實是能行非常手段的人,可偏生他做的事情又透露著一股到了黃河心也不死的執拗,就很分割。

  偏偏司馬光又……

  兩人還真是最好的兩個對比面,難怪能成為政敵呢。

  【宋神宗一開始的選擇并不是王安石,而是其他人都在回避,逼得宋神宗只能選擇王安石。

  回避什么,心里門清。

  改革變法得后果和阻力,他們知曉,也明白大宋此時的困境。

  宋神宗二十多歲,可并不是毛毛躁躁的小伙子,這么重要的事情總不能直接交給王安石,還得了解了解這個人啊,接下來自然是錄用的各種試了。】

  哪怕已經被擠兌習慣了,可聽到這里還是忍不住低下頭。

  神宗聽得心里舒爽,可不是嘛,剛登基的時候他談弊政可不就是為了接下來改革變法嘛。

  好家伙,那是一個都沒有搭腔的啊。

  好不容易盼來一個不怕死的介甫,之前裝啞巴的倒是一個個長嘴了,這個不行那個不行。

  你倒是別說不行,把行的弄出來啊。

  每天吵吵的他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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