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兇 > 第二百一十八章 熟悉的炫耀流程
  沈梵音在回家前便整理好了情緒,她甚至還真去了趟商場,舍了錢包給每個長輩都買了禮物。

  不是太貴重的禮物,但都是她用心挑選的,很適合他們。

  “大哥,你的禮物也不錯啊,哈哈哈,我女兒好貼心的對不對?”

  “……你滾!”

  “嗚嗚……欣欣我們打個商量嘛,我用景澤珩跟你換音音好不好?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大嫂,你別這樣,孩子都在你注意形象。”

  看著孩子般互相顯擺的四位長輩,景慕涵酸了:“梵音,我和大哥就沒有嗎?”

  雖然不是年節,但他也好想要妹妹送的禮物啊!

  很想知道沈梵音會送點兒什么給自己。

  景慕涵望著沈梵音,滿眼期待。

  “呃……”

  沈梵音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太多了,拿不下。”

  這個謊話顯然太不走心,四個袋子罷了,怎么可能拿不下?

  景慕涵還沒戳破,便聽到景澤珩說:“你給梵音買過禮物嗎?”

  “呃……”

  這次輪到景慕涵尷尬了。

  他的臉開始升溫,控制不住的覺得自己是個罪大惡極的壞哥哥。

  “沒事沒事,二哥我什么都不缺,你不用送我禮物的!”

  讓景慕涵感動的是,沈梵音特別快的為他解了圍。

  她笑著,對他們說:“你們聊,我去工作了。”

  說完她便逃之夭夭,生怕自己再欠下一份還禮。

  沈梵音是特別不喜歡收禮物的人,因為一旦收了,她便要想該如何還。

  于她而言,人與人之間最好的關系就是不要互送禮物。把那錢省下來,自己喜歡什么買什么就是了,雙方都不必浪費腦細胞,更不會造成資源浪費。

  景慕涵望著沈梵音的背影,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雖然自己沒送禮物在先,可他還是好想好想要妹妹給的禮物啊!

  正這時,景澤珩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肩頭。

  景慕涵側眸看去,滿眼茫然:“怎么了大哥?”

  景澤珩整理著領帶,問:“這條領帶,還不錯吧?”

  景慕涵打量了片刻,一臉嫌棄:“這不就是那條賣了幾十年的經典款么?平平無奇毫無特色,你怎么喜歡這種老掉牙的東西?”

  景澤珩:“梵音送的。”

  景慕涵:“……!”

  景澤珩的嘴角染著笑,撥弄著袖口上的石榴石袖扣,又問:“你看這個如何?”

  這次景慕涵長了心,沒敢直接回答,而是仔細打量起這枚袖扣。

  材質中上,款式沒見過。

  他放下心來,撇了撇嘴:“就那樣吧,而且……大哥你不覺得這個紅太騷了不適合你嗎?”

  景澤珩:“梵音送的。”

  景慕涵:“……?”

  “親手做的。”

  “……”

  “其實她還給我雕刻了一對戒指,你想看看么?”

  “不!想!看!”

  景慕涵覺得,他大哥真不是個好人,真的。

  這老男人隨著時間增長的不僅是年齡,還有狗比的程度。

  眼見得全家就只有他從未得到過沈梵音的禮物,景慕涵思忖良久,走向王叔:“王叔,果然只有你是好人,我們同病相憐。”

  王叔看著他的眼神很復雜:“小姐的確沒有給我送過禮物,不過小姐經常給我拿老夫人做的點心。”

  景慕涵:“……”

  是他多余了唄?

  是他不配了唄?

  是這個家容不下他了唄?

  景慕涵的悲喜旁人體會不到,也不想與之共情。

  只有隔著時差的小玥兒愿意安慰他——

  “嗯?她怎么這么過分呀,怎么能唯獨不給你禮物呢?這也太過分了……不過阿涵你也別生氣啦,妹妹還小呢,可能不懂這些吧,她只是與你不太熟悉,或許過段時間就好了呢?”

  景慕涵捧著手機,心暖成一汪春水。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

  景澤珩拉開門,正瞧見掛著笑臉站在他門外的沈梵音。

  她還穿著出去時穿的裙子,顯然是剛剛從暖房回來。

  “怎么了?”他問。

  對于她下午去了九院這事兒,景澤珩全當自己不知道,盡管小孩曾說過讓他幫她找回那段丟失的記憶。

  可既然她說了謊,那便是不想讓他知道。

  她不情愿,他便好好配合。

  沈梵音遞給他一個小盒子,笑呵呵的說:“哥,送你的。”

  “嗯?”景澤珩稍顯驚喜。

  沈梵音為何去給長輩買禮物,他同樣心知肚明,只是沒想到自己竟也有禮物。

  他剛從她掌心拿過盒子,便瞧見了她食指指腹上一處黃豆大的水泡。

  禮物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擰眉問:“怎么弄的?”

  沈梵音渾不在意:“下午用切割機的時候有些走神,被火漆燙了一下。”

  她的語氣太過輕松,輕松得讓他心口抽痛。

  他握著她的手,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說:“等著,不許走。”

  沈梵音一臉懵,看著他快步離去,也不知他想要做什么。

  幸而景澤珩回來得很快,他臉色不佳,手里提著醫藥箱。

  沈梵音有些無奈:“哥,我真的沒事,不嚴重的,三兩天就好了。”

  她下午切割黑曜石的時候總在想那道背影,心神不寧的時候便被火漆燙傷了。這樣的燙傷她以前跟著李教授學習的時候經常會有,從來都沒有認真處理過,等到水泡干了就好了,連塊疤都不會留。

  景澤珩顯然不能如此淡定。

  他沉著臉把沈梵音按在沙發上,不由分說的拽過她的手。

  先消毒,再用手術刀片劃破水泡,涂好燙傷藥后又貼了個防水創可貼。

  一整套流程行云流水般順暢,沈梵音甚至都沒感覺到疼。

  她望著指尖上粉嫩嫩的創可貼,沉默半晌,由衷道:“哥,你是真的賢惠。”

  景澤珩默不作聲的收拾好醫藥箱,這才從兜里掏出那個小盒子放到茶幾上。

  他沒打開盒子看里邊是什么,而是皺眉看向沈梵音,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嚴肅。

  “沈梵音,以后不許給我任何禮物。”他說。

  沈梵音突然被他叫大名,不由得愣了。

  這貌似是他第一次這般叫自己,讓她沒來由的一陣心慌。

  景澤珩看著小崽子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著自己,竟從她的眼底看出了一絲委屈。

  他皺眉,按下想哄她的本能,嚴肅道:“以后不許再碰切割機,若有需要雕刻的裝飾,你畫圖紙,我給你找人做。”

  沈梵音上一次見他這樣,還是他在盛華時開會的時候。

  那時他便把她嚇得不輕,但她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工作,工作都是嚴肅的,她哥在生活中是極溫柔的。

  可現在,瞧著他這冷冰冰的嚴肅臉,沈梵音找不到借口來安慰自己了。

  她不自覺的抿起唇,眼底的委屈愈發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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