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兇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他家孩子年紀小
  沈梵音是不喜歡逛街的,尤其是這種柜員比客人多的奢侈品店。

  看著那些橡木價牌上的零們,她心疼。

  “這件如何?”

  景澤珩拿起一件襯衫,回頭問沈梵音。

  沈梵音瞥了眼那件平平無奇的價值兩萬八的白襯衫,很誠懇的說:“哥,你給我五百塊,兩天工期我給你做一件,保證一模一樣。五千塊我給你做純手工刺繡的。”

  柜姐:“……?”

  景澤珩啞然失笑,放下襯衫對她說:“別累著你,去,給我挑一套衣服。”

  他把她推向衣架。

  沈梵音被迫往前走,被迫面對那些讓她頭暈眼花的價簽:“恕我直言,我現在給造型建議可比我做衣服貴多了。”

  一張銀行卡遞到她眼前,身后是景澤珩的聲音:“挑吧,我包年。”

  沈梵音:“……算了,就當利息。”

  若換另一個人來拿錢砸她,她必定毫不客氣的伸手接過。

  如有必要,她甚至可以面帶微笑。

  可偏偏是景澤珩,拿他的錢,她于心不安。

  沈梵音皺著眉,肉疼的給景澤珩搭配出一套衣服。

  景澤珩換好衣服出來,對她說:“還不錯,再給我挑幾套。”

  沈梵音:“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只夠我敗這一次的,你放過我吧。”

  景澤珩低笑著付款,讓柜姐把他的舊衣服裝好,一手提著購物袋,對她說:“時間還早,陪你逛逛。”

  “我不要,我的衣服足夠穿了。”沈梵音果斷搖頭,“有這錢,我去買二斤排骨不香么?”

  景澤珩低笑著,一手搭在她的肩頭,擁著她往外走:“娛樂圈是個名利場,你身上沒幾個大牌標志會被欺負的,而且你的包也舊了,換一個吧。”

  沈梵音:“我天生麗質,披個麻袋都好看,我拒絕交智商稅。”

  她不想交,但景澤珩很想替她交。

  hermes的貴賓休息室里,普通客戶見一面都難的鉑金包排了一排,各種皮料顏色尺寸都有,全安城的鉑金包可能都在這兒了。

  沈梵音生無可戀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免費的果汁,感覺自己看到的都是一摞摞的鈔票。

  景澤珩拿起一個象牙白的小羊皮包,回頭看向她:“不想買的話,我給你買塊地、養一群羊,你養上一年半載的,然后自己剝皮自己做。”

  沈梵音:“……”

  “或者你想要鱷魚皮的包?”

  “……”

  “鴕鳥皮?”

  “哥,你如果有一個開動物園的夢想,你可以直說,不用拿我當借口。”

  沈梵音郁悶的放下果汁杯,只能從另一個角度來拒絕:“你不覺得我這個年紀拎這個包過分成熟了嗎?”

  “懂了。”景澤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而看向柜姐:“我家孩子年紀小,有兒童包么?”

  柜姐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有的,景先生稍等,我這就去拿。”

  沈梵音:“……?”

  半小時后,沈梵音看著心滿意足拎著四個橙色紙袋的景澤珩,再看看自己懷里的毛絨小馬公仔,一點都不想感謝他。

  有人花一塊錢就能讓人感激非常,有人花了幾十萬,最終得到的只有哀怨。

  景澤珩停下腳步,嘴角噙著笑看向沈梵音:“看來是這幾個包不合心意,換家店吧。”

  “別,哥,我錯了,我特別喜歡,真的,喜歡得不得了!”沈梵音把小馬的脖子夾在臂彎,一個箭步沖到景澤珩身邊,抓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走,“求你了,別買了,我的心都在滴血。”

  “花我的錢,你心疼什么?”景澤珩笑得無奈。

  “你的錢就不是錢吶,”沈梵音瞪了他一眼,“西北風往你家里吹金條?”

  景澤珩看看她,再看看臂彎處的白嫩小手,更正:“梵音,能吹進我家的,一般是東南風。”

  沈梵音:“……”

  他不僅在炫富,還在炫耀學識。

  沈梵音望著他,想一口咬死他的心情無比純粹。

  她微皺著眉,端詳著他的脖子,好像在思考從哪個角度下嘴能一擊必殺。

  正這時,她瞧見景澤珩的眉頭皺了起來,視線挪到了她的身后。

  下意識轉過頭,看清不遠處的兩個人,沈梵音瞬間愣在了原地。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景澤珩一把摟住肩膀,帶離了商場。

  坐進他的副駕,她這才回過神來,指著車窗外問他:“哥,你看見了沒?剛才那是段傾心吧?”

  “沒記錯的話應該說,”景澤珩說,“她身邊的是尹洲。”

  他是不大記得清段傾心的模樣的,可尹洲那張臉他記得很清楚。

  沈梵音的眉頭皺緊了幾分:“段傾心不是跟師父在療養院里呢?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尤其身邊還跟著尹洲。

  她不用想都知道,段老絕不可能讓段傾心跟尹洲一起出來。

  景澤珩說:“我更想知道他們為何會在這兒。”

  這里是安城最頂尖的奢侈品商場,若是以前的尹洲,在這里逛逛無可厚非,可現在……

  沈梵音敏銳的覺察到他話里的深意,立即問:“尹家出事了?”

  “一個月前宣告破產。”景澤珩語氣平淡,“還清債務后,應該也不剩什么了。”

  沈梵音又問:“那他的那個孩子呢?”

  她記得蘇沐說過,尹洲的小三衛子仁被判了刑,那個一歲多的孩子……

  “他是孩子生父,自然要由他撫養。”景澤珩說,“他們破產后我就沒再關注過了,你想知道的話,我讓程野查一下。”

  “我還是先跟師父說一聲比較好。”沈梵音掏出手機,撥通了段老的電話。

  電話接通得倒是快,段老的聲音中也聽不出難過:“音音,怎么了?”

  “師父,”沈梵音又瞥了眼商場,委婉問道,“傾心最近還好嗎?”

  “挺好。”段老的聲音中聽不出喜怒,極其平淡,“跟尹洲私奔了。”

  沈梵音:“……”

  她清了清嗓子,問:“我在商場遇到他們兩個了,要帶她回去嗎?”

  “不許管她。”段老的聲音中總算多了些怒意,“她一意孤行非得往火坑里跳,那她就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就當沒這個孫女!”

  沈梵音咂了咂舌。

  看來,師父他老人家這次是真的動了怒火。

  沈梵音沉默片刻,安慰道:“是兒不死、是財不散,師父您看開點兒。”

  段老:“閉嘴吧你。”

  被牽連著挨了頓罵,沈梵音掛斷電話后看向景澤珩:“哥,尹家想利用段傾心翻身這事兒恐怕行不通了,我師父說,就當沒段傾心這個孩子。”

  景澤珩沉默片刻,邊發動車子邊說:“顯然尹洲還不知道段老的意思。”

  沈梵音一手托腮,所有所思的說:“那得想個辦法告訴他啊……”

  這種事,直接去告訴尹洲不太行,八成會被當作段家的威脅。

  該怎么不動聲色的告知他這個好消息?

  沈梵音一時間沒能想到好辦法。

  景澤珩的大手落在她的頭頂,輕拍了兩下,他說:“交給我。”

  “你?”

  沈梵音打量著他,并不覺得她哥知道委婉兩個字怎么寫。

  出乎沈梵音的預料,景澤珩不僅知道什么是委婉,還寫得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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