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開心。
想也知道朱記者為什么突然出賣陳麗珍。
陸東爵因她美麗的雙眼目眩神迷,差一點就沖動的想將她摟入懷中。
但他強忍住了。
“在你和霍北辰摟在一起的時候。”陸東爵的聲音像石頭一樣冷硬。
云歲晚抿嘴。
他非得這么說話嗎。
明明擔心她,嘴上卻要說氣話。
“那我和他是未婚夫妻,人前當然要這樣。”她也說氣話,不甘示弱。
陸東爵神色一惱,“看來我的好心喂了豬肝肺……”
被氣得語無倫次。
云歲晚有點想笑,難得見到了陸東爵顯露可愛的一面。
她忍不住想抱抱他。
“原來是陸少出手幫忙。”霍北辰卻在這時走過來,“我和歲晚都要多謝你。”
他再度伸臂攬住云歲晚的肩頭。
陸東爵眸光一沉,“霍北辰,手松開。”
“看來你忘了,盛南音在哪里。”
又用盛南音來威脅他。
他是覺得這一招很管用嗎。
可惜他不了解,與霍家這份家業相比,盛南音又能算得了什么。
“哦,”霍北辰無所謂的聳肩,“不如陸少將她的手指頭切一段過來吧,我也好確定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在你手里。”
云歲晚從心底打了一個寒顫。
“這么無情?”陸東爵冷笑。
“哦,”霍北辰語氣淡然,“我可能不像陸少,心軟容易動情。我的憐惜和疼愛,都只會給我心愛的女人。”
說著,他無比深情的看了云歲晚一眼。
云歲晚怎么覺著心里更加發毛了。
“砰!”
陸東爵毫不客氣,沖著霍北辰臉上就是一拳。
霍北辰毫無防備,往后倒退幾步后狼狽地倒地。
云歲晚愣了愣。
陸東爵已沖上前,接連補了好幾拳。
“你也配說她是心愛的女人!”他揪起霍北辰的衣領,又是一拳。
“陸東爵,別打了!”云歲晚喊道。
他這種打法,真會把事情鬧大。
云歲晚沖大文示意,沖林知白、沈星回示意。
他們倒是把陸東爵拉開啊!
沒一個人挪步!
難道霍北辰不該打嗎!
忽然,云歲晚注意到樹叢后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舉著手機對著這邊猛拍。
一碰上云歲晚的目光,那人就像兔子一樣跑了。
云挽清。
她把剛才陸東爵打霍北辰的情景拍下來了。
她不假思索拔腿就追。
云挽清拼命跑。
然而只知節食、從不運動的她,怎么跑得過云歲晚。
剛跑上別墅外的小道,就被云歲晚從后撲倒了。
云歲晚搶她的手機。
她死也不給。
這段視頻發出去,她想給云歲晚潑什么臟水都行了。
“啪!”云歲晚甩她一耳光,趁她迷糊著,一把搶了她手機。
云挽清也發了狠,張嘴就咬住云歲晚的手臂。
下死勁咬。
云歲晚疼得俏臉扭曲。
但也不放手。
陸東爵隨后趕到,抓著云挽清后腦勺將她往后拉。
云挽清就是不放。
更加發狠的咬。
憑什么云歲晚樣樣比她強?
憑什么她喜歡的男人都喜歡云歲晚?
憑什么云家的財產只屬于云歲晚一個人?
她恨。
一道鮮血從她嘴角劃落,自然是云歲晚的血。
“云歲晚,還她手機。”陸東爵喝令。
“不還。”云歲晚倔強的回答。
陸東爵沉臉,“你擔心視頻流出去讓他丟臉?他對你有那么重要?”
“不還。”云歲晚還是一樣的回答。
陸東爵氣得臉色發青,“云歲晚,祝你和霍北辰……”
他本來想說“百年好合”,終于還是說不出口,“狼狽為奸。”
“以后你的死活都別找我!”
說完他憤怒地掉頭離去。
“哈哈哈……”云挽清得意大笑,“云歲晚,你也有今天,陸東爵和你掰了,哈哈哈……”
笑到一半她的臉陡然凝住。
她光顧著得意,笑話云歲晚,才發現自己一笑,就松開了云歲晚的胳膊。
在她說話間,云歲晚已經將手機里的視頻刪除了……
徹底刪除的那種……
接著,云歲晚從花壇里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鵝卵石,將手機砸得稀碎……
“云歲晚,你……你賠我手機!”云挽清崩潰。
云歲晚冷冷看著她,“云挽清,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說完她跑了。
云挽清大哭:“老娘的手機是定制版的……”
陸東爵大步來到車邊,用力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忽然,一個急促地腳步聲朝他奔來,從后將他抱住。
熟悉的感覺立即將他全身包裹。
屬于她的獨特味道,瞬間鉆入他身體每一個毛細孔。
他應該推開她。
他又非常不舍得。
矛盾交織,心里像轉動著一臺絞肉機。
“陸東爵,”她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澤澤丟失我有責任,現在在外人面前,我和霍北辰的關系得保持,如果讓壞人借這個機會傷了澤澤,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寧的。”
陸東爵皺眉,她這是,在跟他解釋?
“陸東爵,你別忘了,后天的約定。”
“梧桐樹店,我等你的答案。”
說完,她忽然放開他,轉身跑了。
陸東爵只覺身上一冷,不自覺地轉身想抓住她。
可她已經跑遠了。
陸東爵心里有一種特別難言的失落。
他想追上前。
但她的話浮現腦海。
如果讓壞人借這個機會傷了澤澤,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寧。
如果真的在意她,起碼得尊重她的想法。
后天的約會,也沒多少時間了。
他也應該做點什么,讓他們的約會不會被打擾。
陸東爵坐進車內,“去查一下,霍北辰的兒子是怎么回事。”
“另外,派幾個人,去教一教那個朱記者怎么做人。”
云歲晚回到家里,第一時間去看小武。
還好,小武只是一點皮外傷。
“大小姐,我查清楚了,”大文匯報:“陳麗珍、云挽清是從浪哥那里得到的消息。”
云歲晚點頭,請記者曝光這種無聊事,是她們母女倆的風格。
“我不生氣,”云歲晚嘴角上翹,“繼續找澤澤吧。”
如果不是陳麗珍、云挽清這么一鬧,她也不會再一次感受到陸東爵的關心。
“不過那個朱記者別放過了,”她接著說道,“必須教他學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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