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在不遠處的車上待著,很快就來到云歲晚和霍北辰面前。
“霍北辰,你腦子被糊住了吧,我孫子被她弄丟了,你還幫她說話!”陳麗珍拿出了霍家女主人的氣勢。
“這人是誰啊?”
“看著很有氣勢?”
“是孩子奶奶吧,云歲晚的未來婆婆。”
云挽清傲然抬臉,嗓門調得老高:“大家看仔細了,這位是我媽,孩子的奶奶,我是孩子的姑姑。”
“云歲晚,我們有資格管霍家的事吧?我哥被你蠱惑了,我和我媽腦子清醒得很,你再不把孩子交出來,我就馬上報警!”
云歲晚懶得搭理她們。
她看了霍北辰一眼,倒是佩服他料事如神,真把陳麗珍和云挽清引出來了。
但這也說明,這群記者的確是她們安排的。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霍北辰了。
霍北辰說道:“陳麗珍,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如果你現在承認這些記者是你叫來的,我就放你一馬。”
記者們一聽,個個臉色陡然一變。
尤其是朱記者。
他的確是收了陳麗珍的錢,才召集了一大幫八卦記者、自媒體過來的。
這件事要被捅出來,他在這一行就混不下去了。
“你們瞧瞧啊,兒子威脅當媽的,”陳麗珍指著云歲晚的鼻子,“狐貍精就是狐貍精,本事大得很呢。”
霍北辰往云歲晚前面挪動一步,擋住了陳麗珍的手指。
“老板……”手下忍不住低喚了一聲。
云大小姐受欺負了哎!
老板不能再無動于衷了吧!
陸東爵雖然仍沉著臉,卻不著急了。
“姓霍的不是想逞能嗎,本少爺給他這個機會。”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你還護著她?”陳麗珍憤怒地瞪大雙眼,“果然腦子被糊住了啊,兒子不要了,父母也不要了,你要當不孝子嗎!”
“陳麗珍,狗哥是什么人,你清楚吧。”霍北辰的太陽穴突突跳動。
他對陳麗珍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果然,陳麗珍神色一僵。
云挽清跟著心頭一沉,“媽,怎么了?”
朱記者也是屏住了呼吸,幾個意思啊,陳麗珍是要被拿捏了嗎?
“哎呀呀,我頭好疼,”陳麗珍捏拳敲了敲腦袋,狀似十分痛苦,“哎,你不提我還忘了狗哥這個人,他特喵的還欠老娘十萬塊呢。”
陳麗珍忽然變臉,嘻嘻一笑,“我得記著找他要債去。”
這時,一個手下快步跑到霍北辰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霍北辰頓時臉色陰沉。
再看陳麗珍的笑容,明顯有“看你能拿我怎么樣”的得意。
狗哥是一個知道陳麗珍很多老底的人。
霍北辰一直派人在找。
本以為今天能找到,當眾揭穿陳麗珍骯臟的過去。
沒想到手下來報,還是晚了一步。
陳麗珍的手心也冒汗了。
還好她的人先到一步,把狗哥這個麻煩解決了,否則今天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霍北辰,”陳麗珍又開始擺姿態了,“如果你死不悔改,那我就代表霍家長輩說幾句。”
“云家是很有錢沒錯,但霍家想要的,是品行端正、潔身自好的兒媳婦。”
“云歲晚私生活不檢點,心腸也惡毒,霍家絕不會為了錢,娶這樣的女人進門!”
“好!”
隨著一聲喝彩響起,在場的記者們“啪啪”鼓起掌來。
直播間看熱鬧的網友不知道怎么回事,說什么的都有。
——我被她這句話燃到了,怎么回事?
——這個婆婆三觀很正啊!
——難道云歲晚小姐姐真是那樣的人嗎?
——現在有的年輕姑娘就是心機很重啊!
——蛇蝎美人,說的就是這樣的。
“……”云歲晚有點無語。
霍北辰說的有把握呢。
看來是牛皮吹大了。
還好,她并沒有將希望放在霍北辰身上,自己還留了后手。
她正要對大文使眼色,那個朱記者忽然開口了:“好,好精彩!”
他來到陳麗珍身邊,“霍太太三觀正,有正義感,為我們年輕人豎立了一個好榜樣!我的直播間里,好多粉絲夸獎你呢!”
陳麗珍有點疑惑。
這會兒有他什么事啊?
哥們劇本超綱了吧。
她感覺不妙,打算先溜為上。
云挽清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正上頭呢,著急走什么。
朱記者都舉著手機到跟前了,不得抓住機會,再損云歲晚幾句啊。
“媽,您再跟網友們說幾句。”云挽清不放過任何踩踏云歲晚的機會。
朱記者呵呵冷笑,“不能說了,不能再說了,陳麗珍,你給的錢只能讓我們演到這里,先把尾款結算一下吧。”
朱記者亮出手機二維碼:“定金收了30萬,尾款30萬,當面付清,過后不扯皮。”
人群頓時炸了。
直播間也炸了。
——什么啊,原來這女的在演戲啊。
——這女的后媽吧,不想繼子有好婚姻吧。
——剛才霍少不是說了嗎,一直有人破壞他和云歲晚的婚姻。
——哎喲,我去,朱記者到底站哪一邊啊
——我決定繼續粉朱記者。
“……”
“你放什么p,老娘不認識你!”陳麗珍推開朱記者就跑。
“我有你的付款記錄!”朱記者追著她跑去。
其他記者見大勢已去,也趕緊的,紛紛提起東西走人。
原本聲勢浩大的“揭短”團體,瞬間消散不見。
霍北辰疑惑重重,他并沒有對朱記者出手,那么,這只能是云歲晚的后招……
他往云歲晚看去,卻見云歲晚的目光落在另一個地方。
他從未見過她這樣的目光。
如星光般燦爛,又如艷陽般明媚。
只有在看到自己心愛之物,或者心愛之人時,才會顯露的目光。
他心頭微怔,立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果然,他看到了陸東爵。
陸東爵站在較遠的地方。
剛才就應該一直站在那里。
看著他出糗。
霍北辰心里騰地生出一股怒氣。
在云歲晚面前失策,他還沒覺得有多丟臉,但陸東爵也在場,事情的性質就發生了變化。
他不能在陸東爵面前丟臉。
云歲晚的身影從他身邊掠過,往陸東爵而去,像一只快活的花蝴蝶。
“你什么時候來的?”云歲晚來到陸東爵面前,雙眼靈動的撲閃,流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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