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要睡,也不能在這里啊。
云歲晚用力抱了抱他,可是她抱不動。
云歲晚面上流露出幾分無助,該死的,為什么家里沒有其他人啊。
“東爵,晚晚?”
聽到這聲音,云歲晚面露驚喜。
“星回,星回,我們在浴室!”
沈星回聞言疾步跑了進來。
他看到癱倒在地的陸東爵,沈星回走過來,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云歲晚緊忙拿過干毛巾,給他擦拭了身體。
此時云歲晚也顧不得避嫌,他們二人一起將陸東爵已經濕透的長褲褪了下來。
將他安排好后,沈星回道,“晚晚,你身上都濕了,去換身衣服。”
“嗯。”
云歲晚輕車熟路的來到他的衣帽間,打開衣柜后,她竟發現衣柜里多了一排女士衣服。
長衣短衣裙子睡衣內衣一應俱全。
云歲晚心下犯嘀咕,上次他家里還沒有這些。
這才過去了多久,他怎么添了這么多女士衣物。
她拿過一條長裙,上面的吊牌還在。而內衣,則是像是都洗過又放好的。
云歲晚并沒有自作多情,現在她必須換上衣服在這里照顧他,所以穿他一件衣服也不過分。
云歲晚拿出來一身黑色運動服換上。
她出來時,迎面碰上沈星回。
“晚晚,最近你在外面一定要多注意。”沈星回表情嚴肅地說道。
“怎么了?”
“你要小心蔣思思的那些狂熱粉絲,那些人瘋起來是不要命的。”
這時,云歲晚才發現沈星回的臉有一道淺淺的劃痕。
“星回,你受傷了?”
沈星回摸了摸臉,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小意思。”
“我知道了,我自己會注意。陸東爵怎么辦?”
如果不是她又折了回來,陸東爵真的要出事情的。
“他……那個病是怎么回事?”云歲晚猶猶豫豫地問道。
“病?什么病?東爵的身體一直很好啊。”
沈星回的臉上寫著不解。
聞言,云歲晚這才知道,他并不知道陸東爵發病的事情。
“哦,沒事,我看他暈倒了,還以為他有什么舊疾。”
云歲晚垂下眼眸開始胡說八道。
“東爵身體一直很好,不知道這是怎么了,看來他有必要做個身體檢查。”
“嗯。”
“晚晚,你和東爵你們……”
“什么?”
“晚晚,我能看得出,東爵對你有感情。”
“哦,你說這個啊。他對誰都有感情,這沒有什么好說的。”
他對她有感情,大概也是因為他記起了她。
但是那又怎么樣?
只因為她是他兒時認識的人,就有感情了?那他的感情也太隨便了。
“晚晚,那你對東爵……”
沈星回試探性地問道。
云歲晚目光堅定地看向沈星回,“好馬不吃回頭草。”
陸東爵已經讓她失望過,受傷過,她不想再嘗試第二遍。
看到云歲晚如此堅定的模樣,沈星回心中為兄弟難受啊。
“嗯,咱們先去看看東爵吧,他不要出事才好。”
沈星回緊忙換了話題。
“嗯。”
床上的陸東爵一直在沉睡,他的面容看上去很疲憊。
云歲晚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熱度退了一些。
她回過頭來對沈星回說道,“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像是火燒一樣,還好現在正常了。”
沈星回抬手看了看腕表,“晚晚,麻煩你先在這里照看一下東爵,我需要回一趟公司,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會議,東爵缺席,我必須要出現。”
“我……”
云歲晚看了一眼床上的陸東爵,如果他出個什么事情,她一個人可能不行。
“放心,我把陸家的保鏢叫來,到時有事情你叫他們就可以。”
“哦,好。”
交代完之后,沈星回便匆匆離開了。
看著床上的陸東爵,云歲晚心下情緒復雜。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打開手機,彈出了一條信息。
——云歲晚,這件事情咱們沒完。
一條沒頭沒尾的短信。
云歲晚眉頭微蹙,她想都沒想便回撥了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便接了起來。
“喂,你是誰?”云歲晚問道。
“云歲晚,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把我們都得罪了,以后在圈子里混,你最好注點兒!”
是孫晏婉。
“你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聽不懂?”
“云歲晚你不用再裝傻了,就算你傍上陸東爵,我們也不怕你。不信的話,咱們就走著瞧。”
孫晏婉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怨恨。
云歲晚一臉的莫名。
“孫晏婉,你怎么出來了?你不是被抓了?”
“呵,我能出來自然有我的本事。你還是去看看云挽清吧,她在里面哭得跟個慫蛋包似的。”
說罷,孫晏婉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云挽清還在里面,她現在要去看看她的情況,可是這邊她還要看著陸東爵。
在二者之間,云歲晚選擇了后者。
陸東爵比云挽清重要多了。
大概是被吵到了,陸東爵醒了。
“陸東爵,你怎么樣?”云歲晚見狀緊忙走了過去。
陸東爵一臉的疲態。
他抬起手搭在自己額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沒力氣。”
云歲晚學著他的模樣,又伸手探了探他額上的溫度。
“還好,你不燒了。下次別再澆冷水澡了,我真擔心你會激出病來。”
云歲晚這番直白的話聽在陸東爵耳朵里頗為順耳。
她擔心他,算她有良心。
“你過來。”陸東爵低聲叫著她。
“怎么了?”
“讓我拉拉你的手。”
“……”
云歲晚怔怔地看著他,這是什么要求?
“我什么都不做,只和你拉拉手。”
“你……”
“云歲晚,我現在身體像烈火一樣在燃燒,冷水澡也是治標不治本。你猜,我會不會因此而死?”
呸呸呸!
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云歲晚直接將手塞到了他的大手里,不過就是拉拉手,干嘛說的跟生離死別似的。
陸東爵沒想到她如此痛快,當一碰到她微涼的小手時,他感覺到自己火熱的心,瞬間便熨帖了。
怎么辦,他似乎離不開她了。
可是,她對自己又無半分情意,他該如何重新讓她喜歡上自己?
“陸東爵,你這是什么毛病?我覺得你應該去醫院里查查,你不正常。”
云歲晚坐在床邊,任他拉著手,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正常人哪里有像他似的,每次都跟吃了春藥似的。
這多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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