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展示著自己的傷口,“古老你看,為了賠罪,我的都手都快斷了。”
“我愿意賠錢,真的愿意賠錢。”
三姐的父母也噗通一下跪下。
“我們愿意賠錢。”
“多少錢都可以。”
古天酬看向三人,他突然將旁邊茶杯拿起隨手一甩。
茶杯打著旋飛出去,直接撞在三姐的額頭上。
茶杯嵌入其中,三姐的聲音戛然而止。
本來同樣打算跪下求饒的岳林森等人嚇的腿肚子直打哆嗦,卻不敢跪下。
跪下求饒的三姐都死了。
剛剛還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死了。
親眼見到一個人以這樣的方式死亡后,陶寶君等人都快尿了。
陶寶君的男朋友張玉軒更是直接尿了。
一個茶杯,死了一個人。
這種手段,由不得陶寶君等人不害怕。
“什么味?”古長生皺眉,然后盯著張玉軒看過去,“你尿了?”
張玉軒臉色蒼白如紙,慌忙點頭,“對不起,對不起。”
“用什么尿的?”
古長生再問。
張玉軒不知道該怎么回到。
“閹了他。”古長生冷冷開口。
“求你,不要啊,不要啊。”張玉軒被嚇的跪在地上,只顧著磕頭。
“古天酬,我還在這呢,你們這么干合適嗎?”蕭天烈盯著古天酬,臉色冷了很多。
古天酬看向蕭天烈,“蕭天烈,要不是滄月仙尊,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嗎?”
“我給滄月仙尊面子,你對我不敬我不計較。”
“我想就算是滄月仙尊來了也會講道理,長生被害成這樣,不死幾個人,你認為能交代嗎?”
古天酬的聲音冷了下來,“閹了。”
“饒命,饒命……”
“啊……”
張玉軒的慘叫聲在頂樓回蕩,陶寶君等人強忍著恐懼,她和曉月還有幾名女性直落淚。
古天酬看了看表,又看向錢學義,“如果你認為把人藏了就可以讓兇手高枕無憂,你就大錯特錯了。”
“我只給你最后五分鐘,五分鐘之后人還沒到,你先死。”
錢學義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起來,他的實力不如古天酬,而古天酬連蕭天烈的面子都不給,是他也沒意識到的。
如果陳源五分鐘之后還沒來,他豈不是要死?
可陳源那種大人物,誰敢催他啊,誰知道他什么時候來。
錢學義突然就有些慌了,他后悔剛才立人設裝逼了。
現在,又不想認慫,他決定再等等。
云江最近有大發展,作為隱世家族的古家,當然也想要分一杯羹。
古長生一直不在云江玩,不像是傳聞那樣怕家里長輩。
只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罷了,但現在不一樣了,他這次是代表家族來打前站的。
結果,剛來第一天就被人給廢了。
這對古家來說,是不能饒恕的,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古家接下來必定受到制衡。
畢竟,在云江的隱世家族不是古家一家。
再一個,云江又有蕭天烈在,古家要一個驚艷的出場方式。
驚艷的出場方式還沒來,就受挫了,古家能忍?
這才有了這次的天下樓談判,說是談判,實則就是立威。
古天酬甚至希望陳源不要現在,起碼不要在五分鐘之內現身。
那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對錢學義出手。
擊殺三姐那樣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泄憤罷了。
唯有擊殺錢學義,這可是云江的宗師。
古家自然會因為錢學義的死再次名動云江。
古天酬,就是要當著蕭天烈的面殺了錢學義。
至于滄月仙尊,古天酬自信真見到那位了,自己也可以周旋過去。
古家是隱世,但絕非避世不出。
在大楚,古家還是有一些過硬的關系的。
古長生看向錢學義,“還剩一分鐘了,錢宗師你的威信也不怎么樣嗎,出事了給你打電話,現在你讓對方來,對方也不給你這個面子啊。”
他目光陰冷,現在他滿肚子都是怒火,就算眼前這些人都死了,都難泄他的滿腔怒火。
他擁有特殊的能力,可以沒有任何桎梏的通往高峰。
可以輕易突破對大部分修行人而言如同天塹的境界桎梏。
自從知道滄月仙尊的存在后,古長生就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凌駕在整個大楚之上。
可以掌握所有人的生死。
這天下,會因為他的喜怒哀樂而跟著喜怒哀樂。
他要成為這天下獨一無二的王。
結果……就因為一場沖突,這一切都葬送了。
他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人敢不給古家面子。
而不給面子的人,還曾經向錢學義打過電話求救。
今天不殺錢學義,天理難容。
伴隨著古長生的話音落下,錢學義的面色陰沉了許多。
只剩最后一分鐘了,陳源會來嗎?
如果不來,自己要認慫嗎?
如果不認慫,蕭天烈能護住自己嗎?
蕭天烈此時坐在主位上,沉默不語,他也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
能夠成為云江城主,他的實力毋容置疑,又得到陳源和滄源仙尊的指點,他的實力已經獲得了突飛猛進。
但面對古天酬,蕭天烈并沒有足夠的把握。
古天酬本身就是天才,天才了一輩子,現在實力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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