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天下樓!
云江擺事的地方,是修行人之間發生不可矛盾之后談判的地方。
在天下樓的頂層已經聚集著不少人。
其中不乏云江的大人物。
錢學義這樣的宗師也在場。
同時,今天這個場合還有普通人。
陶寶君、曉月、岳林森、三姐這些人也在,當然他們的長輩也在。
這些普通人,哪怕是岳林森等人的長輩臉色都有些倉邊,局促的站在那,并不敢坐下。
岳林森、陶寶君等人離開娛樂城之后是想跑的。
尤其是岳林森,他并非是云江本地人,第一反應就是趕緊離開云江。
可受傷的人是兩大隱世之一的古家古長生,對古家有著非凡意義的存在。
再一個,就算是古家的一條狗被欺負,對于普通人而言也要傷筋動骨。
何況是古長生,他的傷不致命,可對于古長生來說比讓他死了還難受。
從此之后和修行再也無緣了。
他的修行路,止步于此,就此終結。
岳林森等人接到了家里的電話,他們就沒敢再跑,全都來了天下樓。
他們內心擔心到了極點,也害怕到了極點。
古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輕易抹殺他們的存在。
抹殺他們這些在普通人需要仰望的存在。
而在古家面前,陶寶君等人也只能仰望。
陶寶君、岳林森等人悄悄去看錢學義,因為他們知道錢學義和陸雪沁有關系。
這些人現在寄希望于錢學義,希望錢學義能夠撫平古家的怒火。
可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嗎?
就連古長生,這位古家的小輩都不曾給錢學義面子。
今天,據說古家的族長會過來,對于云江人而言,那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存在。
對于云江的很多修行人來說,是聽著這種神秘人物的傳說長大的。
為了古長生,這樣的大人物都要到場,足見古家對古長生的重視程度。
今天這個局,誰能破?
恐怕……沒有人。
陶寶君等人在等待的過程之中,腦海中出現了各種可怕的畫面。
他們接下來,恐怕要遭遇這世上最為殘忍的折磨和酷刑。
再看錢學義,他在那自斟自飲,好不自在。
他期待著……古家?
兩大隱世之一?
呵呵……自尋死路罷了。
放任古長生胡作非為,本來就是尋思之路,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左右,又有一行人過來了。
其中還有人坐在輪椅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被陳源給廢了的古長生。
古家有秘藥,可也沒能保住他的修行之本,不過現在古長生也能做一些基本的動作,基本行動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但他還是坐著輪椅來了,推著古長生前行的是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
頭發白如銀絲,但臉上卻沒有什么皺紋。
鶴發童顏,說的就是這種了。
一些修行人,尤其是老一輩的修行人看到此人,紛紛起身。
“古老。”
“古老。”
古家族長古天酬,屬于那個時代的傳奇,不……現在他依舊是云江的傳奇之一。
實力具體如何,已經沒有人清楚。
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步入宗師,能活到現在,那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已經遠超宗師。
他親自推著古長生來了,這無疑釋放出了一個信號。
古家非常重視這件事。
“沒想到還有人記的我,哼……”古天酬冷哼一聲,“還因為所有人都把我忘了,這才敢傷我古家兒孫。”
話音落下,古天酬的目光落到了錢學義的身上,“小娃娃,你好像沒跟我打招呼吧。”
錢學義,云江宗師之一。
備受尊敬,在云江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人,超不過一手之數。
但古天酬敢這樣說,目光這種帶著不屑。
“有這個必要嗎?”錢學義瞥了古長生一眼,“你古家的后人很狂,我今天來已經給你們面子了。”
“你找死。”古天酬冷冷盯著錢學義,“就算是拜滄月仙尊為師的蕭天烈見了我,你認為他敢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嗎?”
“古老先生火氣好大啊,那我見了你該是什么態度呢?”一個聲音響起,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又有人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云江城的城主蕭天烈。
蕭天烈看著古天酬,“難道我要對你卑躬屈膝?”
“哼……”古天酬再次冷哼一聲,他沒想到蕭天烈這個時候到了,也沒想到蕭天烈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
這讓他心中更怒,但……蕭天烈是滄月仙尊的弟子。
他也只能把怒火壓下去。
古天酬推著古長生走到一旁坐下,他盯著錢學義看過去,“你最好打了電話,動長生的人會來,否則今天你得死在這。”
古天酬冰冷的聲音就像從地獄深處鉆出來的一樣,陶寶君等人的臉色再變。
錢學義啊,宗師強者啊,平時他們想見一面都見不到的存在。
在古天酬口中確實可殺的存在。
尤其是蕭天烈蕭城主也在場,錢學義是宗師,同時也是蕭天烈的同事,下屬。
在蕭天烈并不給面子之后,古天酬還敢這樣說,顯然他也沒敢蕭天烈面子。
噗通……
三姐最先撐不住,嚇的跪在地上,“都是陳源惹的麻煩,真的和我們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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