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頂不住!宿主被最狗的瘋批掐腰寵 > 第261章 野狗與玫瑰,隱下鋒芒保護你四十
  南碩那邊直接將人開除。

  部隊這邊給予了一定的處分。

  今年的訓練因為這件事不比往年的苛刻。

  很快生活就進入到了正軌。

  南碩和其他的學院不一樣,很多人的空閑時間比較多。

  溫訴白倒是經常往教授那邊跑。

  季宴執是常年不待在學院。

  他外面好像搞著些什么東西,而且并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

  可是沒過多久,

  李瑤箐那邊打電話過來。

  說話的聲音有一點點不自然,還有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

  溫訴白這會兒正在宿舍里面躺著玩手機,順手劃開接聽,剛準備要撒嬌,結果就聽見李瑤箐說。

  “白白,最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接近你啊?如果要是有奇怪的人的話,你就離他遠一點,不要聽他隨便亂說。”

  溫訴白認真的想了想,然后搖搖頭:“我最近天天都在往教授那邊跑,沒有時間去接觸陌生人。”

  李瑤箐松了一口氣:“好,有就行,如果有的話也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先告訴我。”

  溫訴白察覺出來不對,立馬追問:“有什么事嗎?”

  李瑤箐卻塞噎了兩句說:“沒什么大事,你在學院里加油。我等你回來的時候給你在家里面準備最好吃的糖醋排骨。”

  電話那邊很快就掛斷了。

  溫訴白準備把這件事情跟季宴執說一說。

  就同時接到了對方打過來的電話。

  “現在在宿舍嗎?如果是在宿舍的話,來這個地址找我一下吧!”

  季宴執準備了一大盆最漂亮的玫瑰。

  旁邊還配著一個粉紅色的狐貍玩偶。

  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屋子里面,點燃了一整個淺粉色的愛心型的蠟燭。

  這里所有的打扮都是按照那個小家伙的喜好來的。

  他準備這個房子已經準備將近數個月。

  就是希望能夠給這個小家伙一個驚喜,如今房子有了,車子也有了,存款他會很快達到一定的數額。

  現在的他應該也有資格跟那個小家伙求婚了吧?

  季宴執有些等不及了。

  想要帶著這個小家伙去手拉手親自跟爸媽講。

  想一想未來的美好生活,他的嘴角都恨不得直接咧到耳根。

  季宴執心里面隱約有些不安,來來回回在屋子里面走了好多遍。

  可是一直等到兩個小時過后,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溫訴白一項聽他的話,從來不會在外面耽誤那么久。

  季宴執來回斟酌著,又再次把電話撥了過去。

  可是這次接話的人并不是溫訴白。

  是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陌生男音。

  “你好,你就是季宴執吧?”

  季宴執在聽見這條聲音的時候,心里面的一絲警惕就已經條件反射的溢出來了。

  “你是誰?他的手機為什么會出現在你這?”

  “我是他生理學上的父親,小伙子,你也不必太過緊張。這件事你爸媽那邊應該早就已經略有了解,所以你盡管放心,我不會傷害我兒子的。”

  季宴執緊緊地握著手機:“放你娘的屁!什么生理學?!你哪里算得上是他爸?你養過他一天嗎?”

  季宴執對這個男人好像有那么一點印象。

  當初在溫訴白來家里面的前一天晚上,爸媽因為這件事商量了很久,他也在門口聽了很久。

  溫訴白其實是有爸媽的。

  他母親已經過世,但是他還仍然擁有一個父親。

  他的父親很快就選擇了再婚,甚至一直嫌溫訴白是個累贅。

  三番五次的把溫訴白送到親戚家暫住。

  這也是導致那個小家伙性格會那么內向的原因之一。

  寄人籬下的日子并不好過,尤其是還在別人家里白吃白喝白住。

  后來,周圍的一群親戚實在是住完了。

  那個男人才把主意打到了李瑤箐身上。

  李瑤箐看見那個瘦弱的小孩時,眼淚幾乎當場就落下來了。

  她怒聲罵著那個男人是個混蛋。

  然后讓男人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找溫訴白。

  李瑤箐并沒有告訴溫訴白被拋棄的真相。

  太害怕這個少年接受不了,索性就直接告訴他。

  他的爸爸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

  他們全家都把這個男人當成死了一樣對待。

  結果現在呢?

  他居然還有臉找上門?

  而且要這么悄無聲息的帶走溫訴白。

  整個地球這么大,真想藏起來一個人的話,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季宴執觸發放的怒火,對于這個男人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般。

  他輕笑了一聲:“對啊,就是因為我知道我之前沒有養過我兒子一天,所以今后我才要養著他。”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我的繼承人這么優秀。他將會繼承我的整個公司,然后成功躋身成為上流階級的人員。”

  “雖然很感謝你們之前對溫訴白的照顧,是該給的補償,我都已經報他給了你父母。你也沒有資格向我提出任何意見。”

  “那怕我們是走法律程序,可以盡管去猜猜法律那邊站在誰這里。”

  對方說話的態度無比狂妄。

  季宴執手上的花兒緩緩地掉落在地上。

  他看著那邊的電話被掛斷,他再次撥過去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黑名單。

  季宴執不死心,直接打電話給了李瑤箐。

  “李女士!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白也算是你養大的小孩,你怎么說還給人家就還給人家?!難道你就不覺得心疼嗎?”

  “你不害怕白白在他手上會出什么危險嗎?”

  “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才會讓你直接毫不猶豫的把白白送走!給你多少,你告訴我,我把這個錢給你,你把白白給我換回來好嗎?”

  季宴執聲線是顫抖的。

  從來沒有像這幾天一樣慌過。

  他不明白,沒有盡過一天責任的親生父親,是怎么有臉把溫訴白直接給帶走的?

  他用盡自己的所有辦法去調查溫訴白的位置。

  李瑤箐喉嚨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拿捏著。

  “那個人……他直接就罷免了你爸在公司那邊的職位,然后讓你爸負責的項目出現了巨大的紕漏,咱們現在缺一大筆錢。如果要是不把這個錢交過去,你爸就面臨著牢獄之災。”

  “而他那邊也答應我了……只要白白跟著他回去,白白就能夠享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都是被人逼的。

  溫訴白不是她親生的,但是這也勝似親生。

  她心里鉆心的疼。

  季宴執以為她不心疼是嗎?

  可是她們都是普通人,如何做到與那樣的集團做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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