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桐漲紅了臉:“又不是第一次這么喊……”
“哦?”他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剛剛……我跟你求饒的時候就是這么喊的。”景桐氣結,“你都不理我!”
男人恍然:“那個時候,我哪里聽得進去。”
景桐無語凝噎。
江煜笑了一聲:“你想跟我說什么?”
“你……你要是真的很想要的話,偶爾一次,也不是不行。”她神情悲壯,“一開始疼的厲害些,后面也還好,還可以忍。”
雖然她相信這個男人的人品,但是既然她不打算和他離婚,她就必須稍稍妥協。
江煜伸手刮了刮她的臉蛋:“我可不希望你只是在忍。你不舒服,我又哪兒來的樂趣。”
景桐睜大了眼睛:“難道你剛剛不爽嗎?啊?我疼成那樣都沒踹你,結果你告訴我,你一點沒有爽到?”
那她不是白受了一回苦!
江煜簡直敗給她了,什么爽不爽的……
“你能不能換個詞……”
“哈,你這個流氓還好意思說我粗俗!”景桐控訴的看著他。
江煜認命般的點頭:“爽,爽翻了。”
景桐心里總算平衡了一些,她往男人的懷里鉆了鉆,大約是真的累了,沒多久她就小小的打起了鼾。
江煜親在了她的額頭上,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無奈又寵溺的笑了起來。
……
在景桐的心里,兩人既然做過了,那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至于她享受不到這件事,對她來說只是有些小小的困擾,卻并不會太放在心上。何況一連三天,兩人都相安無事,而且親密更甚從前。
景桐很滿意。
這天江煜又一次接她下班。
兩人在商量完后天拍照的事,江煜忽然話鋒一轉:“還疼嗎?”
景桐疑惑的“嗯”了一聲。
江煜挑了挑眉,目光她的身下瞄了一眼。
景桐這才醒悟,隨即臉蛋一點點的紅了:“疼是不疼了……”
“那就好。”江煜微微一笑。
景桐心里卻有些打鼓。難不成這才隔了三天,他又想要了?景桐以為十天半個月一回,才叫“偶爾”,但是很顯然江煜的理解和她不太一樣……
景桐的心里糾結不已。
江煜看著她困惱的小模樣,暗暗好笑。
晚上景桐回到臥房的時候,江煜還沒回來,她糾結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去了浴室。
彼時江煜在書房,他看了看時間,沉吟了一會兒,撥通了一個許久不曾打過的電話。
過了足足半分鐘,電話才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了季衍錚驚訝的聲音:“江煜?”
“嗯,是我。”江煜語氣平淡,“有點事想請教你。”
季衍錚實在意外。他和江煜之間的確有過不少合作,但是兩人的關系其實相當的松散,屬于心照不宣的層次,私底下的聯系并不多,何況如今江煜已經競選成功,他實在想不到有什么事需要江煜特意打電話來請教他。
不過季衍錚自然不會拒絕:“好說。什么事?”
“你知道,我不久前剛結婚。”江煜的聲音依然鎮定。
“沒錯,恭喜。”季衍錚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慵懶的笑意,“我和微瀾都在等著喝你和景小姐的喜酒。”
“但是現在,我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江煜的手指輕敲著桌面,無比從容的吐出接下來的話,“所以我想知道,該怎么取悅女人?”
電話那邊靜默了幾秒,才傳來季衍錚沉悶的笑聲,大約是覺得被江煜聽到不合適,所以他應當是把手機拿遠了一些,過了十幾秒,大概是笑夠了,他才重新把手機放在耳邊,聲音也恢復了平靜:“閣下,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來問我?”
江煜的眉心擰了一下,語氣依然從容:“因為我沒有別人可問。”
他的地位在這里,這種私密的問題,他不可能去問下屬或者同僚,也沒法跟長輩開口,最后想來想去,竟然唯有季衍錚一個人選。至少兩人在身份地位上沒有絕對的上下級之分,勉強稱得上是朋友,同時以季衍錚的地位和人品,也不會泄露他的隱私。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季衍錚夫婦感情非常好,既然如此,他們在某方面一定也很和諧。
季衍錚認可的“嗯”了一聲,“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辜負你的信任。”
“請賜教。”江煜眉心微動,右手已經拿起了筆。
兩人語氣沉穩,好似在談論什么機密大事,但是如果有人能聽到接下來的對話,肯定要大跌眼睛。
半個小時后,江煜非常滿意的勾起了唇角:“多謝。”
“不客氣。”季衍錚笑了起來,語氣悠然,“愿意隨時為閣下效勞。”
……
江煜的確缺乏經驗,所以,縱然他提前準備了足夠多的理論知識,到了實踐環節,還是有所疏忽。
不過男人在這方面的學習能力一向很強,何況江煜本來就很擅長學習,領悟力更是驚人,這半個小時的電話,對他來說足夠了。
江煜回到臥室以后,發現景桐已經洗好了澡,正趴在床上玩手機,聽到動靜,她一骨碌的爬起來,笑容有些緊張:“你……你忙完啦?”
“嗯。”江煜看了一眼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模樣,唇角勾了勾,“穿這么多不熱嗎?”
“不呀,我還覺得宅子里的恒溫系統最近出了點問題,有點冷你不覺得嗎?”景桐一點誠懇的看著他。
江煜認可的點了點頭:“沒錯。”
語畢他轉身去了浴室。
景桐依然沒辦法放松,她看不太出來這個男人的態度,他今晚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假如他真的開口,她是答應還是拒絕呢……
她糾結的在床上打了個滾。
然而不管她怎么糾結,該來的都會來,聽到男人的腳步聲以后,她又假裝玩起了手機。
身邊的床鋪忽然陷下去一截,下一秒,景桐手上一空,江煜把她的手機奪下來丟在一邊,接著伸手把她攬到懷里,薄唇緊貼著她的耳畔,氣息很是灼熱:“不是說冷么?要不要做點什么暖暖身體?”
來了,果然來了!
景桐頭皮發麻,聲音發緊:“我……我還疼著呢……”
江煜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低笑:“別怕,我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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