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鄉村,我和惡霸鎖死了 > 第43章 蝴蝶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周向陽給沈冬僑擦拭著。

  他翻開沈冬僑的手,細細搓掉他指甲縫里,不小心粘上的墨汁,然后又托著他的手臂,給他擦身體。

  順著脖子一路往下擦到了胸前。

  那里的皮膚更為細嫩,擦了一遍后就會微微泛著紅。

  在看不真切的水中里,越發鮮嫩。

  周向陽咽了一口唾沫,想起上次他們這么洗澡,還是在萬方館的時候。

  心神蕩漾,忍不住回味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就不自覺加重了一分。

  原本規矩的帕子,就在一點兒上反復徘徊。

  昏昏欲睡的沈冬僑終于忍不住動了動,睡意朦朧地呢喃道。

  “癢~”

  沈冬僑犯困,唇齒間的音調帶著黏糊糊的味道。

  聽著周向陽手更癢了,換了一邊繼續試探。

  沈冬僑腳趾都蜷縮了起來,閉著眼睛又叫了一聲。

  “向陽。”

  “嗯,”周向陽專注手上,壞心眼的問他,“怎么了?”

  沈冬僑終于被逼著睜開眼睛,想要躲開。

  只是在狹小的浴桶里,他根本無處可逃,又氣又惱地說道:“夠了。”

  “不夠,”周向陽否認道,“還沒有洗好。”

  沈冬僑又感受到帕子繼續在剛剛的地方打圈。

  說不出是難受還是什么……

  這哪里是洗澡。

  嘩啦一聲,沈冬僑抱著膝蓋坐了起來,護住胸前。

  “前面我自己擦。”

  周向陽見他耳根紅透的樣子。

  越發心癢難耐。

  猶豫一下,還算爽快的答應了。

  “行啊,那你洗前面,我給你洗后面,這樣快一點。”

  把帕子給了沈冬僑后,周向陽一雙大手就貼上了沈冬僑背。

  周向陽的手上都是繭子,摩擦起來,帶著粗糙感,順著沈冬僑的脊椎骨往下揉搓。

  揉著沈冬僑腰窩發麻。

  沈冬僑潦草擦了一遍后,就忍不住又想逃走。

  周向陽扣著他的腰,不給他跨步。

  “等會,腿還沒搓,你站著,很快就好。”

  周向陽邊說邊上手,呼吸打在沈冬僑的腰上,激動得他渾身一抖。

  ……

  沈冬僑感覺浴堂里的空氣都熱了一分。

  身上的軟肉都被摸了個遍,

  越洗越熱,

  越洗越清醒。

  水濺了一地,

  濕漉漉的。

  直到最后,周向陽甚至還上嘴咬一口。

  嚇得沈冬僑轉了身,抬腳要踢他,被一下捉住了腳踝。

  周老虎眼眸深沉,盯著前面的美景,沒頭沒尾說了句。

  “嗯,真好看……”

  沈冬僑意識到,他在夸哪里,耳朵上的紅暈直接爬滿上半身。

  周向陽壞笑著親了一口沈冬僑的腳背,跨出澡盆。

  終于在沈冬僑惱羞成怒之前,結束這一場洗香香。

  ……

  澡盆里的水一半都潑到了地上。

  穿來的鞋子都被水打濕了,

  周向陽把沈冬僑抱到了椅子上,讓他站著擦身體。

  沈冬僑踩著凳子的高度,正好能周向陽平視。

  他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干凈,又被周向陽抱著親出了汗。

  周向陽把頭埋在他剛剛賣力清洗的地方。

  用力親吻。

  果然自己的勞動成果,嘗起來才格外香甜。

  沈冬僑身體往后仰著,細細喘息著。

  明明很累了,可是就是舍不得喊停。

  ……

  怕沈冬僑感冒,周向陽也沒敢太過分。

  給沈冬僑套上了上衣,

  就又蹲下來給他擦腿,擦腳。

  “我自己擦就好。”

  沈冬僑依舊害羞,腳指頭蜷縮在一起。

  “抬腳,聽話。”

  周向陽怕他摔了。

  沈冬僑這次扶著周向陽的肩膀,抬起一只腳。

  這個高度十分微妙,略微有種失重感。

  他的身體需要周向陽才能保持平衡。

  周向陽像是被他踩在腳下的猛虎。

  既兇狠又溫柔。

  一只腳擦干后,周向陽又提醒沈冬僑換了一只腳。

  周向陽并不覺得做這種事有什么不對。

  他喜歡沈冬僑,

  為他做任何事情他都樂在其中。

  沈冬僑越是害羞,他就越樂此不疲。

  ……

  沈冬僑又被抱回了房間,

  周向陽把兩人的鞋子放在窗口晾著。

  外頭起了風,吹著十分涼快。

  回頭時就看到沈冬僑抱著枕頭,躺在床上的模樣。

  睡點過了,沈冬僑的瞌睡蟲也沒了,他又開始研究那簪子。

  偏頭思索時,露出大半邊的脖頸。

  上頭都是剛剛周向陽剛剛的杰作。

  還很鮮紅,隱隱約約的,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皙。

  “怎么不困了?”

  周向陽靠在窗戶,心頭又開始發熱。

  他們剛剛就親了親,也不敢再浴室里真做什么,怕留下什么痕跡。

  可是沈冬僑這模樣,又讓他有些口干舌燥。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洗完澡沈冬僑的思緒反而更活躍了,“陸大夫說過,太后的名字叫孔綺梅,這梅花是不是代表她自己呢?”

  “有可能,”周向陽低頭想了想,又問,“那蝴蝶呢?”

  沈冬僑側頭看著紙上的拓印。

  “蝶戀花其實是一種非常浪漫的情懷。”

  沈冬僑想起了曾經抄書時,寫過的一首詩,緩緩背了下來。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怕周向陽聽不懂,沈冬僑解釋道。

  “這首詩就叫蝶戀花,是一個才子思念喜歡的人,有感而發寫的。”

  周向陽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這簪子不會是什么定情信物吧。太后她不會……”

  “你想什么呢?”沈冬僑忽然明白了周向陽的意思,連忙道,“太后的年紀都能當我娘了……”

  周向陽摸了摸鼻子。

  “我就隨口這么說,是你說這簪子代表了思念的。”

  “可我也沒說是思念我啊……”

  沈冬僑的思緒有些飄忽,太后這樣的人,什么珍貴的首飾沒有,這個簪子也太普通了……

  沈冬僑頭疼,抱著枕頭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悶在枕頭里碎碎念。

  “一只小蝴蝶啊,飛進花叢中啊……”

  周向陽關了窗,笑著去捉床上的沈冬僑。

  在他看來什么蝶戀花的思念,都不如猛虎撲蝶的實在。

  沈冬僑被他親怕了,忙往床角上躲。

  周向陽就拉著腳把人拖回來。

  他揉著沈冬僑,忽然笑了起來。

  “一只蝴蝶飛多孤單,”周向陽用手指彈了一下沈冬僑的腳底板的胎記,開玩笑道,“這也有一只,正好湊一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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