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鄉村,我和惡霸鎖死了 > 第42章 簪子
  周向陽拿著簪子看了看,捏了捏,頗為遺憾地說了句。

  “怎么不是金的?”

  然后就放在嘴邊,用牙咬了一下。

  沈冬僑被周向陽的動作唬了一跳,忙搶了過來。

  可也為時已晚,簪尾上頭多了兩個不明顯的牙印。

  “你怎么?”

  沈冬僑氣惱地拍了一下周向陽。

  跑去拿了茶壺過來。

  “快漱口!”

  周向陽挨了一下打,被逼著往嘴里灌了幾口茶水,咕嚕幾下又吐在了地上。

  他擦了擦嘴,小心翼翼解釋道。

  “這個跟我以前咬過銀錠子差不多,比干蠶豆軟一點,應該是銀子……”

  沈冬僑趴在床邊,對著上頭新添的牙印有些欲哭無淚。

  這關蠶豆什么事?

  還有對比口感?

  “又不是吃的,哪能這么咬。”

  沈冬僑拿著水壺沖了沖簪子,扯著周向陽的袖子擦干。

  “金子,銀子都不能咬,萬一上頭有毒,有細菌,有放射性物質,怎么辦?”

  周向陽用舌頭舔了舔牙齒,又摸了摸嘴唇。

  “不麻,不痛,沒事兒,沒毒,”周向陽總結道,偏頭又去問沈冬僑,“你剛說的細菌,放射是什么東西?”

  沈冬僑:“……”

  他不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周向陽小心貼過去,討好地說道。

  “要不,我拿去修一下,來的時候我就看到過幾家首飾鋪子,送去打一次,保證誰也看不出來有人咬過。”

  沈冬僑再次無語凝噎。

  這跟文物翻新有什么區別。

  瞥見周向陽垂頭耷腦的樣兒也不好再說他。

  “不用,也不是很明顯。”他看著周向陽又強調了一遍,“以后無論什么東西,都不能放嘴里,容易生病,知道嗎?”

  周向陽嗯了一聲,其實他想說,他也不是什么都喜歡咬著玩。

  他用手指戳了戳簪上的梅花。

  “這簪子是不是也斷過,你看這里怎么還有個縫?”

  “哪里?”

  沈冬僑舉起來看了看,梅花和簪子連接處是有個斷口。

  他捏著上頭的花朵晃了晃,縫隙也變大了。

  兩人互往了一眼后,沈冬僑瞬間就激動起來。

  他坐直了身體,手指捻著梅花轉動了一下,微微一用力。

  還真的給拔下來……

  簪子一分為二。

  周向陽握著簪尾倒了倒,看了看。

  “這里面啥也沒有啊?”

  沈冬僑捏著另一頭的斷口看了看,拿著拇指捻了一下。

  ”你看看,這像不像一個印章?”

  周向陽也拿著端詳了一下,道:“好像也是一朵花。”

  沈冬僑翻身爬起來,去桌上沾了一些墨汁,在紙上拓了一個印。

  拿到燭火邊看了看,才清晰地看到上頭的東西。

  “不是花,是蝴蝶。”

  周向陽摸了摸后腦,咋把了一下嘴。

  “梅花里頭藏只蝴蝶是個什么意思?采蜜?”

  沈冬僑也猜不出來,他把東西鋪開在床上,盤腿盯著看。

  “太后送你這東西時,沒說是干什么用的么?”

  沈冬僑搖頭,“當時齊王就在外面,來不及問了。”

  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次機會,就這么錯過了。

  沈冬僑嘆了一口氣:“或許這簪子根本沒有什么意思,就是個信物而已。”

  周向陽側身托著腦袋,看著沈冬僑一會兒。

  “你剛說的齊王,是不是那個穿得像個茄子成精的家伙?”

  “啊,誰?”

  沈冬僑正想地出神,過了半響才聽明白周向陽在說什么。

  齊王那一身華麗的深紫色華麗衣裳,瞬間就在沈冬僑腦海中自動替換成了茄子套裝。

  不得不說,還挺形象。

  沈冬僑忍笑,奶兇奶兇地附和道。

  “對,就是那只茄子精。”

  周向陽見沈冬僑終于又笑了,開始越發努力地對齊王評頭論足。

  “年紀這么大,穿得這么艷,看著就不像好人。”

  沈冬僑抹了抹眼尾笑出的淚花。

  “茄子精壞得很。”

  周向陽把沈冬僑拉過來,和他頭并頭,靠在一起說話。

  “在萬方館打拳的時候,馮一就跟我說過,見到這樣的人就繞道走。看著一個個光糞蛋子似的,其實都不是什么好鳥,心里都臟的很,都是笑著捅刀子。”

  馮一游走江湖,閱人無數,這話糙理不糙。

  他讓周向陽避而遠之,也是用心良苦。

  周向陽運氣好,馮一比較靠譜,若是換個利益熏心的就說不準了。

  聯想起白熊凄慘的模樣,沈冬僑就后怕。

  沒點心理變態,還真想不出這樣折磨人的法子。

  “白熊的傷治得怎么樣?”

  “我去看過一眼,躺著呢,還下不得地……這么大塊頭,哭得地動山搖……”

  “傷經動骨一百天呢……”斷骨重接想想就頭皮發麻。

  沈冬僑的聲音輕了下來許多,拖著尾音,懶懶的道,“等熬過了就好了……”

  “困了?”周向陽問道,“要不先睡吧。”

  沈冬僑打了個哈欠,又爬了起來。

  “不行,還沒洗。"

  周向陽看了一眼天色,估摸著都已經半夜了,摟著他的腰,不給他下床。

  “不洗了,就這么睡吧,浴堂可能都關了。”

  “不行……明天要送小舞……太臭了。”

  沈冬僑今天冷汗,熱汗出了好幾身。

  周向陽鼻頭煽動,聞了聞沈冬僑的脖子。

  “不臭。”

  沈冬僑縮著不給他聞。

  “都是汗味……”

  周向陽知道沈冬僑愛干凈,拗不過他,只得道:“那我抱你去洗?”

  “嗯……”

  ……

  浴堂里已經沒人了。

  爐子里倒還熱著些水。

  周向陽點了燈,把熱水全用了,又往澡盆里提了幾桶冷水,試了試溫度。

  然后把打著瞌睡的沈冬僑剝光了放了進去。

  沈冬僑一坐進去就肉眼可見的打了個激靈。

  “冷了?”

  周向陽無論冬夏都是冷水洗澡。

  他摸著已經夠熱了,可對沈冬僑來說還是有點涼。

  “不冷,”沈冬僑喊住還要去燒水的周向陽,“你快進來。”

  浴桶不大,面對面坐肯定塞不進兩個人。

  不過一個坐另一個懷里倒是剛剛好。

  原本到胸口的水位,等周向陽進來就快滿出來了。

  沈冬僑不得不坐直一些,靠在周向陽懷里。

  周向陽身上火氣旺,靠著暖陽陽的,一點都不冷了。

  他挪了個舒服的位置,歪著頭靠在周向陽的頸側,把周向陽當恒溫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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