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234:夜深了(2)
  晚些時候,陳褚來相府接蕭望舒回去。

  回府路上,陳褚坐在馬車里,時不時抬頭看蕭望舒一眼,略有些無措。

  他這么看了好幾次之后,蕭望舒終于開了口——

  “阿褚,你想說什么?”

  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媳婦。

  陳褚斟酌半晌,終于開口問出了他的疑惑:“阿月,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氣了?”

  蕭望舒一愣,反問他:“沒有啊,怎么這么問?”

  要是他這么乖巧聽話都能惹她生氣,那她每天遇到那么多各有風格的人,恐怕早就被氣死了。

  “既然不生氣,阿月為什么今天不讓我進房?我那會兒想回房間歇歇,憶春她們攔著我,不讓我進,說是你安排的。”

  陳褚活像只被主人關在門外的大狗,低沉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委屈到不行。

  蕭望舒朝他勾了勾手指,陳褚挪動身軀,貼到她身邊。

  溫熱一吻印在臉頰,陳褚睜圓了眼,心跳加速。

  蕭望舒親完,開口解釋:“今兒想送你個驚喜,所以讓憶春她們關上門布置。”

  陳褚也不知道聽清楚沒有,胡亂跟著她點頭,視線一直落在她那抹朱唇上。

  唇瓣熱熱軟軟的,想再被她親一下。

  ——

  兩人回到將軍府之后,曲襄匆匆迎上來,笑嘻嘻地在蕭望舒耳邊低聲稟報一句:“公主,好了。”

  蕭望舒朝她點點頭,讓她下去準備。

  至于準備什么,陳褚不知道,也不敢問。

  “好了阿褚,你現在可以去湯池沐浴,順道吃點東西,更衣之后再回來歇息。”蕭望舒理了理陳褚的衣襟。

  陳褚也不知道她到底準備了什么驚喜,心里漏跳好幾拍,老實應下。

  府里的嬤嬤們上前,按照蕭望舒先前的吩咐,帶陳褚去湯池那里,邊沐浴邊用膳。

  離開前,陳褚還不忘問她:“阿月你不用晚膳嗎?”

  “我有吃的,你去吧。”蕭望舒朝他擺了擺手,動作輕緩,矜貴的像只貓兒。

  陳褚點了點頭,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

  蕭望舒看得好笑,站在他身后繼續朝他擺手。直到陳褚走出她的視野,她才轉身回院。

  ——

  主院寢房,蕭望舒推門進去,反手關上了房門。

  房內一片火紅,憶春正在點喜燭,書夏和曲襄捧出蕭望舒吩咐錦衣門繡娘趕制的華麗長裙。

  “公主,這衣裳,它……”書夏越說越臉紅。

  這長裙好看是好看,但它從大腿根開始往下就是岔開的,豈不是要將腿大半都露出來?

  而且這袖子和衣襟也薄得不像話,腰間還收了幾道線,緊貼著身軀,簡直太艷情了,這如何穿得?

  “喜服太繁瑣了,我不想穿第二次。”

  蕭望舒本來是想穿喜服的,但想到當初大婚時,她天不亮就起床一層層衣服往身上套,想到這里,她果斷掐滅了再穿一次喜服的想法。

  既然這衣服總是要脫,不如給小耗子看點刺激的。

  她也穿件方便的。

  “那、那奴婢們稍后守在門外,片刻不離,直到駙馬回來。”書夏說這話時顯然有些艱難,這條長裙艷得已經挑戰到她二十多年的穿衣風格了。

  蕭望舒點了點頭,本來也就準備讓她們守在門外。

  雖然府上規矩嚴,下人不經允許不得進主子房間。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男人因種種原因誤入,府上又要多一樁血腥事。

  “我已經下過令,今晚主院沒事就不會有下人過來。曲襄一會兒和你們兩人一起,除了駙馬,其余人全部驅逐。”

  蕭望舒說著,伸手勾起書夏捧的長裙看了看。

  那長裙艷紅似火,繡工精細,金鏈白珠串成條裝飾其上,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搖曳不止。

  “你們出去守著吧,駙馬來了你們就可以退下了。”

  這種款式確實容易對這個時代的人造成過強的視覺沖擊,她也并不打算穿給除陳褚之外的任何人看,包括她的婢女。

  “奴婢告退。”

  憶春、書夏、曲襄三人低下頭,紅著臉退到房外。

  蕭望舒走到桌邊坐下,吃了幾塊棗泥糕墊肚子,吃到半飽才起身換衣服。

  ——

  另一邊,陳褚泡在湯池里,吃得漫不經心。

  阿月要干什么?

  這個問題已經在他腦子里盤旋了兩刻鐘,最后壓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陳褚草草搓洗完,起身走上臺階,隨便拿了條干巾擦干身子。

  穿好衣裳之后,陳褚大步回了主院,走路時腳下帶風。

  守在房外的曲襄三人終于在煎熬中等到他過來,三人齊齊低下頭,道了聲:“見過駙馬。”

  “嗯。”

  陳褚直接略過她們,走上臺階,推門進屋。

  曲襄三人低著頭互相對視,感覺到房門關上,房內照出的光猛然暗了大半,她們三人互相推搡,一溜煙全跑了。

  此地實在不宜久留!

  ——

  此刻,房內。

  關上房門之后,陳褚整個人都傻了,動作僵硬地扭動脖子,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阿、阿月?”

  陳褚這一聲喊得磕磕絆絆,試探性走進內室。

  只見床幔輕輕浮動,輕薄的紗幔后面,隱約透出床上之人的曼妙身形。

  “阿月?”陳褚再次確認,像是之前被誰算計過似的。

  “你進來就是了,我能吃了你不成?”

  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還是陳褚熟悉的聲音。

  陳褚心里松了口氣,掀開床幔,開口詢問:“阿月你這是干什么,怎么把房里布置成這——”

  話音在他抬頭看見蕭望舒的瞬間戛然而止。

  床上,紅衣紅被。

  在滿目的紅里,只有蕭望舒這個人白得好像明珠一般,白皙的胳膊撐著額頭,整個人側躺,雪白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

  開衩的裙擺像是個陪襯,只襯得她膚白如雪,光滑細膩。

  長裙在盈盈一握的腰身處正好收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豐盈的曲線。

  再到上半身,衣裳只遮到胸前,精致的鎖骨和肩頸都暴露在空氣中。

  沒由來的,陳褚就是覺得,這條長裙下怕是未著寸縷。

  剛想到這里,他只感覺鼻腔發熱發癢。

  “阿褚?”

  見他冷不丁就開始流鼻血,蕭望舒詫異的坐了起來。

  她這一動作,陳褚站在床邊,正好看到她鎖骨下一片雪白。

  頓時,血液洶涌。

  “阿月你等等,我去洗一洗!”陳褚捂著鼻子,大步繞到屏風外,在木架上找到了臉盆和帕子。

  耳邊淅瀝的水聲響起,蕭望舒愣了會兒,隨后一陣失笑,又躺了回去。

  小耗子刺激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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