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23:孩兒十分正經(2)
  “父親,四妹所猜不假,那虞書婳果真和烏國刺客有些聯系,否則昨晚她早就葬身刺客手下了!”蕭定北言語激動。

  蕭平南端著一派沉穩,也道:“確實如此,我們的人并未盡心保護,那些烏國刺客看似過來刺殺虞書婳,實際未曾下死手。哪怕孩兒延遲些才帶兵前去救援,虞書婳也無恙。”

  蕭鴻聽著他們的話,對此早有預料。

  只見他轉向陳褚,詢問:“仵作的驗尸結果出來了嗎?”

  陳褚抱拳答著:“確實是烏國刺客。”

  蕭鴻嗤笑一聲,道:“罷了,你們都下去準備準備吧。虞國公主聯姻入宮,冊封貴妃,入主一宮。讓欽天監挑個好日子,在宮里行冊封典禮。”

  “父親,烏國刺客前來行刺虞書婳,就是為了做戲給我們看,證明他們兩國不和,博取父親的信任。

  “我們直接讓虞書婳進宮,是否有些……太明顯?”

  蕭平南思慮的多些,略有些遲疑。

  蕭鴻看他一眼,嘆了口氣,“為大局計,我兩個親生女兒都能送入宮中侍奉皇帝。虞國國君與我結盟軍之好,我將他女視作我女,入宮為貴妃有何不可?

  “魏國貴妃,此等身份,難道還輕視了虞國公主不成?”

  他這個兒子,辦事謹慎不假,就是缺了幾分放手一搏的膽氣。

  凡事太過顧頭顧尾,容易兩頭皆失。

  “其實也是,二哥你都娶了正妻,八弟又年幼,虞國公主自視甚高,恐怕也瞧不上我和七弟。說來說去,不如讓她進宮。”

  蕭定北沒想那么多,在他眼里,其實讓虞書婳進宮也有理有據,挺合適的,說得過去。

  蕭平南聽完點了點頭,笑道:“是我多想了。”

  “此事就先這樣,定北,你還要收拾行裝動身返程,別為這事耽擱了,出發前多去陪陪你小娘吧。”蕭鴻揭過話題。

  蕭定北立馬應下:“孩兒明白。”

  ——

  另一邊,蕭扶光把翻開的書蓋在臉上,朝房沁兒和蕭望舒嘟囔一句:“我還有多少年才能及冠啊?”

  這什么啟蒙文章他是一天也背不下去了。

  “你若累了便歇會兒,夫子不是說你學得極快么,他都沒有這么催著你學,你這么壓著自己做什么?”蕭望舒拿著針線,繡了半天也沒繡出個什么模樣來。

  這什么女紅刺繡她是一天也學不下去了。

  “早些把這幾個月的文章都吃透,我就可以多挪出點時間跟著小裴軍師學學兵法策論。”

  房沁兒聽了他的話,笑著搖搖頭,“敢情還是嫌夫子教的太簡單了,想多學點別的。”

  說完,她又提醒幾句:“一步一步穩扎穩打,不要太急了,許多事情需要厚積薄發,急不得。你到了該學那些兵法策論的時候,你父親自然會給你安排。”

  “我知道了母親。”蕭扶光把臉上的書拿下來,繼續耐著性子翻看。

  房沁兒轉向蕭望舒,又問她:“聽你們父親說,望舒,你這些日子幫他辦了不少事?”

  “都是些小事,父親忙于政務,難以面面俱到,我的商隊正好有閑,就幫父親看管一二。”蕭望舒繡得蹙起眉頭,手下每一針每一線仿佛都有它們自己的想法。

  她以前也不是沒拿過針線,但縫衣服的難度和刺繡肯定是沒法比較的。

  看她繡出了一副怨大苦深的模樣,房沁兒有些好笑,開口朝她說著:“行了,歇會兒吧。”

  蕭望舒也不是什么脾氣倔的人,此路不通立即掉頭,把針線錦帕往簍子里一放。

  房沁兒看她一眼,笑著搖了搖頭,低下頭邊繡邊問她:“昨兒晚上怎么回事?”

  “烏國刺客行刺虞國使臣,意圖蒙蔽父親,讓父親相信他們兩國不和,對虞書婳放下戒心。

  “在那同時,可能他們還想趁亂除去二嫂。既為虞書婳清理出了位置,又能挑撥我們和拓跋部落的關系。

  “只可惜弄巧成拙,原本做戲給父親看,沒想到裝露餡了。

  “父親早有疑心,一開始就打算順水推舟,放任虞書婳死在這場刺殺里,借此讓烏國虞國再生間隙。

  “虞書婳一死,能讓虞國覺得烏國仍舊戒備他們、仍擔憂他們與父親聯合,才惡意殺害虞國的聯姻公主。

  “讓他們兩國再結下國仇,這可比讓虞書婳嫁進我們蕭府要有利多了。

  “而虞書婳沒死,哪怕昨日隨行將士并沒有認真保護她,甚至好幾次直接把她暴露在刺客的攻擊范圍內,她依舊沒死,甚至連受傷都沒有,這就更顯蹊蹺。

  “自作聰明,大抵說得就是她們這樣了。”

  做戲也舍不得折點本錢,哪怕讓刺客砍上一刀,都不至于如此顯假。

  蕭望舒答得認真仔細,有條有理,以為房沁兒想聽的是這個。

  沒想到房沁兒抬起頭看她一眼,再問:“我是問你,昨兒晚上陳將軍派人送到你院子里的吃食是怎么回事?”

  虞書婳的事她已經聽相爺說過了,她這會兒可沒問這個。

  蕭望舒聞言一愣。

  旁邊看書的蕭扶光悄悄把書往下挪了點,露出一雙眼睛,狡黠地瞄向蕭望舒。

  “怎么,剛才還說得井井有條的,這會兒倒是啞巴了?”房沁兒繡著蘭花錦帕的最后幾針。

  蕭扶光笑得眼眸彎彎,說著:“姐姐可不啞巴,她想著怎么糊弄過去呢。”

  蕭望舒斜他一眼,“背你的文章去。”

  “姐姐還急了。”蕭扶光說著,對上蕭望舒的眼神,趕緊把書豎起來擋住臉。

  這時,房沁兒繼續說著:“瞧你之前那么稀罕那穆云澤,我只當你喜歡斯文儒雅的文臣,還想著讓你與你表哥多處一處,或者與小裴軍師處一處也好。

  “結果你倒好,冷不丁的就把手伸到你父親身邊去了。”

  聽房沁兒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蕭望舒也不反駁,只道:“母親,這男女之情豈有個什么文武之分?”

  “是沒有文武之分,但望舒,你這手也伸得太快了,叫我這個當母親的很是錯愕啊。”

  房沁兒邊繡著帕子,邊慢悠悠地繼續說著——

  “你可知陳褚到底在哪一輩,你那手就亂伸?

  “真論起來,陳褚與陸序陽將軍他們兄弟相稱,與你父親算是同處一輩。

  “你父親每每為他封官時,都是按照陸序陽將軍他們那一輩、按照你堂叔堂伯那一輩給他封的。

  “否則你表哥年長他一歲,且有你外祖和舅舅扶持,當屬同齡人中品階最高的。但陳褚如今的品階,可比你表哥還要高上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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