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06:愿賭服輸(2)
  “陳將軍這是教導兩位弟弟教出師傅病來了?咱們這么大的人了還去抄書,那不是小孩子的懲罰嗎?”蕭定北被陳褚這彩頭驚訝到了。

  要問武將討厭什么,他敢保證,不說十成,軍中起碼七成的武將討厭看書寫字。

  “銀錢做彩頭不好聽,再貴重的物品拿來做彩頭也不合適,末將暫時只能想到這個了,三公子愿與不愿都可。”

  聽陳褚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蕭定北一擺手,應下:“行吧!十遍就十遍,來吧,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他向來只聽聞陳褚箭術超凡,至于騎術倒是沒怎么聽人說過。

  看蕭定北這副上趕著抄書的架勢,蕭望舒嘴角微微上揚,回過頭眉眼彎彎地看向陳褚,莞爾一笑。

  陳褚瞬間耳朵一紅,抿著嘴起身,從石頭上下來,過去牽他的戰馬。

  ——

  彩頭本身就是個提升勝負欲的東西。

  一聽說蕭定北要和陳褚正兒八經切磋一場,草地上其余人紛紛停下手上的事,朝他們這邊聚了過來。

  “準備了啊!”

  蕭扶光伸出手,一手橫抬,與賽馬起始線平齊,另一只手豎著舉起,高舉手里綁著綢帶的樹枝,隨后猛然揮下——

  “開始!”

  他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兩匹戰馬已經如離弦之箭般飛射出去。

  身強體壯的兩名戰將縱馬馳騁,這極具野性的畫面,沖擊著每個人的視覺。

  “望舒妹妹,你猜他們誰能贏?”拓跋云驍走到蕭望舒身邊,雙手環胸看向賽場,開口問著。

  蕭望舒語氣平淡,回他:“陳將軍。”

  “哦?”拓跋云驍挑了挑眉,看向她,笑問一句,“這么不相信你三哥啊?”

  “對。”蕭望舒答得實在。

  拓跋云驍直接笑出了聲,說著:“確實,我也覺得陳將軍的騎術有些出人意料,像是比我們許多草原兒郎還要更勝一籌。”

  “軍中皆說陳將軍箭術一流,但許多人都忽略了,他的騎與射是一體的。在馬背上還能將箭術發揮到極致,他的騎術又怎會差?”蕭望舒開口反問。

  許多人都只看到了陳褚那百步穿楊的箭術,卻忽略了他的其余長處。

  拋開精湛的箭術不談,恐怕陳褚其余方面單獨拎出來,也不會比大多數將領差。

  “沒看出來,望舒妹妹竟然也有如此認真夸人的時候?”拓跋云驍看了看她嬌艷的側顏,再看了看策馬馳騁的陳褚,心里總莫名地覺得有些堵。

  “聽云驍哥哥這話說得,難道我沒夸過你嗎?”蕭望舒臉上笑意不改,再次反問。

  恰好這時,觀賽之余一直注意著她們的蕭扶光也走了過來。

  “姐姐,你帶了茶水點心嗎?我有些餓了。”

  “才剛開始你就餓了?”蕭望舒打趣他一句,笑著走向馬車,“等會兒,我去給你們都拿點吃的。”

  “好。”

  蕭扶光應著,目送她爬上馬車、鉆進車廂,然后再扭頭看向拓跋云驍,問他:“云驍哥哥,能帶我看看你的坐騎嗎?”

  “看我的坐騎?”拓跋云驍低頭看向他,有些疑惑地問,“我的坐騎有什么好看的?”

  “北部盛產良駒寶馬,云驍哥哥的坐騎一定是千里良駒,我想仔細看看。”蕭扶光答得認真。

  見他只是個孩子,應該也沒什么心眼,拓跋云驍只當自己想得太多了,朝他笑道:“那走吧,哥哥帶你瞧瞧去。”

  他剛才居然覺得這小孩是為了把他和望舒隔開,真是前些日子被刺殺鬧得有些心神不寧,現在看什么都容易想多。

  拓跋云驍想著,帶蕭扶光走向他的坐騎。

  另一邊。

  蕭定北總共才和陳褚騎馬跑了三個來回,就已經被陳褚甩開了大半圈。

  見陳褚還一副閑適自得的姿態,蕭定北直接擺手說著:“行了行了,我算是知道軍中那些人礙于父親的顏面,對我有多吹捧了。”

  那些人胡謅起來還真是好意思,在軍中一個傳一個,吹得像他和陳褚旗鼓相當不分伯仲似的。

  今天他要不是來找陳褚切磋了一場,還一直被那些人蒙在鼓里吹呢!

  “三公子的騎術確實上佳。”

  聽到陳褚這話,蕭定北下意識地都要以為陳褚是在諷他,結果只聽陳褚繼續說著——

  “尋常將領,末將可以甩開一圈有余。”

  蕭定北:“……”

  以前他只覺得,陳褚年紀輕輕的,官居四品似乎有些虛高。

  現在他知道了,父親當初替皇帝封官的時候,為免旁人閑話,多少還是封得含蓄了點。

  “行了,愿賭服輸!十日為期,十日之內,抄寫好的十遍《相馬經》一定送到將軍手上。”

  蕭定北受過打擊,話也少了許多,干脆地服了輸。

  陳褚朝他點了點頭,半點要和他客套兩句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蕭望舒端著茶水點心走了過來。

  蕭定北都沒有精力和她斗嘴了,直接拿起食盒里的苦蕎餅,沒看清是什么就一口咬了下去。

  “噗!呸呸——這什么啊!四妹你是不是整我?”

  得是什么糕點才能口感這么粗糙啊!

  “三哥,你浪費了我一塊餅,還挺理直氣壯的。”蕭望舒不疾不徐地說著。

  陳褚從食盒里拿起一塊苦蕎餅,再配上一杯牛乳茶,邊吃邊喝邊看向蕭定北。

  那平淡的眼神,好像在問他:你是沒吃過嗎?

  “好了好了,我的錯,我吃不慣這個,還有別的沒有?”蕭定北抄起一杯牛乳茶喝了兩口。

  蕭望舒朝拓跋歆那邊昂了昂下巴,“那邊還有些棗泥糕糖餅之類的,看你吃不吃得慣。”

  “行吧,我去那邊看看。”蕭定北喝著牛乳茶,往拓跋歆她們那邊走去。

  他走遠后,蕭望舒和陳褚對視一眼,眼底傾瀉出絲絲縷縷的笑意。

  陳褚也跟著她彎起嘴角,咬了口苦蕎餅,就著牛乳茶往下咽。

  “小姐在哪兒買到的?”

  這東西是粗糧做的,蕭定北吃慣了精細米面,哪怕駐守邊關也極少在伙食上受苛待,他當然吃不慣這些糙食。

  不過他從小饑一頓飽一頓,沒吃的就自己到田間隨便尋些東西果腹,苦蕎餅對他來說已經是小時候能吃到的最好的東西了。

  “不是買的,是我讓田伯做的,順道帶來了。”

  偶爾吃些粗糧對腸胃好,精制的飯菜點心吃多了反而不容易消化。

  這原因與她前世胃癌有些關系,她也就沒有說出來。

  陳褚只聽到她說是她讓田伯做的,還以為她特意去了解過他的幼時生活,捏著苦蕎餅的那只手也微微收緊,顯得有些無措且羞澀。

  本以為對她而言只是一場交易罷了,她……竟如此上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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