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97:末將全憑小姐吩咐(1)
  另一邊。

  蕭望舒站在玉食齋二樓的包廂里,從窗戶往外看。

  燕街集市已經規整得有模有樣,菜市米市那邊干凈了許多,一眼望過去井井有條,充滿人間煙火氣。

  “小姐,挽風這邊已經看過了,我們去逐鹿那邊看看吧?”秦泰開口建議,神色顯得有些急切。

  玉食齋由兩棟樓打通建成,一面挽風,一面逐鹿。

  挽風這邊,登樓而望,窗框嵌滿人間煙火。

  逐鹿那邊,遠眺北方,入目皆是駿馬奔馳。

  窗外景色一柔一剛,相輔相成,形成一種極致的觀感。

  “小姐還沒用膳呢,秦泰你急個什么勁?”憶春趴在窗邊不想走,整個腦袋探出窗框,在窗外左看右看。

  書夏也開口問著:“秦泰,你是想去看賽馬了吧?”

  馬市那邊,為了方便客人挑選馬匹,覃市令根據小姐的圖紙去整改,劃出了一截專門用來試馬的跑場。

  跑場里,每天都有許多良駒馳騁而過,供人甄選。

  待到玉食齋開張之日,馬市那邊還會同時舉辦一場駿馬賽。隔壁逐鹿的包廂就是最佳觀賞點,可將跑場上的奔馳駿馬盡收眼底。

  “是啊!”秦泰坦誠回答,隨后把目光移向蕭望舒,等著她的決定。

  蕭望舒輕輕拍了拍窗框,轉身看向他們,笑道:“走吧,去逐鹿那邊看看。”

  ——

  隔壁逐鹿包廂,田懷恩有些拘謹,看向他面前這位年紀輕輕就戰功赫赫、官至四品的武衛將軍。

  “陳將軍是來找小姐的嗎?”

  見陳褚久久不語,田懷恩主動開口詢問。

  陳褚看向他,回答:“挑選戰馬,你們這兒視線好,我先在這兒瞧瞧。”

  軍營里的戰馬從各個地方搜羅過來,大多是部落上供、征戰繳獲、或是山莊大批繁養。

  在馬市單獨購買的戰馬比較少,但也不是沒有。

  如果在馬市能看到一些上好的馬匹,就能買回去,分配給將領騎乘,或是當做種馬使用。

  聽到陳褚的合理回答,田懷恩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然后提醒他:“陳將軍,我們這兒還沒完全裝潢好,食材什么的也都沒有購置……”

  簡而言之,就是店鋪還沒開張,現在過來什么都吃不到。

  陳褚腦中自動補齊了田懷恩沒說出口的話,開口說著:“沒事,你們去忙你們的,不必管我。”

  “聽將軍這話說的,來者是客,哪有不管的道理?”

  包廂門沒關,蕭望舒正好過來逐鹿這邊查看。聽到陳褚這話,她笑吟吟地帶人走了進來。

  陳褚的目光從蕭望舒出現時就一直聚集在她身上,等蕭望舒說完,他起身朝她抱拳見了個禮。

  蕭望舒盈盈福身,回禮之后,笑問一句:“將軍今兒怎么有閑情出來買馬?”

  買馬的事,哪里勞得動陳褚親自來買?

  陳褚卡頓一下,隨即回答:“軍營那些馬,我瞧著腳力都稍微差了點,所以出來看看。”

  蕭望舒聽到這話,饒有興致地看他一眼。

  是這樣嗎?

  陳褚被她看得突然有些耳根發熱。

  這時,只聽蕭望舒輕笑一聲,走到他身邊往窗外看,目光投向遠處的馬市跑場,說著——

  “軍中人分將與士,品階不同,馬也有所不同。將軍的戰馬百里風骨,飛馳如流。將軍騎它久了,再看其余騎兵的戰馬,難免會覺得差點意思。”

  說著這話,蕭望舒在窗邊坐下,朝秦泰他們吩咐:“你們去其余包廂查看,有問題及時和工匠交流。”

  秦泰他們看了眼陳褚,有些疑惑地抱拳應下:“是。”

  怎么感覺小姐在遣退他們呢?

  見他們退下,蕭望舒又轉向田懷恩。

  “廚房已經可以試用了,你們去看看還有些什么存菜,沒有就叫人去買些回來。讓田伯炒上幾個菜,我與將軍等會兒就在這里用膳。”

  “是。”田懷恩恭謹應下。

  其實小姐可以等陳將軍看完馬,帶著陳將軍出去隨便找個館子吃一頓。但她居然提前啟用廚房,也要留陳將軍在自家館子里用晚膳。

  看來在他們小姐眼中,這位陳將軍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要高一點啊。

  田懷恩正轉身準備退下,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來稟報:“對了小姐,我們簽下書契的那兩隊工匠,有人私下里挖他們過去做事。”

  “哦?”蕭望舒眉梢輕挑。

  讓她瞧瞧是哪些同行已經沉不住氣了。

  田懷恩繼續說著:“那些工匠都是守規矩的人,也畏懼小姐的身世。他們與我們簽過書契,怕違反契約要打官司,已經把外面的邀請都推了。”

  “可知是哪家產業的東家在挖他們?”蕭望舒腦海里把京師所有產業都過了一遍。

  田懷恩回答:“不清楚,對方神神秘秘的,他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頭,只知道對方想讓他們照著錦衣門和玉食齋的樣子再裝潢幾家鋪子。”

  聽到這話,蕭望舒嘴角微微勾起,聲音懶散——

  “稍后讓他們過來找我。”

  田懷恩有些不解,低頭應下:“是。”

  “下去吧。”

  “是。”田懷恩躬身退下。

  蕭望舒再次轉頭,看向憶春和書夏,“你們去陳記鋪子給我買份紅糖米糕回來,再給母親包一份棗泥切糕,自己想吃些什么看著買。”

  “是。”憶春和書夏行禮退下。

  陳褚看著包廂里的人一個接一個離開,最后只剩下他和蕭望舒兩個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八個字剛出現在他腦海里,陳褚的耳朵立馬泛起紅色。

  就在這時,蕭望舒還走到門邊,動作自然地關上了包廂門,回頭看向手足無措的陳褚。

  “將軍瞧這包廂如何?”蕭望舒開口詢問。

  陳褚錯開她的目光,視線顯得有些飄忽,答著:“挺好,景致上佳,屋里器具也選得好看。”

  “將軍真是嚴肅,坐吧。”

  蕭望舒打趣一句,親自取出茶具,用火折子點燃紅泥小爐,開始泡茶。

  看她手上纏著繃帶還在忙,陳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還是走到蕭望舒身邊,問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

  像她這樣的千金小姐,應該極少自己動手泡茶吧?

  蕭望舒燒水醒茶,聽陳褚問起,她一邊用茶湯清洗杯具,一邊隨口說著:“有些熱,將軍幫我把披風解了吧。”

  陳褚險些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

  他以為她會吩咐他拿點什么或者洗點什么,她怎么開口便讓他為她解衣裳?

  雖然只是披風,但披在她身上,也算是半件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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