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56:小姐不必客氣(1)
  他們九人走后,蕭望舒擱下茶杯,單手撐著下巴,看向秦泰他們六人。

  秦泰他們被她看得頭皮發麻。

  “小姐有何吩咐?”秦泰率先開口詢問。

  蕭望舒笑了笑,語氣頗為柔和,道:“各位,先自個兒報個名字吧。”

  秦泰抱拳道:“屬下秦泰,見過小姐!”

  他話音剛剛落下,蕭望舒臉色微變,隨即恢復如常。

  尉遲彥也抱拳道:“屬下尉遲彥,見過小姐!”

  在他們之后,其余四人先后抱拳行禮——

  “屬下羅興,見過小姐!”

  “屬下楊平,見過小姐!”

  “屬下姜臨海,見過小姐!”

  “屬下李崖,見過小姐!”

  蕭望舒逐個記下,在心里默念幾遍,最后將視線投向秦泰,開口問著:“秦晉之秦,泰斗之泰?”

  秦泰有些疑惑,不知蕭望舒為何獨獨問他,但還是答著:“回稟小姐,正是。”

  蕭望舒看向秦泰那雙犀利的眉眼,二十來歲的少年郎,如今意氣風發,與書中那一筆帶過的殘缺滄桑形成了鮮明對比。

  或許是蕭望舒的目光太深邃,讓秦泰有些不太適應。

  就在他想要開口的時候,蕭望舒率先開口說著:“下去吧,都換身衣裳,甲胄收起來,不要再在后院穿了。”

  “是!”六人齊聲應下,躬身告退。

  他們六人退下之后,蕭望舒緩緩坐正身子,端起茶杯,有一搭沒一搭的用杯蓋刮著杯沿。

  秦泰,這個名字她在書中見過,不過是在劇情發展接近尾聲的時候。

  書中所寫,那將軍臉上一道刀疤縱穿左眼,將至中年卻已滿鬢蒼白,殺在剿滅蕭氏余孽的第一線。

  那將軍,名叫秦泰。

  秦泰這個名字,在劇情中期,扳倒蕭鴻的過程中偶有提及。

  但這個人真正出場時,已是全書末期。

  他帶著對蕭氏的滔天恨意,帶兵沖向麗州安昌郡,剿滅了蕭氏祖地逃竄的所有蕭氏余孽。

  書中對他不過七八段文字的描寫,而就是這短暫的出場,他挾著嗜血之恨,為了替他的兄弟報仇,血洗了蕭氏祖地。

  “小姐,茶涼了,可要再換一杯?”

  丫鬟站在旁邊,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

  哪怕是天氣稍熱,小姐也不喜涼茶,不喜涼食。

  這些天已經有很多丫鬟因此受了罰,雖然罰得不重,但也足夠讓她們畏懼。

  小姐在吃食和茶飲上格外挑剔,這已經成了院中所有丫鬟共同的認知。

  蕭望舒回過神來,擱下茶杯,起身道:“不必了。”

  說完,她轉身往院外走去,去了蕭鴻的書房。

  ——

  蕭望舒到的時候,站在外面候了會兒,陸序陽才從蕭鴻書房里出來。

  見蕭望舒站在院子里,陸序陽上前抱拳行了個禮,道:“小姐久等了,快進去吧,相爺這會兒忙得差不多了。”

  蕭望舒福身回了個禮,笑道:“謝將軍告知,將軍慢走。”

  陸序陽笑著說了句“小姐客氣”,然后大步離開。

  他離開時腳步有些匆忙,可見蕭鴻吩咐的事有點急。

  蕭望舒沒有多管那些,踏上臺階,推門進了蕭鴻的書房。

  ——

  書房里,蕭鴻桌上的折子堆高了點。

  聽到蕭望舒進門的動靜,蕭鴻頭也不抬的問著:“何事,給你備的護衛不合心意嗎?”

  正在磨墨的陳褚聞言,抬起頭看了蕭望舒一眼,然后低下頭,捏著墨的手指微微收緊。

  “怎會?”蕭望舒福身行禮,答著,“秦泰六人訓練有素,甚合孩兒心意,孩兒是過來向父親道謝的。”

  “哦?”蕭鴻的筆一頓,又問,“特地道謝來的?”

  蕭望舒沉吟片刻,答著:“確實還有幾分好奇,想來找父親解惑。”

  蕭鴻聞言,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拿著筆朝她抬了抬手,隨口吩咐:“自己坐吧。”

  “謝父親。”

  蕭望舒走到一旁坐下,思索會兒,道:“孩兒只是好奇,父親想若真想安撫軍心,為秦泰他們謀個去路,原有更好的選擇,為何選擇將他們放在孩兒這里?

  “若是父親將他們放在別處,或許他們還能繼續為父親效力一二。想來蕭峪堂叔已經明白父親的意思了,不會對他們再加為難。

  “即使父親擔憂他們心中有怨,不放心重用他們。那給他們安排個閑職,也算全了他們的體面,讓軍中將士無話可說。”

  別怪她問得太多,前面那么多年,正是多疑和謹慎,讓她踩著刀尖和一只只猛虎搏斗,最后虎口奪食。

  她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她需要知道,秦泰這樣一個人物究竟為何會到她身邊,而且來得這么突然。

  如果說蕭鴻是為了安撫軍心,為了給蕭峪一個小警示,完全不必如此。

  不管是調任,還是在軍營之外再給個閑職,蕭鴻有更多方式可供選擇,完全不必讓秦泰他們在她身邊待著當個護衛。

  聽到蕭望舒的問話,蕭鴻有些詫異。

  沉吟片刻后,他反問著:“那依你猜測呢?”

  蕭望舒搖了搖頭,“孩兒猜不出來,所以過來詢問父親。父親是覺得孩兒會遇到什么危險嗎?還是說,父親覺得孩兒不會永遠待在京師,將來會去到您的羽翼無法覆蓋之處?”

  聽到這話,蕭鴻的筆直接停滯在半空。

  懸在紙上的筆尖滴下一滴墨水,在紙上暈染開一團漆黑的墨跡。

  陳褚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頓。

  “你聽誰說了些什么嗎?”蕭鴻繼續問著。

  蕭家與拓跋聯姻之事,只有他和幾個信任的將領才知曉。

  夫人怕女兒傷心,在拓跋使臣抵達京師之前,她瞞著女兒還來不及,又怎會告訴她?

  所以到底是誰說了些什么,讓她聽去了?

  蕭望舒再次搖了搖頭,答著:“最近京師城內細作不斷,外敵屢屢潛入,來得蹊蹺。邊境若無摩擦,京內必有盛事。

  “再加上二哥他最近常不回府,忙于部署宮內禁軍,維護宮宴安寧,想必是有重要來使。

  “父親母親最近也對孩兒有些反常,孩兒隱約感覺有些心慌。”

  這下換成蕭鴻無言以對了。

  他還能說什么?

  說他這女兒嗅覺靈敏,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嗅出端倪來嗎?

  猶豫會兒,蕭鴻開口講著:“拓跋首領有意交好,派王子公主進京聯姻。敵國細作正盯著拓跋使臣,若是使臣出事,我們與拓跋部落的聯系也將破裂。”

  細作要暗害拓跋使臣,蕭鴻要保護使臣安全。

  這一場暗中的較量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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