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36:錦衣門(1)
  五天后。

  蕭望舒和營造工匠定下店鋪布局,定下建材種類,她在這異世界的第一家鋪面正式動工。

  “錦衣門?”

  蕭扶光看著桌上嶄新的牌匾,笑道:“姐姐這新起的鋪名頗有些氣勢,再配上父親的字,不像是售賣女子衣衫首飾的,倒像是個金庫,或是甲仗庫。”

  說完這話,蕭扶光又嘆著:“父親果然還是寵愛姐姐多些,我們可沒有這么容易要到父親的墨寶。”

  父親提筆書寫牌匾,這牌匾就已經比鋪子值錢了。

  開市之后,不知有多少人會看在這牌匾的份上,去照顧錦衣門的生意。

  “你又沒去要過,怎知要不到?”蕭望舒開口反問著,隨后又笑道,“凡事第一次,我第一次開口請父親賜字,父親自然會依著些。”

  她這個阿弟啊,想得還是稍微單純了些。

  他恐怕還不知道她和拓跋部落內定的聯姻,也不知道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不止賜字,她不管要些什么,蕭鴻都是會盡量依著她的。

  因為她快要被送去拓跋貧瘠之地聯姻了,蕭鴻心中有愧。

  宰相父親的愧疚可是個好東西,趁著現在還能用,該用則用。

  至于最后她去不去聯姻,那誰知道呢?

  “對了姐姐,原先在鋪子里貪錢的那個肖掌柜,你準備何時處置,難道還留他到新鋪子開市嗎?”蕭扶光開口問著。

  蕭望舒答著:“自然不會,新鋪子開市講究一個好兆頭,怎么能讓他留到那時候,豈不晦氣?”

  “那你還讓他去監管工匠,打理鋪面翻新的事?”蕭扶光繼續詢問。

  見蕭望舒還在慢悠悠的看首飾圖樣,他繼續提醒:“這次翻新鋪子,姐姐你可是下足了本錢,那么多銀子都砸進去了。要是他以次充好,在里面耍點小心眼,你的銀子豈不喂了他?”

  “急什么?”蕭望舒慢悠悠的抬起頭看向他,勾唇輕笑。

  在蕭扶光疑惑的目光中,只聽她繼續說著:“要的不就是這個效果嗎?”

  順藤摸瓜,不順著藤怎么摸到瓜?

  不找個足夠硬的理由堵住悠悠眾口,她怎么好意思剛上任就把她外祖母和母親用了多年的老家仆給辭退呢?

  要是無緣無故的辭退老家仆,這多招人恨啊。

  “姐姐最近說話真是話里有話的,和我還要繞彎子。”蕭扶光坐在她對面,雙手撐著下巴,有些不開心的嘟囔著。

  蕭望舒笑意加深,只說著:“給你留個驚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時候她應該就有錢了,可以和她這位股東弟弟分第一波紅。

  “好吧。”蕭扶光輕輕撇了撇嘴,又問,“那姐姐,你這兩天忙著錦衣門的事,父親賜你的護衛你去選了嗎?”

  那日顧府赴宴回來,父親說了讓母親再給姐姐撥幾名護衛的,姐姐像是一直忘了去選人。

  蕭望舒眉梢輕挑,一邊挑選服飾圖樣,一邊說著:“巧了,杜嬤嬤半個時辰前才來提醒過,讓我午膳過后記得去選,現在你又來提醒一遍。”

  “還不是因為姐姐你一心撲在鋪子上,連這事都忘了,我們才一直提醒你。”

  蕭扶光伸長脖子,探著腦袋看了眼那些圖樣,道:“這些圖樣是鋪子里的繡娘繪的嗎,瞧著不太像。”

  這些圖樣瞧著比以前的要精細許多,不像是鋪子里那些繡娘能繪制出來的。

  蕭望舒隨口答著:“要是和鋪子里那些繡娘繪的一樣,我還犯得著出高價挖人墻角嗎?”

  “姐姐,你不會把別家鋪子的繡娘全挖過來了吧?”蕭扶光拿起她挑選出來的那些圖樣,開始認真翻看。

  這一看才知,其中差距到底有多大。

  光是看這圖樣就能知道,最后做出來的東西不會差。

  “全挖過來倒不至于。”蕭望舒聲音寡淡,繼續說著,“我暫時也沒那么多銀錢。”

  如果本錢夠多,誰不想入場即壟斷呢?

  “暫時只招了幾位我瞧得上的老繡工,讓她們負責開市后的新品供應。招兵買馬的事急不得,先一步步來吧。否則銀錢都砸進去了,沒錢周轉也不行。

  “等錦衣門開了張,雖說有父親震著,沒人敢在明面上朝我砸石頭,但說不定就有些暗地里使絆子的。不能一次把全部籌碼砸下去,手上要留一點底牌。”

  蕭望舒很清楚急功近利的后果,因為她干過。

  嘴巴張得太大,一口吞不下的時候,很容易將自己噎死。

  “姐姐想得倒是還挺長遠,行吧,母親既然把這兩間鋪子的地契都給了你,這些事都按你的想法來辦就好。”

  蕭扶光把手里的圖樣放回去,繼續道:“不過姐姐你也別太累著自己了,左不過兩件鋪子,別把自己壓得太狠。”

  萬事開頭難,凡事第一次接觸總是容易受挫的。

  外面那些商戶可不是父親,他們心眼子多著呢,不會因為姐姐第一次經營鋪子就謙讓她的。

  雖然姐姐想得很長遠,但也不一定斗得過那些老狐貍。

  蕭扶光心里已經把最壞的結果都預想過了,甚至在思考錦衣門生意慘淡時,他該如何安慰他姐姐。

  蕭望舒對此渾然不知,點頭回應:“阿弟放心,這些小事我還能應付過來。”

  才兩間鋪子,打理起來能有多大難度,再大能大過總市值高居榜首的上市公司嗎?

  她現在最難應付的不是鋪子,而是了解這個異世界的律法。

  畢竟忤逆權力的金錢,它是賺不久的。

  ——

  蕭扶光坐在這里聊了許久,陪蕭望舒用過午膳。

  午膳過后,他回去繼續完成課業,蕭望舒則是帶著憶春和書夏去了房沁兒的院子。

  房沁兒一見她來,抬頭笑道:“難得啊,可算是舍得放下你那錦衣門,出來走動走動了。”

  蕭望舒直接裝聾,仿佛沒聽到房沁兒在說什么似的,笑盈盈地走過去坐在房沁兒身邊,看著房沁兒手里繡的香囊。

  “我瞧母親這香囊繡了好些日子,繡好又拆、拆了又繡的,到底是想繡出什么驚世之作?”

  房沁兒笑了笑,道:“本想給你和扶光都繡個香囊,讓你們姐弟貼身帶著。但許久不拿針線,這手也生了。”

  說著,房沁兒嘆了口氣,把手里的香囊和針線放下。

  蕭望舒順勢拿過來翻看一番,笑道:“母親這話說的實在讓孩兒羞愧,若這么好看的東西是手生了繡出來的,那孩兒的女紅還能看嗎?”

  “你最近這張嘴啊!”房沁兒被她逗樂了,伸出手在她額頭上輕輕戳了兩下。

  蕭望舒抬起手摸著頭笑了笑,陪房沁兒聊了會兒之后才去挑選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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