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 > 第194章 失血性休克
  云皎月思索著,決定劍走偏鋒。

  從空間里拿出兩個黑色絹布。

  將其中一個絹布面巾,塞到祁長瑾手里,“戴上。”

  也不容祁長瑾思考,為何她身上會帶著黑色絹布。

  直接發話,“為了防身,我特地在出門前帶了兩個匕首。”

  “里頭算上姜王世子,有五個人。這五個人,我們比一比誰殺的人多。”

  “比嗎?”

  祁長瑾劍眉微挑,算起來,他和姜尋僅有一面之緣。

  要是戴上面巾大殺特殺,對方也不能認出他們。

  就算認出也無妨。

  畢竟,死人不會說話。

  點了點頭,“好。”

  云皎月眉心微動,將面巾系好。

  雙眸危險暗芒閃爍,“那我們速戰速決!”

  “姜王世子今夜明擺著是想滅口段家,所以解決完西院的人,我們就得帶方娘走!”

  “要是驚動其他院子里的姜王府侍衛……”

  祁長瑾黑目蒙上一層冷意,沒準備讓女人戀戰。

  抿了抿唇,不容置否。

  低沉嗓音落下,“我說過,段家布局仿照了二房。后門在東南角。”

  囑咐道,“按照各院之間的距離,只要不戀戰,足以我們帶方娘離開段家。”

  “屆時,若是附近院子有人先行趕到,你先走我墊后。”

  頓了頓,補充道,“總歸,我會留著命出來見你。”

  云皎月目光微微凝滯住。

  且不說男人還有反派光環,就說她,好歹也是精通格斗術的隨軍人員。

  倒也不會丟下他。

  祁長瑾說完話,還沒給女人說話的反應。

  他就找了塊細碎石頭,穩穩朝院子里亮著燭光的方向扔去。

  石頭在地上滾動幾圈,發出清脆的咯咯聲音。

  驚動屋外侍衛。

  四個侍衛面面相覷,互相遞了個眼神。

  其中兩個侍衛,拿著刀出了院子,去查探。

  走到月洞門。

  侍衛們剛邁出左腳,祁長瑾和云皎月就心照不宣,利落動手!

  男人身子高些,單手捂住侍衛的嘴巴!以防人發出聲音。

  又單手將人拉到身旁。

  動作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利刃刺入脖子,狠狠往下劃。

  在大動脈割裂的瞬間!

  溫熱鮮血噴涌,血跡剎那間染上清雋臉龐一側。

  血珠迸射到祁長瑾的眼角,緩緩滑落。

  云皎月身高受限,并不能直接抹人脖子。

  在侍衛踏出庭院門口時,只能攥住對方手腕,將手臂掰到后背。

  擒拿手過后,趁機在對方被迫俯身時,左手環住對方的脖頸,掐住!

  不等對方發出聲音,站在人的背后。

  用力生生讓人窒息而死。

  庭院里的人,沒聽見外頭有動靜。

  打起精神渾身戒備,“怎么了?外頭沒事吧?”

  話音落下,云皎月突然出現在院中侍衛的視線里!

  她站在院門口,伸手將匕刃朝說話之人的咽喉扔去。

  匕刃在空中翻滾不斷,一個呼吸的間隙。

  頓時刺入對方咽喉。

  “不、不好了世子!有蒙面刺客!”

  院子中只剩下唯一的一個侍衛,邊稟告并朝云皎月操刀砍來。

  祁長瑾覺著匕首近身作戰有優勢,現在明面上打架,就顯得沒有了優勢。

  索性從剛剛被抹脖子的侍衛手里,奪過了劍。

  男人本就習武,身手矯健。

  在刀離云皎月脖頸還有幾寸距離時,祁長瑾長劍刺入對方胸口。

  習武之人,肉緊實。

  劍身穿透胸膛,祁長瑾擰轉長劍手柄,親眼看著劍下之人張口呼吸,臉部肌肉緊顫抽搐。

  漸漸,鮮血從口腔溢出。

  眨眼工夫,沒了氣息。

  姜尋打開房門,看見云皎月和祁長瑾兩人并肩而立。

  他沉下臉,眼神冷厲,“你們是什么人?”

  “是要你狗命的人!”

  云皎月沒打算和渣男廢話,眼下有兩種情況。

  要么段夫人等人,有命逃出且報了官。

  這種情況,衙役定在趕來的路上。

  要么就是,姜尋手下的人,已經解決完堂屋及其他院子的人。

  也在趕到西院的路上。

  她既不想在官府面前,暴露她和祁長瑾出現在內宅的行蹤。

  也不想敵眾我寡,和姜王府的人對上!

  因此,她必須趕緊帶著方婉走人。

  云皎月沖到姜尋面前,揮拳往心臟上砸去,繼而抬腳踹向人的要害處。

  被一一躲過后。

  她飛快轉身,在姜尋背后站穩的剎那,猛地朝對方后腦勺進行后旋踢。

  姜尋身為姜王府世子,二十幾年來受名師教導武藝。

  他沒見過云皎月的路數。

  應付起來非常吃力,在后腦勺即將被人重踢時,他幸而轉了身。

  雖然沒喪命,但左邊半張臉被云皎月鞋底來了個嚴絲合縫的接觸。

  方婉聽到動靜,在門后觀望。

  盡管數月沒有和云皎月見過面,但她知道今晚除了云皎月,沒有人會來幫她。

  眼睛亮了亮,按捺住女人還是來了的雀躍。

  雙手緊緊捏住衣袖,抱著一絲希望,能讓姜尋今晚就死在段家!

  可下一秒,姜尋自知身處危險之中。

  從里衣處拿出玉哨,倏地急促且有節奏地吹出一道哨聲。

  云皎月蹙了蹙眉。

  她想到姜尋不會引人耳目,肯定沒有攜帶信號彈之類的東西引侍衛過來。

  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身上隨身攜帶著玉哨子?

  姜尋吹完哨聲,囂張冷笑,“今夜段家有我二十幾個人手!”

  “你們二人勢單力薄!別想離開這里!”

  云皎月快步走到屋子門口。

  拽住方婉的手,特地變換了聲線,“方婉!我們走!”

  在云皎月去拽方婉手腕的間隙。

  祁長瑾趁姜尋被云皎月踹了一腳,左眼充血看不真切。

  握著長劍朝人刺去。

  劍刃閃著寒光,想要永絕后患。

  姜尋來不及躲劍,胳膊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已然見了白骨。

  見血后,恨得眼里殺氣四溢。

  這時,幾個離西院近一些的侍衛,腳步聲雜亂,已經趕到院子門口。

  姜尋捂住傷口。

  看到手下的身影,可怖陰冷的聲音憤怒脫口而出!

  一聲令下:“來人!滅口!”

  “先殺方婉,另外兩個的命!我也要!”

  云皎月攥著方婉的手,往西院另一側小門方向跑去。

  祁長瑾也不戀戰,邊清除侍衛主力和人抵抗,邊保護著云皎月和方婉撤退。

  身后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重。

  又有一批人趕來。

  這批人,他們身上的武器不是刀劍,而是簡易弓矢。

  聽了命令后。

  長箭如雨劃過偌大的院子,往三人的身上襲去!

  祁長瑾不斷用劍擊落長箭。

  可惜,還是有箭矢穿透空氣,擊中方婉身子的右上腹!

  云皎月看到方婉身上出現的傷口!

  陡然間瞪大眼睛,寒星似的眼眸緊盯著對方的右上腹。

  箭矢刺得很深,不用多想,都知道有肝部破裂的危險。

  才只是又走了幾步路,肉眼可見鮮血已經止不住地溢出!

  按照這樣的出血趨勢,屆時膽汁會漏入腹腔引起腹膜炎和繼發性感染。

  如果不及時救治,會有失血性休克的可能,甚至短時間內會死!

  云皎月沒有直接叫祁長瑾的名字。

  “夫君,離段家后門,還多久?”

  “大約五六十米。”

  男人薄唇微抿,目光幽深。

  補了一句,“但出了后門是小巷,并非夜市和私宅門口。”

  “約莫還要一刻鐘的時間,才能到安全的地帶,不至于被追殺。”

  云皎月斂下神色。

  身為醫生,她太清楚方婉的傷,根本堅持不了一刻鐘。

  可難道要直接和姜尋的人動手?

  現在眾寡懸殊,一刻鐘的時間不僅要殺掉二十幾個人。

  還要保證方婉在這段時間內,肝臟不破裂。

  這……不論是對她和祁長瑾的性命,還是對方婉的傷來說,都太過冒險。

  云皎月幽邃眼眸直直望向祁長瑾。

  大腦不斷在進行斟酌和取舍。

  深吸著氣,終于有了主意。

  事到如今,只能選擇,殊死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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