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變身花魁后,我兼職做起了煉氣士 > 第544章 我在想……她會給我生個兒子吧?
  “小子,別亂講……信不信我抽你?”正在此時,墨軒居深處,一個體形高大,身材有些臃腫,身著百納衣的胖子走了出來!

  說著的同時,他一把將剛才說話的孩童給提了起來。

  孩童則是哇哇大哭道:“胡說,你就是我爹!上官輕舞是我娘!”

  “胖子……你這是……這不是你兒子?”

  李月白大感疑惑。在她的印象中,上官輕舞可是恨黃奎恨的要死!上官一家被滅,黃奎便是最直接的導火索!

  可面前這個孩童分明長得和胖子有幾分像。

  “哎。說來話長。這家伙是玄葬。”黃奎嘆氣說道。

  玄葬,自然還就是當年李月白出青州地界時,遇到了一座道觀,胖子手賤隨手順了一盞蓮花銅燈。

  玄葬便是這蓮花銅燈里的土神。

  當初他們一行幾人回到京城后大多時候玄葬都是處于沉睡的狀態。原因是,似它這種土神,想要維持形態就得長期需要人的供奉和祭祀。

  可一直以來,他又都是靠著李月白或是黃奎的氣供養著,才勉強保持形體。而幾年前,他終究因為長久得不到供奉,即將要神形俱滅。

  黃奎看著蓮花銅燈內的玄葬身上神光不再,心里也不是個滋味。不過昔年他還在上官家的時候,曾在上官家的藏書樓內見到一種“造神脫變法”。

  雖然此法是殘缺的,但黃奎在仔細回憶一番后又覺得可行。最后,他動用此法后果然保住了玄葬一條性命。

  只是之后的玄葬卻顯得異常虛弱,大多時候都陷入沉睡。

  于是,為了能讓玄葬早點恢復,黃奎每日都會用自身的精血和大量的氣灌注到蓮花銅燈中去飼養玄葬。

  一直到七年前,玄葬蘇醒了過來。

  不過這次蘇醒,原本作為銅燈燈芯核心的他,竟然脫離銅燈,化作了一個嬰兒,且樣貌變得也和黃奎相似了幾分。

  只是玄葬此前的記憶卻全部消失。又長大一些稍微懂事之后,他便稱呼他為“爹”!

  當然,這也是令黃奎頗為頭疼的事情。

  這幾年,又不知這混小子打哪兒打聽到了他和上官輕舞說不清的那點事,逢人又開始稱呼上官輕舞是她娘。

  提起這個,黃奎看著孩童模樣的玄葬沒好氣道:“他奶奶的!當初胖爺我為救你這個混賬玩意半條命都差點沒了!現在倒好,一見上官輕舞就叫她娘……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嗎?”

  “爹!你就是我爹!”

  孩童模樣的玄葬則是作勢又哭了起來。

  “你看……又來了?小子,再叫我爹,我真抽你了!”黃奎罵道。

  玄葬這邊才閉了嘴。

  似乎黃奎依舊是記憶里那個沒正形的模樣。

  聽黃奎說完,李月白這便也抱起孩童化的玄葬看了起來,見后者一雙眼眸天真無邪,不帶任何雜質。似乎上這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而往昔的種種,他也忘得一干二凈。

  但仔細發現卻又不難發現,這個孩子周身經脈都有氣在緩緩流動。就仿佛他本身沒有去刻意修煉,但身體卻是在自行運轉氣在各經脈游走。

  且這個孩子身上沒有一丁點屬于人的氣息……

  看到這里,李月白相信胖子口中的一句“為救玄葬要了半條命”的話絕不是玩笑話。

  而玄葬能活,大概還是因為黃奎本身就是窺天石符的原因。

  思索少許,李月白放下孩童玄葬又笑罵黃奎道:“我看他給你當個兒子也挺好的。你為救他命都差點沒了……”

  “這兒子……我要不起啊!木老大,你不知道當初上官輕舞來找我,這混小子對著上官輕舞一句娘出口!她追我殺了整整半年的時間!”

  黃奎搖頭說道。

  “胖子,我們進去說吧。”

  李月白對著黃奎說道。

  墨軒居跟她當初離開京城時相比,并沒有太大的變化。甚至連她臥居正房的布局也和當年沒有什么變化。

  這歸功于每隔上一段時間,裴春花都會回來打掃一遍李月白的房子。當然,打掃時,大大咧咧的裴春花自然做不來這些事情,還是喚出裴春雪去做的。

  “春花這些年如何?”

  李月白見他提起裴春花索性問了起來。

  黃奎道:“木老大,你知道的,裴家一直都無子嗣,將春花視做掌上明珠的同時,也一直想要給她尋個夫婿。兜兜轉轉,前年風家的一個庶出子弟入贅到了裴家。”

  說到這黃奎冷笑一聲道:“說句實話,風家那小子……我是有些看不上的!悶葫蘆一個,比以前的書生都要悶!木老大,你要是見了就知道了!實在無趣到很!”

  “書生呢?”

  李月白又問道。

  “他……這些年生猛的很!你離開京城沒幾年,他就是刑部尚書了!而這幾年朝堂上中書令這個位置一直空著,但大多時候他又都是幫如意那家伙起草諭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中書令這個位置遲早會是他的!”

  黃奎笑著說道。

  他口中的如意自然就是如今的皇帝萬興帝。天下間,也少有人敢去私下這么稱呼萬興帝。

  而現在的書生段劍安有了自己的府邸,大多時候他忙到幾乎沒有時間過來墨軒居。

  頓了頓他又道:“木老大,如今你回來了……書生那家伙就是再忙,也得來見你!”

  說話間,黃奎站起身子,隨手拿出兩張黃紙,然后拿出朱筆寫了起來,一邊寫他一邊道:“春花(書生),木老大回來了。”

  話罷,兩道符紙化成紙鶴飛了出來。

  “胖子,這些年……你畫符的本事見長啊!”

  “不過是雕蟲小技,哈哈。”

  黃奎對著李月白笑道。

  約莫半個時辰左后,兩輛豪奢的馬車相繼停在了墨軒居面前。

  這一幕,引得富貴街上的人紛紛側目。

  若說富貴街上哪個地方最特殊,便是墨軒居這處地方。人們都知道,住在那里的都是幾位大人物。

  大多時候,那位神灼衛的黃大人是在的。那位烈瑩郡主李月白,則是十多年前外出游歷了。

  平時門前至多會停一輛馬車……

  今日卻停了兩輛馬車,這自然就引起了富貴街上所有人的注意。

  一直跟在李月白身邊的袁素梅,此刻也是見到了那位傳說中在刑部有著“瘸虎”之稱的段劍安。

  外界傳言里,段劍安總是會用一些意想不到的方法輕松從犯人嘴里知道他想要知道的東西。便是曾經一個被他審問過的乙銀煉氣士,也在第二天發瘋!

  現在來看,段劍安就是個看著和氣,穿著一身簡單布衣的溫和書生。

  甚至于,他從馬車上走下,不要人攙扶,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也讓人覺得有些滑稽。

  但真正見識過段劍安審案樣子的人,卻無法笑的起來!且書生模樣的他明明看著很溫和,可冷不丁卻有一種不怒自威之感,讓人在他面前總會有種拘束感。

  而在李月白的視角看來,段劍安變化是蠻大的。作為一個未曾修行的人,十三年的時間,最能在他面容上留下痕跡。相比較當年的他面容白凈,現在的他皮膚黯淡了一些,額頭間多了一些皺紋,下巴和兩鬢蓄上了胡子。

  “公務在身,未能第一時間過來見兄長,還請恕罪!”段劍安抱拳對著李月白說道。

  裴春花和她都夫婿緊隨其后跟了上來。

  不遠處就聽到她對著身后跟著的看著有些靦腆的少年罵道:“今天休要管我!老娘要喝酒喝個痛快……”

  “可……可主家祖宗說了,你不能……”

  “狗屁!老娘高興了,給他面子叫他一聲爹!不高興了,老娘是他祖宗!”

  少年看著一臉彪悍的妻子,顯得一臉無奈,剛剛準備說的話也咽了回去!

  裴春花體質特殊,加上這些年也開始修行煉氣,外貌也無太大的變化,一身紫衣一如當年。

  雖然十幾年未見……

  但四人相見,未有多么激動,就像是平常閑聊那般簡單入座下來。

  黃奎隨手拿出了他這幾年珍藏的酒。并叫人準備了一桌子菜送了過來。

  段劍安先開口道:“兄長這些年南蠻之行,所獲如何?”

  “收獲嗎?”李月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道:“天下還是太平最好。”

  簡單的一句話,囊括了這一路上她所見所聞的紛爭,以及對神灼衛天井下世界的擔憂。

  誰能說的上,眼前這短暫的太平,就能一直太平下去?

  跟裴春花一起來的少年,看著一身白衣的李月白也猜出了她的身份。明明李月白看外表而言,大不了他幾歲,但剛剛那簡單一句感慨,臉上的神情卻有著與她外貌不符的深邃。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看來這位烈瑩郡主的確有著不俗的容貌,讓人見過一面便印象深刻。

  可在她面前,他卻有著一種比在家時見那些長輩還要多幾倍的拘束感。連剛剛他隨裴春花一起給李月白見禮的時候,他都顯得異常緊張,手心里全是汗!

  相比較他的拘束,袁素梅在見到李月白四人相處后的樣子,卻更多是一種不可思議。

  她以為,如今在京城已經不算小人物的李月白四人相處之時,談話所言總該會是議論天下大事。

  可讓她驚掉下巴的是,李月白對于京城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倒是更多在問富貴街上的事情。

  比如,原來斜對面有個賣豆腐的寡婦現在如何了?又或是賣醋的那對父子如何?

  這些話題和嘮家常沒什么兩樣。

  讓袁速梅很不能理解。

  但李月白四人就是那么越聊越興起,喝酒的同時甚至拉著裴春花那個風家的小相公和袁素梅喝了起來。

  似是早知道袁家那些變故,乃至袁素梅的身份……

  黃奎和段劍安很默契的沒有問袁素梅的名字和她的一切,只是一句“今日來者便是友”。

  喝酒期間,孩童化的玄葬跑了過來也想討杯酒喝。但被黃奎給好一陣厲聲呵斥。惹得玄葬大哭道:“死胖子,虧你還是我爹呢!不讓我喝酒,我去跟我娘上官輕舞說,說你欺負我!”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黃奎真的紅了眼,當下扒了他的褲子,便是一頓巴掌招呼,并沒好氣罵道:“混小子!真當胖爺補抽你是不是?”

  “爹!我錯了!”

  “混球玩意!你叫我什么?”

  “爹!”

  “什么?”

  “大哥!哥……你是我哥!”

  “哎!這就對了嗎?來,哥喂你口酒喝!”

  幾歲大的玄葬縱然學了胖子的一些流里流氣,但被對方幾巴掌招呼下來算是徹底服帖了,且一口酒入肚,酒勁上來一些后當場便睡了過去。

  一向酒勁很差的段劍安,喝醉酒后這次沒有再向以前一樣叫他的“秋娘”,而是眼眸深邃一反常態,紅著臉拉過風家少年道:“大妹夫,來!我和你說說《中庸》,少年人還是要多讀書啊!顏如玉在書中啊!”

  在這樣的氛圍下,袁素梅并不覺得亂,反而是久違的感到有些輕松,看著裴春花遞送過來的一大碗酒,她想想過去……最終接過,一飲而盡!

  “我說……木老大……有個人你應該很在意吧。”

  “楊淑嗎?”

  “她啊!現在和瑞雪居做上生意了!厲害吧?”

  “她嘛……我不意外。她那樣精明大一個人!得空我去看看她。”

  李月白對著黃奎說道。

  說起來,她和楊淑算是老朋友了。楊淑從一個當年的神灼衛死士,走到如今這一步,其中的種種的確令人唏噓。

  頓了頓,李月白又道:“胖子!我知道你沒醉!說說你吧。”

  從初見到胖子時,他總是喋喋不休一個勁的在說裴春花,段劍安,富貴街上人們的事……

  但關于他,他和上官輕舞的事情,他嘴上沒少念叨“上官輕舞”,卻只字未提他們之間的事情。

  “她啊……前年的時候。差那么一點就殺了我!”黃奎說起此話,眼神顯得復雜,說不上憤怒,也說不上心甘情愿。

  只是他再又看了一眼醉酒睡過去的玄葬說道:“我在想……若沒有那么多的事情發生。她……會給我生個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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