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變身花魁后,我兼職做起了煉氣士 > 第543章 你娘是?
  “莫老……袁家的人如何處置?”

  莫問清身邊,魏無名出現對著他說道。

  “袁家的人,這些年也算幫了我們神灼衛。我念在這些恩情想給他們一個機會。只是……他們卻還是一意孤行。”莫問清緩緩說道。

  頓了頓他又道:“袁家……一個不留!”

  “那袁家在外之人呢?”

  魏無名又問。

  “在外之人除了去南蠻的那幾個,其他人應該都是無辜的!且念在過去對神灼衛的恩情上,留他們一命。”莫問清說道。

  別的不講,至少當年李玄大鬧京城后,袁家還曾為李玄說過話!

  再者袁家外出的這幾個小輩修為都上不了什么臺面,難成什么氣候。且莫問清絕不擔心袁家這幾個小輩的事情!

  首先……

  袁家老祖做出這種事情,天下間稍微了解一些內幕的人都會對袁家恨得牙癢癢!現在袁家老祖死了,袁家老一輩都人死了……天下人的怨氣無處可撒,自然就會放在他們幾個袁家小輩的身上!

  那時候袁家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且自此以后,袁家對神灼衛那點恩情算是兩清了!

  ……

  淼周都夢關這里。

  對眾人來說,剛剛天空上的太陽只是消失了一瞬間便又出現在了天空上。

  且隨著太陽出現,天空上還下起了雨。

  人們見到太陽出來,剛剛慌亂的心情紛紛平復下來:

  “看吧!我就說只是日食而已……太陽是不是不出來了?”

  “呵呵!總之太陽出來了!我們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太陽出來就好!出來就好啊!”

  李月白所在的那條街道上,眾人手舞足蹈,對于太陽的再次出現顯得高興,連雨淋到身上也不在乎。

  說書的盧家父子看著這一幕,也是松下一口氣。

  說來可笑的是,剛剛太陽消失,別的人大概都是在擔憂自己的安危!只有他,既不去擔憂兒子盧小寧的安危,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倒是撲在說書的推車上,自己爬在上面護了起來。

  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推車上是幾代說書人的心血……

  他和兒子自己死了都成,這東西可千萬不能沒。

  “我說爹!你這意思是這車比我還寶貝?我要是死了……我們傳下來的手藝不是也沒了?還是說你是打算再生一個?”

  “混小子這叫什么話?我自然也寶貝你!不過這車可是你爺爺傳給我的!怎么能讓它在這兒壞了?”

  盧蔻勇對著兒子說道。

  李月白看著天空上的太陽緩緩低下了頭。

  剛剛所謂的日食,外人或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卻明白,剛剛是莫老莫問清出手了!

  她一直都清楚莫老很厲害,但也從來沒想過,那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生靈,只一拳就被莫老給殺死了!

  而此刻,她身邊的袁素梅臉上的神情則顯得很復雜。

  她同樣感知到了,遠在京城的那位神灼衛總掌司莫問清出手了!

  原本她以為老祖想要施展的計劃,已是不可能實現了。但也就在太陽消失的那一刻,她明白……他們這趟南蠻之行,老祖還是以一種他們不知道的方式跟來了。

  而且很有可能,老祖是附著在了除她以外的某個袁家子弟身上!

  若更無意外,此刻京城的袁家應該也被……

  想到這里,她嘴角露出一個復雜的笑容。

  對于袁家,她是向來沒什么歸屬感的!畢竟,自小孤兒一般的她,在那個家中都是被當成殺手一般訓練。唯一稍微有些好感的同伴,也早早死在了她的前面。

  但是對于那個家……那個袁家,她此刻發現對那里多少還是有些念想的。只是在很小記事的時候開始,每個月的月初和月末,都會有個女子帶著一些木制的小玩具或是小小裙子、鏡子之類的來看她。

  不過五歲以后的日子,那個女子便再未來看過她了。只是某次,她當時名義上的負責人給帶帶來了一縷頭發,說是那女子已經身死了。

  袁素梅的記憶到這里戛然而止,隨后她緩緩吐出一口氣,臉上又帶著幾分輕松。

  李月白察覺到了她臉上神情的變化。

  袁素梅則冷不丁道:“郡主,這次的日食可能是我家老祖做的。”

  對于這個答案,李月白并不意外。

  畢竟袁家人來到極東之海的這個行為就很讓人起疑心了。只是袁家老祖是如何騙過所有人的眼睛,來到極東之海的?

  甚至騙過了棲神道的始下的!

  李月白忽而想到了棲神道始下的那顆分身腦袋……

  那顆腦袋據說是袁家老祖多年以前得到的!或許袁家老祖在那顆腦袋上動了手腳!

  但無論他是如何騙過天下人眼睛的,從現在的結果來看,這或許都不重要了。

  李月白想了想又開口問道:“你現在還打算回京城嗎?”

  “我既然決定要追隨郡主大人!那自然說到做到!”袁素梅回道。

  頓了頓她又道:“神灼衛的總掌司莫老雖然為人嚴苛,但做事是個有分寸的人……過去袁家對神灼衛還有些恩德。我相信不會對我們袁家趕盡殺絕!只是自此以后,我相信天下人對我們袁家都會趕盡殺絕!”

  這意味著,她袁素梅以后即便回京城,也要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了。

  “還有一個問題能回答我嗎?”

  “只要是郡主所問,我知無不言。”

  “你們袁家老祖為何就要做出這等瘋狂的事情?”

  李月白對著袁素梅又問。

  “也許是老祖覺得,真要兩個世界開戰,我們一定會輸吧!”袁素梅說道:“又或許我也不知道老祖在想什么!”

  一開始,她猜測老祖是想動用一些手段重新復活那殘缺的神靈身體!可誰能想到,他的目標會是太陽?

  又或許,這些年神靈身體的腐朽都是老祖刻意為之的,他或許在有意吸收神明殘缺身體的力量,只是為了實行他毀滅太陽的瘋狂計劃!

  “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有時候……的確不懂大人物在想什么。”袁素梅自嘲一笑。

  “大人物……”

  李月白將看向天空的目光收回。

  比起成為大人物,大多時候小人物沒什么不好!至少通俗點講,天塌下來那些大人物們會去想辦法。

  頓了頓李月白對著袁素梅道:“袁這個姓氏,以后你應該是不方便再用了吧?”

  “是這樣的。”袁素梅似乎平靜了下來,淡淡說道。

  隨后李月白又將目光放在了另外一邊說書的盧家父子身上。

  剛剛聽盧蔻勇說,食?鳥有預言的能力。現在看來似乎是有幾分真的。李月白本想再問問盧家父子有關食?鳥的東西,但想來這父子二人應該知道也不是太多,便沒有再去問了。

  而相比較說食?鳥有預知能力,李月白倒是覺得,或許這些鳥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倒是真的,比如它們的目力會更好,可以看透天井下那個世界的東西!

  正在此時,一位拄著一根竹竿,明明眼睛沒瞎,卻故作一副瞎子打扮的中年灰袍男子似是無意開口道:

  “食?鳥有預知能力?這不過是瞎談罷了!倒是老朽知道,過去舊唐的時候,會有專門的人飼養這種鳥,用以警戒之用。至于警戒什么……這許多年過去了?又有誰知道?”

  李月白聞言向這人看去,卻發現這人身上并沒有氣流動的痕跡,說明他不是煉氣士,只是個普通人!

  李月白想了想開口詢問道:“這位先生是?”

  中年男子拿起竹竿指了指收拾好準備離開的盧家父子道:“和他們一樣,都是此地的說書人!只是據我所知,我們此地的說書人,在舊唐還有一個稱謂——巡夜人!只做一個工作,便是飼養食?,用以警戒!只是年頭太久了,誰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倒是祖上傳下來的這說書本事,注定了我們這行當上不了臺面!”

  說著,他起身隨口吆喝唱起了戲。

  那戲自然和盧家父子唱的《怪祀》那段戲一樣的鬼哭狼嚎,惹的路人好一頓罵:

  “真晦氣啊!這太陽剛出來……又扯嗓子哭爹喊娘了!”

  “可不是嘛!這唱的啥啊?”

  “趕緊走!正經說書我們愛聽,鬼哭狼嚎不是找打嗎?”

  可越是這樣,這男子聲音唱的越大!

  終于,有人氣不過拿起身邊的石子扔了過去!可忽而見到黑壓壓一片的烏鴉從天上飛了下來!而烏鴉群中,有幾只怪鳥竟然長著人的臉,爪子竟然也和人的一樣。

  嚇得這人當街大叫了起來。

  很顯然,飛下來的食?是沖著剛剛的男子唱戲的聲音來的。

  李月白猜測,這或許就是他們說書人和食?的溝通方式。

  回過神,李月白夫了喝茶的錢同袁素梅一起離開了。

  ……

  接下來一連幾個月的時間,李月白一路北上,期間走走停停算是再次回到了京城。

  算起來,李月白這次離開前前后后的時間加起來卻是離開了有十三年的時間。

  十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至少對他們煉氣士來說,真的不算很長。就如李月白的容貌,未曾有過變化。但對一些凡人的百姓來說,十三年的時間卻已然走完了人生的一部分。

  至少現今的京城百姓,已經很少有認識李月白的了。至多就是聽說過有位烈瑩郡主,容貌如何驚為天人,又或是其經歷頗具傳奇色彩。

  而當李月白由京城南門踏入京城的那一刻,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心里踏實了幾分。

  以她如今的修為,這世上很少有人可以傷到她了。但在外不過十三年的時間,卻還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或許是京城這里,她還有念想。

  至少自離開青州后,京城成了她真正意義上的家。

  而現在京城的氣象,跟當初她來京城時相比,氣象卻是很不一樣了!當初京城權貴橫行當街,騎個馬也有一眾百姓讓路。

  現在的京城,若有權貴敢如此,且不說官府很嚴懲這些鳥權貴,便是百姓也會拔出腰間的刀跟權貴比劃上幾下。

  京城還有一個很大的改變是,這幾年的京城尚武之風似乎盛行,幾乎每個人腰間都會帶有一把劍或是刀!似乎現在的京城也不禁止這樣的行為!

  可這樣的京城卻遠比當初要顯得安寧和平!

  即便煉氣士也不再顯得那么高不可攀……

  就如現在,一個腰間掛著丙銅牌子的煉氣士正在和一個瞎了眼的老朽下棋。

  和瞎子下棋,這其實就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情!即便這個老瞎子的棋很臭,還把這會個煉氣士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這位煉氣士卻依舊只是哈哈一笑。

  終于,在對面老朽悔棋無數次后,煉氣士輸了,然后心滿意足的離開。也倒不是說,這位煉氣士有什么怪癖,非要來找個瞎子罵他……

  原因簡單,十幾年前這瞎子還不是瞎子的時候救過他一命。然后他成了瞎子。

  若放在十幾年前的京城,當時人性涼簿,一位高高在上的煉氣士自然不會記得一位瞎子的恩德!這種景觀放在以前,更是稀奇的很!但如今,放在京城的市井之中,似乎也是稀松平常了。

  李月白一路走來,直到走到西城富貴街她過去一直住著的墨軒居面前停下腳步。

  她看了看門前掃的一塵不染,想來這里應該是經常有人打掃的。

  她暗自猜測著,在門內的會是胖子黃奎,還是書生段劍安,又或是裴春花(裴純雪)?

  隨后,她敲了敲門。

  不多時,卻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小男孩走了過來。不知為何,李月白覺得看其模樣倒是和胖子黃奎有幾分相似。

  只是胖子那容貌,會生出這樣的孩子?

  小男孩虎頭虎腦看了一眼李月白后,又很是乖巧的說了句:“你是李月白姑姑?嘿嘿……我見過你的畫像!爹爹說,你出去游歷了!等你回來,他就肯教我練劍了!自然,娘也就愿意回來看我了!”

  李月白聽了小男孩的話,總覺得信息量有些大,便問道:“你娘是?”

  “上官輕舞。”小男孩露出兩顆虎牙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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