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靳寒,“我自然會當好一個媽媽,不用你操心,但是意意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沒有什么是讓她自行處理的,奶奶個腿,你朋友欺負我朋友,還讓我少管閑事,你做什么春秋大夢?!”
我真擔心她在行駛的車上,就對靳寒動手,畢竟這姐們不是沒動過手,所以我趕緊就攔住了她,“晶兒,你別激動,這件事我已經報過警,等到調查清楚以后就行了。”
況且我自己還在派人查商場的監控,同時我也在等著劉悅醒來。
劉悅醒來后,是選擇繼續指控我,還是選擇指控嚴遲鈞和劉娥他們,是非常關鍵的一個點。
鄧晶兒這才平靜了一點,她氣憤地說道,“我靠,這什么人啊,自己眼瞎就算了,還好意思反過來指責我不會當媽媽,氣死我了!”
靳寒對于鄧晶兒的憤怒視而不見,盡管眼前這個氣得滿臉通紅的女人,是他好兄弟的老婆,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從容淡漠,畢竟不是第一次和鄧晶兒發生沖突。
好在車子已經到了鄧晶兒家門口,可能連司機都擔心兩人會打起來,所以速度很快。
“好了,我們下車吧。”我對鄧晶兒說道,她瞪了一眼靳寒以后,便先一步下了車。
我則是隨后跟上。
靳寒這時叫住了我,他臉色凝重嚴肅,“舒晚意,嚴遲鈞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人,這件事情真相還沒有查出來之前,希望你不要認定他就是兇手。”
我冷冷一笑,“他是你的好友,可不是我的,我只會將想要傷害我的人,揪出來交給法律去處置,如果他真是無辜的,那你壓根不用擔心。”
說完我就和鄧晶兒一起離開了,沒有再等靳寒回答我。
如果靳寒想要查清楚這件事,應該比我更容易,他有更多的手段和方法,去找到丟失的監控,也可以派人從劉娥那邊入手,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能做到。
可是他沒有做,而且只憑著他對嚴遲鈞多年前的了解,就選擇了相信。
我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樣的原因,但是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侮辱,侮辱我的智商和人格。
進客廳之前,鄧晶兒一直在痛罵靳寒的祖宗十八代。
在陸璽誠打開門的那一霎,她改罵陸璽誠了,“陸璽誠你以后交朋友能不能看清楚點?是人是狗你得分清楚......”
陸璽誠被罵的一臉懵逼,隨后無辜地看著我。
我表示與我無關,畢竟陸璽誠也選擇了相信嚴遲鈞,而不是我。
鄧晶兒罵了大概十分鐘以后,就閉嘴了,倒不是因為罵夠了,而是害怕把孩子吵醒,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后,她去洗了個澡,然后一溜煙地鉆進了我的房間里。
“你不和陸璽誠一起睡?”我問。
“不,和他天天睡一起,和你睡一起都變成稀奇事了,我正好和你聊聊天。”鄧晶兒縮在被子里,摟著我的胳膊,開始和我說起了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結婚后的婆媳關系,帶孩子的壓力,全都一股腦地傾訴出來。